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娜輕輕地點頭,纖手優雅地放在古琴上,開始彈奏。
頓時,一股黃色的能量波動盪漾出去,如浪濤一般,使得面前的土匪全都開始暈頭轉腦的跳舞!
“狂舞終樂章!”
這便是琴女的大招!
看着那凶神惡煞的刀疤男拿着大刀在扭動自己笨重的身軀,呂天便是噗嗤一聲笑出來。
他捂着肚子狂笑,不斷的點指着這些土匪。
若是能夠給他們配上一段音樂,那絕對是曼妙無比的!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
怎麼愛你都不嫌多~
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
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
“有意思,有意思。”
呂天笑着笑着,便是不笑了。
他心念一動,手中便是出現了暗紅相交的修羅。
“走好,不送。”
“砰砰砰!”
連續的數十道紅點衝出,全都是沒入那些土匪的腦袋中,收割了他們的性命。
呂天將修羅靠近嘴巴,輕輕地吹了一口氣,眯着眼睛,微微擡起了頭。
這感覺……舒服!
他很享受這種一切盡在掌控中的感覺。
爲此,他要努力往上爬,別說雄起西涼,那太子之位,他也要奪回來!
沉浸在自我的幻想中許久,呂天才醒轉過來,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正好看到了一雙清澈透明的眼眸……
這嬌美的臉蛋,吹彈可破的肌膚。
再往下看……
好大!不愧是36E!
這是呂天心中唯一的想法。
“咳咳,娑娜啊,這多虧了你。”
呂天干咳幾聲,也不敢多看,因爲娑娜那清澈的眸子讓他感覺像是在犯罪。
娑娜微微一笑,腦袋微微向右側着,沒有說話。
呂天心臟一顫,想起了一件事……
兩人就這麼對視着,久久沒有動。
清風,在林間吹過,吹動着娑娜的秀髮。
一縷秀髮,遮擋住了娑娜的左眼。
娑娜正想自己動手將頭髮拿開,就感受到一隻溫熱的手掌輕撫着她的側臉,替她將那縷秀髮拿開。
“日後,我定會治好你這頑疾。”
沒錯,呂天想起來,娑娜是天生失音的。
娑娜嫣然一笑,輕輕地點了點頭,看起來很是乖巧。
這林間,死了這麼多人,肯定是不能待着了。
呂天和娑娜離開此地,來到了一條溪流旁。
溪水潺潺的流淌,篝火噼裡啪啦的響着,火焰像是魔鬼在跳舞。
娑娜坐在一塊岩石上,將靉華平放在自己的腿上,開始輕輕地彈奏優美的曲子。
只一瞬,呂天便是感覺心神舒暢,宛若春風拂過大地,和煦而自由,溫馨而甜蜜。
“系統,怎麼才能夠治好娑娜的頑疾。”
呂天在心中問道。
“娑娜失聲,是因爲靈魂之中缺失了一塊,那一塊對應的正是她的聲音。”
“宿主想要治療娑娜的頑疾,需要尋找到天地間治療靈魂的稀有草藥。”
“在哪有?”呂天問道。
“系統不便告知,隨着宿主成長,自然是會遇到,或者也有可能在抽獎中抽到哦~”萌萌噠的妹子道。
呂天沒有說話,靜靜地看着那在彈奏古琴的娑娜,眼中露出一抹柔情。
這樣的女子,或許便是用來守護的吧。
“靉華,有聲勝無聲。娑娜,無聲勝有聲。”
這是呂天想起來的一句話。
“啊,好睏啊~”
想到這裡,呂天便是站起來,然後朝着娑娜走過去。
“娑娜呀,我困了,就在你旁邊睡了哦~”
呂天嘻嘻的笑着,而後躺在娑娜的旁邊,將自己的腦袋枕在娑娜的白嫩大腿上。
娑娜朝着呂天微微一笑,換了一曲安眠曲。
呂天看着娑娜,也是笑了笑,而後看向了那廣闊的星空……
呃……
看不到,被36E擋住了。
悠揚的琴聲,清脆的水聲,皎潔的月光,靜謐的森林,跳動的火焰,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美好。
或許多年以後,呂天會想起這第一次見面的美好日子。
……
一千七百多公里外的天京,是應天國的都城。
與呂天那裡的靜謐相比,這裡就要嘈雜太多,燈火通明,人流如潮。
天京皇城內東宮。
此處金碧輝煌,雕樑畫棟,甚是華貴。
在那東宮內,端坐着一名男子,身穿金黃色綢緞,其上繡有蛟龍,黑髮之中插着金貴玉簪。
他眼眸深沉,面容俊秀,與呂天倒是有幾分相似。
這,便是如今的應天國太子,呂嘉!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呂嘉端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神情冷冽。
“回稟太子!早已安排妥當,想必現在大皇子已經被活捉!等候太子發落!”
在呂嘉身前,跪拜着一名男子,身上有着濃郁煞氣,一看便是殺戮過多之人。
這是呂嘉的隱秘護衛,邢鑼,替他管理嘉龍衛,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嗯,先關好,等我抽空去看他,本太子倒是要看看,我這愚蠢的皇兄看到我會是什麼樣的神情……”
呂嘉轉動着自己手中的茶杯,眼中有着冷芒閃爍。
“是!太子!”
邢鑼恭敬地拜首。
正在此時,一隻黑鷹飛入東宮,眼眸掃視着此地,然後朝着邢鑼飛來。
邢鑼一招手,黑鷹便是落了下來,化作點點光芒融入在了他的腦海中。
這是嘉龍衛的隱秘傳信之術,唯有達到築基小成之上的小隊長才有資格掌握。
“消息如何?”
呂嘉淡淡地問道,又是拿起茶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而後細細地品味着。
邢鑼臉色驟變,急忙跪了下來。
呂嘉眉頭一皺,冷聲道:“出事了?”
“回稟太子!不知爲何……大……大皇子……”
邢鑼顫巍巍地說道。
他是知道自己主子的性情的,那絕對是兇厲,若是怒了,他的命便會留在這裡。
“死了?”
呂嘉斜眼看了一下邢鑼,淡淡地說道。
他這皇兄啊,身子太弱,不僅不能修煉,還動不動就生病,就這麼折騰死了,還真的是可惜。
不能夠見到他看見我的絕望呢。
“大……大皇子……他逃了……”
邢鑼硬着頭皮說道。
呂嘉的臉色瞬間便是冷了下來,鋒利的眸子看着跪在地上的邢鑼。
邢鑼顫巍巍,感受到了真切的殺意。
呂嘉不僅心狠手辣,玩弄心計,更是一個修煉天才,呂天與其相比,絕對是渣子。
並且應天國內諸多修士都是無法與之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