嗖!
秦楓突然動了,瞬間釋放了飛龍甲的重量,直接爆發出了1.7倍常人的速度。
他的身體在衆人眼中產生了虛幻的影子,就像是一道閃電般飛馳而過,連司馬徒眼中都佈滿震撼之色,只是一個稍稍失神的瞬間,手中的籃球就已經被秦楓給搶走了。
籃球到手,秦楓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停頓。
起跳,投籃!
籃球中被秦楓注入了強大的氣流,一出手就像是離弦的利箭,連四周的氣流都被籃球擊破,所到之處傳出細微的爆炸聲響。
咚!
籃球抵達籃筐,卻沒有想象中那動聽的擦網聲音。
原本是百發百中的秦楓,自從司馬徒的發現,這已經是第二次投球未進,那籃球直接被石子類的小玩意擊中,偏離的原本的軌道砸在了籃板上面。
“秦公子真是可惜啊,差一點點就要進了!”司馬徒笑意正濃,話音剛落他的身影就飛射出去,已經來到了籃球旁邊。
司馬徒再次帶着籃球朝秦楓衝來,快要接近秦楓的時候卻放緩了腳步,朝着傻愣在一旁的高虎吼道:“你過來,幫我擋住秦楓。”
高虎清醒過來,神色裡卻還留着震撼之色。他怎麼說8≌,也是衛城市小家族的少爺,平時在外面都是指揮命令別人的份,現在突然被司馬徒指揮,他的心裡卻沒有一絲不滿和抵抗的情緒。
他能夠感受到司馬徒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勢氣息,這股氣息壓的高虎都喘不上氣來,高虎覺得自己在司馬徒面前,彷彿是不值一提,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每句話說出來後,自己只要去執行就好。
司馬徒站在原地拍着籃球,高虎已經跑到秦楓面前幫忙擋拆,秦楓突然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只是這種不好的預感剛冒起來,司馬徒就眼含笑意的撲了上來。
“秦公子,我又要上籃了,不知道你這次能不能攔住我呢!”司馬徒再次閃動,速度飛快。
秦楓連忙防了上來,兩個人一起跳,秦楓還是高出司馬徒一個腦袋,司馬徒一樣是突然出手,沒有投籃也沒有揮舞藍翼無雙刃攻擊秦楓,他一掌朝着身旁同樣躍起的高虎拍了過去,沒等高虎反應過來呢,就直接被拍飛了出去。
咚!
高虎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口吐鮮血,捂着肚子痛的在地上來回打滾。
秦楓和司馬徒一起落地,秦楓的劍眉緊緊的擰在了一起,司馬徒卻是一臉雲淡風輕的笑容。
他主動跑來要跟秦楓比賽籃球,當然是有備而來。司馬徒顧忌着秦家的勢力,雖然不能夠當場殺死秦楓,但是對他動點手腳還是沒問題的。
司馬徒本想要用藍翼無雙刃刺傷秦楓,然後藉口是打籃球時不小心發生的碰撞傷害,卻沒想到被秦風的寒鐵拳套擋住。於是他就改變策略,把高虎叫了過來一掌拍傷高虎,這樣就可以嫁禍栽贓到秦楓的頭上。
而站在場外的祁伯,人已經來到了劉文靜的身後,只要司馬徒來一個眼色,祁伯就會拍暈劉文靜將她帶走。
這就是司馬徒的計劃,打傷秦楓給他個下馬威,在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享受劉文靜的身體,給秦楓辱上加辱。什麼狗屁衛城第一大少,什麼衛城四公子之一,在他司馬徒的眼中,秦楓什麼也不是!
