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秋豔瞪了林南一眼,兇巴巴道:“你別在這裡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在上班的時候公然調戲女服務員,這已經嚴重觸犯了我制定的酒吧守則,我這個人向來都是有功必賞有過必罰,你跟我進來,我單獨爲你上上政治課。”
“好啊!我也好久沒被人上政治課了。”林南一點都不畏懼的跟着鍾秋豔走進了那間設施齊備的休息室。
他們這麼一走,酒吧的衆服務員好像炸開了鍋,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議論着林南被鍾秋豔帶進去之後究竟會被怎麼慘無人道的懲罰,衆人全都萬分好奇,不過沒有一個人敢去門口偷聽,他們都知道林南是那種特別兇悍的人,沒人敢觸他的眉頭。
從關上房門的那一刻起,鍾秋豔就睜大雙目盯着林南步步緊逼,林南則不斷的往後退,要是鍾秋豔罵他打他,林南纔不會像現在這樣莫名的壓抑呢,可現在鍾秋豔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盯着他猛看,這讓林南心中隱隱的滋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
鍾秋豔滿心的怨氣,她覺得林南真是太可惡了,有了她這麼極品的女人居然還當着她的面調戲這些女孩,要是這些女孩比得了鍾秋豔,那鍾秋豔還不會如此生氣,但最讓鍾秋豔鬱悶的是這些女孩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都比不了自己,她真搞不明白林南放着她這麼極品的美人不調戲而去調戲那些‘次貨’。
林南被逼至了牆角,實在是退無可退,苦悶一笑,望着鍾秋豔問道:“你究竟想幹什麼,不會是想在這個寂靜無人的地方將我那個圈圈叉叉了吧!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絕對不會反抗的,我一定會毫無保留的配合你,你爽我也爽,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啊!”
聽見這麼‘無恥’的話,鍾秋豔差點氣得吐血,她就不知道林南的臉皮究竟是什麼做的,居然能夠一臉坦然的說出這種話,鍾秋豔伸出手在林南手臂上猛掐了一把,惡狠狠的說:“你這張臭嘴再胡說一句,我從今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
林南微微一笑,道:“好的,我不再說了,秋豔,你把我叫進來究竟所謂何事,你現在能說了吧!”
鍾秋豔聞言,嬌軀不禁一陣顫抖,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化,過了良久,鍾秋豔深深吸了一口氣,擡起頭望着林南堅定有力道:“你這小子給我記住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如果你記不住,我真會用刀把你的小給切了,讓你一輩子碰不了女人。”
林南渾身上下打了一個冷顫,作爲一個新時代的極品流氓,不受很多條條框框的約束,有着長遠廣大的發展前途,如果一個極品流氓沒了小,那就相當於一臺車沒了發動機,無論外表再怎麼好看始終都是圖有其表,想到種種可怕的後果,林南額頭上不知不覺冒出了很多冷汗,他想不出鍾秋豔究竟要說什麼重要的話沒記住就會有這種恐怖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