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涼城已經過去了三天,這三天呂天一直待在觀星居內,不曾出去。
他在苦練他的將軍令。
至於林員外他們四個倒黴蛋的事情以及好運來,則都交給諸葛玉去處理,開始和他們正面玩。
之前諸葛玉是因爲要顧及山遼城和天京中地府的運作所以不敢分心。
但現在,他可以專心致志的和龐落鳳他們玩玩了。
正是秋高氣爽時,呂天端坐在後院涼亭中彈奏將軍令。
當然,只是用的普通琴先練習,等練好了他纔會用九霄環佩彈奏。
娑娜坐在他身側,替他剝橘子、切蘋果,一口一口的餵給他。
過了這麼久,娑娜的修爲也是有着納氣巔峰了,但在呂天手下還是有些不夠看的。
就連呂天本人的修爲都快追上她了。
一曲作罷,呂天抿着嘴思考着剛纔彈奏過程中的問題。
這時,娑娜拿着一塊橘子送到了他的嘴邊,笑容燦爛的看着他。
“啊~”
呂天側着頭摸了摸娑娜的腦袋,然後張開嘴吃下了橘子。
“嗯,真甜!”
娑娜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讓呂天覺得比橘子還要甜。
呂天湊上前,在娑娜的嘴上親了一下,笑着道:
“小娑娜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治好你這不能夠發聲的頑疾。”
娑娜笑着點了點頭,靠在了呂天身上。
隨後,呂天便再次開始練習將軍令,一次又一次,直至夕陽西下。
“殿下,上官商會請你今晚去他們府上用宴。”
諸葛玉從前院走了過來,朝着呂天躬身道。
“請我?”呂天並沒有停下彈奏,琴曲依舊,道:“他們會有這麼好心?”
“蕭家方纔也派人前來,說上官商會同樣是請了他們,蕭武族長和蕭也公子會前往。”諸葛玉道。
“哦?”
呂天聽到這停止了彈奏,雙手輕輕地按在琴上,擡起頭看向諸葛玉道:
“若是上官商會只是請我,我倒是能夠理解,肯定是我那愚蠢的弟弟有什麼想法。
但這同時也邀請蕭家是什麼意思?”
諸葛玉微微欠身,輕輕扇動着五彩雉翎扇道:
“根據蕭家那邊的說法,太子他們早在多日前就邀請了他們,不過蕭武爲了避嫌,怕你誤會所以沒去。
現在看你回來了,他們同時邀請你和蕭家,這葫蘆裡賣的藥我還真看不懂。”
呂天微眯着眼睛,看着西下的夕陽道:
“我這愚蠢的弟弟似乎胃口很大啊。”
“殿下要去麼?”諸葛玉問道。
“去,爲何不去?
今晚你和我一同前去,看看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呂天道。
……
上官大宅,是上官商會在西涼城的豪華住宅。
金碧輝煌的上官大宅庭院中,亭臺樓閣、假山松木掛上了紅燈籠,喜氣洋洋的。
池水在寒風下起了些許波瀾,倒映着滿院的光景,頗爲綺麗。
在池水旁的亭樓內,坐着一些人,還有着大半的空位。
太子呂嘉端坐在首位,其左側坐着龐落鳳,右側坐着上官曦。
上官謙、上官克、曾鴻也在這裡。
同時還有着一名身穿華貴錦衣的老者,老者錦衣的胸膛上繡着一柄金色的劍,其旁還有着雲朵。
“太子,我給你倒杯酒。”
上官曦主動站起身拿起酒壺,笑容滿面地替呂嘉倒酒。
一邊倒着,她還特意微微彎下身子,胸前的柔軟輕輕地碰到了呂嘉的手臂。
呂嘉笑而不語,手臂輕輕動了動,感受着這股柔軟。
他也不敢有什麼太大的動作,畢竟龐落鳳還坐在他身旁。
上官曦面色頓時嬌紅,倒完酒便坐了下來。
呂嘉笑了笑,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上官曦看着呂嘉,眼中的異彩越發濃郁了,心中的某種渴望更爲閃耀。
這可是太子殿下,地位比那跳樑小醜般的大皇子高多了!
只有這樣子的人才能夠配的上我,我要當太子妃!
一邊想着,上官曦的腿也不老實,白嫩的美腿從衣裙中伸了出來,靠在了呂嘉腿上。
正在喝酒的呂嘉一驚,頓住了。
“太子殿下怎麼了?難道是這酒不合口味麼?”
上官謙看到呂嘉如此神色,急忙出言詢問道。
呂嘉搖了搖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滿意道:“這酒很好。”
上官曦立刻站起身,再次給呂嘉倒了一杯。
在她坐下來的時候,往呂嘉身邊靠了靠。
呂嘉自然是明白上官曦的意思,也不客氣,手掌直接是伸到了桌子下面,輕撫着上官曦的腿,感受着彈性。
上官曦迴應着呂嘉的同時,心臟也是劇烈的跳動着。
爲了能夠成爲太子妃,她這些天一直在想辦法靠近呂嘉,取得呂嘉的好感,看來這些天的努力沒有白費。
“蕭家和那大皇子怎麼還不來?這已經是遲到一刻了!
太子殿下邀請他們,他們居然敢如此怠慢!”
曾鴻在一旁不忿地說道,自然是故意說給呂嘉聽的。
“我那皇兄,本就這麼個脾氣,從來不懂禮義廉恥,遲到對他來說太正常了。”
呂嘉諷刺一笑,桌子下的手更加不老實,弄得上官曦心癢癢。
“你說我不懂禮義廉恥?
那你堂堂應天國太子,在酒桌下這不老實的手就算是懂得禮義廉恥了?”
呂天大笑着從遠處走來,尖銳的修羅眼一眼便是看到了呂嘉和上官曦之間的小動作。
蕭武、蕭戰、蕭也跟在呂天身旁,這也表明了他們的態度。
聽到呂天這麼一嗓子,呂嘉心臟一顫,急忙將自己的手拿起來。
上官曦也是急忙坐直了,將自己白嫩的腿收進衣裙中。
“收什麼收?我都看見了,和白蘿蔔一樣。
你們在這嘀咕我,那你們自己知道禮義廉恥這四個字怎麼寫麼?”
呂天大搖大擺地走入亭樓內,一屁股直接坐了下來,無視所有人。
蕭武、蕭戰、蕭也、諸葛玉跟隨着他的動作,也是直接坐了下來,不等呂嘉他們說話。
白起則手持殺神劍,雙手環抱着,默默地靠在了木柱上。
那名身穿錦衣,胸膛繡着劍和雲的老者擡頭看了白起一眼,暗自搖了搖頭。
這也算是護衛?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