司馬徒的計劃隨機應變,防不勝防,秦楓的臉色越發凝重。
“哈哈,我說秦公子啊,你原來真的不會打籃球啊,怎麼又犯規了呢?這次還下手這麼重,都把那位小兄弟給打吐血了……咦?這位小兄弟看着怎麼有點面熟,你不會是衛城市高家的人吧。”
“哎呀呀!這下可真是有些麻煩了,高家雖是衛城市的小家族,比不上秦公子的秦家有勢力,但是秦公子打一場籃球賽就有意的將高家長孫打成重傷,這事要是讓高家人知道,怕是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秦公子啊,雖然你我相識已久,但我這次都不能昧着良心幫你說話,你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司馬徒負手而立,白袍飄飄。
整個局面彷彿都已經被他所控制,場上只有他雲淡風輕的笑聲。
秦楓皺緊眉頭腦袋正在飛快的轉動想着破局之招,高虎躺在地上雖然有很多話想說,卻痛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現在才認清秦楓和司馬徒的身份,這二人竟然就是衛城四公子中的兩位,高虎總算明白自己今天所處的位置了,他不過就是司馬徒用來對付秦楓的一枚棋子,任由別人擺佈!
砰!
秦楓突然動了,直接來到高虎面前,狠狠一腳踩了下去。
才吐完一大口鮮血的高虎,‘哇’的一聲,又是兩口鮮血狂吐出來。
這一幕把衆人都給看傻了,就連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司馬徒都有些不知所措。前面所有的事情都在跟隨他的想法有序發生,司馬徒都準備給祁伯使個眼色,等到祁伯帶走劉文靜後,他就可以大搖大擺的離開,今天的計劃也算完美完成。
可是秦楓在衆目睽睽之下突然踹了高虎一腳,這一腳是個變數,瞬間打破了司馬徒沉穩的心境,打亂了他今天所有的計劃。
“靜靜,你快過來!”一腳下去,秦楓沒有停下。
一邊猛踹着高虎,一邊大喊了起來。
劉文靜快步的朝着秦楓跑了過去,她心裡雖然還記恨着秦楓,她這會還在因爲秦楓出了風頭引起衆女驚呼感到憋屈,但是她同樣也感覺到了一陣危險襲來,她以最快的速度衝向秦楓,她覺得只有到了秦楓的身邊纔會安全。
看着跑到身邊的劉文靜,秦楓毫不猶豫的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然後轉身又憤怒的朝着高虎踩了兩腳。
“你他媽的,敢打我秦大少女人的主意,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靜靜你別害怕,有我秦大少在,衛城市還有誰敢動你?看老子不踩斷這小子的狗腿!”
事情變得太快,都超乎了司馬徒的預料,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知道事情已經晚了,今天的計劃失敗了!
原本的計劃是秦楓和高虎在籃球賽中重傷高虎,這樣就是秦楓不佔理。但現在突然變成了高虎搶秦楓女人,秦楓暴揍高虎變的如此理所應當。
因爲秦大少就是這樣一個人,因爲女人滅掉別人家族的事情還少了?
那衛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浩家是怎麼滅亡的?那晉城市黑道第一家的羽家是怎麼滅亡的?這些家族哪個不比高虎所在的高家強大數倍,秦楓連這些家族都不怕,一個高家又算的了什麼?
他現在哪怕是當衆打死高虎,高家人事後也不敢找秦楓一絲麻煩,還要陪着笑臉反過來幫秦楓說話呢!
誰讓這高虎不長眼,招惹到了秦大少的女人呢……
砰!
司馬徒的臉色沉冷下來,猛地踹了高虎一腳,試圖將心中的憋火全部發泄到這小子的身上。
“媽蛋,原來你小子再打秦公子女人的主意,你不知道秦公子是個沒有底線的人,但是唯一的底線就是自己的女人麼!”
砰砰!
砰砰砰!
秦楓和司馬徒都在拼了命的猛踹高虎,兩個人一邊踹一邊瞪着對方怒吼,雖然拳腳打在高虎身上,罵的人也是高虎,但是兩人心裡都清楚的很。
“秦楓,別,別打了,這人都,都要掛了!”劉文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都已經認不出那渾身是血的高虎,真怕再打下去,秦楓能把這人給活生生踩死。
“呵呵,既然我女人都說話了,那本大少今天就饒你小子一命,要是還有下次,看老子不直接去滅了你整個高家。”
秦楓臉上的怒氣收住,笑眯眯的看着司馬徒說道:“司馬公子,剛纔還真是要謝謝你一起幫我教訓這小子,這種小貨色讓你出手,真的有損你的身份啊。”
“哪裡哪裡,這人敢把心思瞄到秦公子的女人身上,我沒斷他手腳都是輕的,我跟秦公子之間什麼關係,還客氣什麼啊!”司馬徒擺了擺手笑道。
“司馬公子果然瞭解我啊。我秦楓別的事情都不在乎,但就是非常在意我身邊的女人,但凡有人敢把主意打到我秦楓女人的頭上,我一定會弄死他再毀掉他的家族,我秦楓向來就是這麼專情呵護女人的。就算是司馬公子跟我如此要好的關係,但若是你有這門心思,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氣氛一下沉冷下來,秦楓和司馬徒四目相對,眼神裡都散出冰冷的氣息。
“哈哈,當然了,最後那句是玩笑話,司馬公子和我交情深厚,你也不可能幹出打我女人主意這種禽獸不如之事。”
秦楓突然笑了起來:“司馬公子,你說是不是啊!”
