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林南冷冷一笑,如果憐偉正不是憐清清的爸爸,林南早就揍他解氣了,林南愛屋及烏沒有這麼做,他只是盯着憐偉正用冰冷的語言回擊:“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和清清只不是站在一起說幾句貼心話,這也叫什麼過份的事情嗎?”
憐偉正一時無法反駁,倔強的說道:“總之我不管,在我的地盤上你就得聽我的話,否則我把清清帶走不會讓你再見。”
趙雅蘭也真的很生氣,大步走到憐清清面前,沉聲道:“清清,你知道家族做出的決定是不容更改的,媽媽和爸爸讓你和林南見面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希望你別做出再讓爸媽傷心的事了。”
憐清清是一個孝順的女兒,長這麼大做過違背爸媽的事就是逃婚這事,她當然知道讓自己嫁給太子是整個家族做出的決定,就算憐偉正和趙雅蘭反對也無濟於事,現在他們能讓自己見林南已經是做出很大的讓步了,憐清清真不想讓憐偉正和趙雅蘭爲難傷心,所以向林南投去了一個愧疚的眼神,任由趙雅蘭拉着自己走到沙發上坐下。
見到這一幕,憐偉正得意洋洋冷笑道:“林南,看見沒有,清清自小就是一個聽話的孩子,我們不讓她和你一起,她一定會聽我們的話不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想丟人現眼的話就主動放棄,這樣你繼續做你的華夏護國少年英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林南完全把這個威脅當成了放屁,不屑冷笑道:“先不要把話說的太滿了,世界上的事可說不定,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你越是認爲不可能發生的事越是容易發生。”
憐偉正知道林南這小子口尖舌利,和他打口水仗一點好處都佔不到,憐偉正沉聲道:“既然你非要雞蛋碰石頭那我也管不着,我敢保證你最後一定會後悔的。”
林南聞言,邪邪笑道:“雞蛋碰石頭,不知道誰是雞蛋誰是石頭,你以後就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林南旁若無人的走到憐清清旁邊坐下,繼續和憐清清說話,憐清清有些爲難了,不過還是和林南在說話沒有不理他。
憐偉正氣得咬牙切齒,他在京城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的家裡如此放肆,憐偉正真想把林南趕出去,只不過可惜的是他冒不起這個險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只能一忍再忍。
趙雅蘭見憐清清不聽自己的話繼續搭理林南,她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畔,立刻火冒三丈的說:“清清,我含辛茹苦的把你帶大,你現在翅膀硬了連媽媽說的話都不聽了嗎?”
憐偉正這時也走過來沉聲道:“清清,你和太子的婚事是你爺爺親自定下的,你知道整個家族裡沒人能反對你爺爺的意思,就算我現在是家主也不能,所以你最後一定得和太子結婚,你現在和林南糾纏不清,不僅對你不好對林南也不好,你知道□□的勢利,你覺得林南能鬥得過太子嗎?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林南只有死路一條,難道你真的想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這些話源源不斷的傳入了憐清清的耳光裡,就像一把把尖刀在不斷的捅憐清清的心窩,憐清清臉上的表情很茫然,一會看看憐偉正和趙雅蘭,一會又看看林南,一時之間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正如憐偉正和趙雅蘭所說,憐清清在京城這個圈子裡生活了這麼多年耳濡目染,怎麼可能不知道□□的勢利究竟是有多麼的可怕,林南的實力雖然也不弱,但憐清清還是認爲林南和□□太子相爭不會贏那下場就只有死了,憐清清真的不希望因爲自己的事而讓林南有危險。
見到憐清清臉上那猶毅的表情,憐偉正和趙雅蘭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已經起到了作用,二人相互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讀懂了彼此的意思,又在開始繼續加力勸說憐清清,他們都希望憐清清能主動放棄和林南的這段感情,這樣對誰都好,畢竟林南可是華夏出了名的殺神,如果殺心一起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林南一直坐在一旁看着憐偉正和趙雅蘭醜惡的嘴臉,其實說白了,憐偉正和趙雅蘭這麼用心良苦的勸說憐清清還不是爲了他自身的利益着想,林南在京城的這段時間可沒有閒着,他利用手中的權利已經將憐家和太子的底細查得差不多了,憐家雖然在京城很有勢利,但在暗中也有旗鼓相當的敵人,憐家讓憐清清和太子結婚就是爲了給憐家找一個不錯的搭當,這樣一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能應付。
憐清清越來越煩燥,真心不知道該怎麼辦纔是好,她現在只想靜一靜,可憐偉正和趙雅蘭又在一旁不斷的說,這差點讓憐清清崩潰了,她發瘋似的大喊道:“求求你們別再說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不好?”
憐偉正和趙雅蘭沒想到憐清清的反應會這麼大,他們心中是有點生氣,不過還是沒有繼續說話,因爲家醜不可外揚,林南這個討厭的人在場總不能讓他看笑話不是。
林南知道時機差不多了,如果再這樣下去憐清清很可能會迫於憐偉正兩人的壓力做出違心的選擇,到時候想挽回可就有點難了,林南盯着憐清清一字一句道:“清清,你是一個勇敢堅強的女人,爲了拒紙這樁不情願的婚事一個人去到了縣城過着清苦的生活,這點值得我佩服,現在你可不能頂不住壓力做出違心的選擇,這樣一來你以前做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意思了。”
憐清清嬌軀猛的一顫,猶毅一陣,望着林南輕聲道:“如果我不放棄那你就得和太子相鬥,你最後的結果有可能是死,我絕對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林南很有自信,傲然笑道:“清清,我愛你,爲了你就算把天捅破了又如何?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