“當然當然,我怎麼會對秦公子的女人下手呢……對了,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陪秦公子耍樂了,等下次有空了咱們把周凱和浩雲叫上一起聚聚,咱們衛城四公子好久沒聚在一起了。”
“咦?你瞧瞧我這記性,浩家前些日子都被人滅掉了,哎,咱們四公子怕是一輩子都沒辦法聚齊了,不說了,我先走了!”
司馬徒走了,那站在場邊的祁伯悄然無息的跟着一起離開。
秦楓也走了,拉着劉文靜快速的離開了師範大學,這學校的男生都在暗中抓着時機要報復他,女生明目張膽的跟他表白獻吻甚至要強上他了,秦楓實在是不敢在這學校繼續呆下去了。
“秦楓,你快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啊?我要回家了!”出了學校,劉文靜用力的甩開了秦楓的胳膊,一臉警惕的打量着這人。
現在已經到了下午,天色眼見着都要黑了,劉文靜可不敢在繼續跟秦楓呆下去,不然今晚就真的要成這色狼的牀上玩伴了。
“靜靜,你跟我去個地方,然後給我十分鐘的時間,我跟你把咱們之間的矛盾全部解開。”秦楓又上來抓住劉文靜,神色嚴肅了許多。
經過剛纔跟司馬徒交手,秦楓意識到這世界上的武者並不少,連衛城市一個司馬家族同輩中就有內氣四層的高手,那麼京都大家族的同輩人裡又是什麼樣的實力呢?
秦楓想到十個月後京都的秦家武會,想到自己母親的身世之謎,想到自己結下的仇家,他覺得要加快速度完成任務,讓自己的實力更快的提升起來才行!
“你,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劉文靜掙脫不開秦楓,只能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飛天酒吧。”
“什麼?你要帶我去飛天酒吧……我,我不去酒吧,我要回家了,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就喊非禮了!”
劉文靜嚇的小心臟撲騰亂跳,她一直都不認爲秦楓是什麼好人,她也堅信秦楓是個無敵大色狼。現在被一個大色狼要拉去酒吧,劉文靜都能想到今晚自己的慘痛待遇,她這會是打死都不能跟秦楓走。
秦楓見劉文靜的倔脾氣又上來了,這會也沒心情在從着她,一把將劉文靜扛在了肩膀上,由着她揮拳踢腳的,正飛速的朝着飛天酒吧趕去。
來到飛天酒吧已經是晚上七點,正是酒吧開始忙活的時候。
劉文靜趴在秦楓的肩膀上,那兩條大長腿從師範大學的門口一路踢到飛天酒吧,秦楓都在心裡嘀咕呢,這妮子難道就不知道累的麼?
“秦楓,你個禽獸色魔大變態,你無恥下流沒屁/眼……”劉文靜一路都在掙扎咒罵,把秦楓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我說靜靜,你罵我無恥下流說我人品不行也就算了,怎麼連我有沒有屁/眼你都知道?莫非我們倆什麼時候上過牀你看到了?”秦楓笑眯眯的在劉文靜翹臀上拍了一下。
劉文靜氣的整個人都抓狂了,可是任由她怎麼捶打秦楓這人也沒有一點痛的,還一臉享受按摩的表情,簡直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總算到地方了,你這妮子還真是重,該減肥了!”秦楓抱着劉文靜來到了酒吧最裡面的老總室,將劉文靜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