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計甚妙!”賈幫主第一個表示了贊同,顯然他也清楚那絕仙草的厲害,這種毒草只在虛空界的廢土當中生長,無色無味,但毒性極強,就算是仙人誤食,立刻會渾身麻痹,靈仙之下直接會毒死,靈仙境界如果修爲強橫,雖然未必會死,但事後輕則癱瘓數月,重則修爲盡毀。
這絕仙草極爲霸道,但卻只能下到酒菜當中才能讓人中毒,淬在兵器上是沒有用的,而且絕仙草的數量極少,就算是散仙盟手裡,也只有兩片草葉。
王友良出謀劃策,賈幫主也是雙手贊成,葛盟主等人雖然覺得這麼做有些不妥,但也是忌憚李衛,所以也沒有反對。
於是這件無恥至極,堪稱狼心狗肺的計劃竟然是開始實施,偏偏王友良等人是覺得理所應當。
“諸位,這件事是事關重大,絕對不能走漏一丁點風聲,一會兒咱們一起去,給那位李衛送酒,就說是答謝他的救命之恩,他絕對無法退卻,只要他一喝,毒氣攻身,咱們就立刻動手,將他拿下。”王友良越想越激動,這個李衛膽敢奪走呂素衣,那自己就要他的命。
至於呂素衣,王友良也想明白了,那就是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來個霸王硬上弓,看她從不從。
反正,在廢土當中沒有道德,一切以利益爲上,也沒什麼好愧疚的。
修爲高又怎樣,還不是照樣被自己玩死。
得意無比的王友良立刻是叫人取來兩片絕仙草的葉片,然後搗碎之後混入酒壺,片刻之後將酒過濾一遍,然後帶頭走向呂素衣居住的府邸。
呂素衣府邸的下人當中有王友良安排的人,也就是剛剛他知道呂素衣和那個李衛回去之後將下人都弄了出去,顯然屋子裡孤男寡女,能做什麼?正因爲如此,王友良纔會如此的嫉妒和氣憤。
所以毒酒配好之後,他帶着散仙盟的一些高層,有拿着不少仙靈石之類的東西當做謝禮一併找過去。
一羣人聲勢頗大,到了呂素衣的府邸之後,王友良本打算是直接闖進去,不過他也清楚小不忍則亂大謀,所以也只能恭敬敲門。
他是因爲嫉妒生恨,而散仙盟其他人則是因爲猜忌和懷疑,完全是小人心思。
這時候呂素衣已經是沉沉睡去,以林微的修爲,外面有什麼動靜又如何能瞞得過他。他給呂素衣施展了一個安神咒法,讓呂素衣好好恢復,畢竟剛剛二人情不自禁頗爲瘋狂,呂素衣已經是疲憊不堪,一縷殷紅還印在牀榻之上。
林微掐了咒法,已經是將衣物穿在身上,隨後戴着面具走了出去。
到了院中,林微站在前面伸手一揮,大門自開。外面的王友良等人一看那個黑衣人李衛果然在這裡,都是笑嘻嘻的躬身行禮,不過各人心中是什麼心思那就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
尤其是王友良,看到這個李衛果然在這裡,早已經是嫉妒到癲狂,猜想這人必然是在和呂素衣苟且,這對姦夫,今日我王友良就要你們好看。
不過表面上,王友良是十分恭敬道:“恩公啊,你果然在這裡。”
說着就要進來,只不過林微卻是大手一揮,形成一道氣牆,將衆人擋在外面。
“有什麼事,就站在那裡說吧。”林微十分冷淡,說實話,他殺通吃道人和這散仙盟沒有任何關係,純粹是因爲呂素衣。
至於這些人,林微當然是懶得理會。林微看人看的很準,這個王友良雖然一臉笑容,但絕對是居心不良,反而對方如果對自己很不客氣,那才叫正常。
王友良等人都是一噎,估摸也沒遇到過這麼不客氣的主兒,但他們也不敢發火,王友良只能是繼續堆着笑容道:“恩公今日將那惡仙通吃道人誅殺,解了我們散仙盟的危機,我等對恩公是感激不盡,所以帶來禮物答謝恩公啊。”
按照正常套路,王友良覺得對方肯定會客氣幾句,要麼自大一點,就是全盤接受,倒時候自己藉機敬對方一杯,對方又如何能退卻?
只是實際情況是讓王友良懵逼了,林微絲毫沒有讓他們進去的意思,而是很平淡道:“謝過了?”
“呃?”王友良等人還沒反應過來,林微就道:“謝過就行了,回去吧。”
說完大袖一揮,院門立刻關上,隨後一股強橫無比的力量壓迫過去,將衆多仙人推後數步。
王友良等人臉色立刻是變的極爲難看,不光是因爲對方壓根沒有讓他們進去,還是因爲對方舉手投足之間所展現出的強橫修爲。
只是隨便的一招,就將他們衆人推後了好幾步,這是什麼修爲?至少,要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要高。
“王幫主,此事咱們還得衝長計議啊,千萬不能操之過急。”賈幫主此刻是一臉懼怕,顯然他又慫了,他看出來了,萬一這計劃失敗,被對方察覺出來,到時候可以說必死無疑。
就是這個李衛所展現出的勢力,他們就是一起上都絕不是對手。
同樣是靈仙,這察覺也未免太大了。
王友良也是心中發慌,這時候顯然也不能繼續進行計劃,只能是和衆人離開,回去之後再進行商議。不過這次林微隨手之間所展現出的勢力的確是將散仙盟的人給震懾住了,這次回去之後,無論王友良再怎麼煽動他們都沒有再去冒險。
原因很簡單,這個李衛的修爲太高,萬一絕仙草被對方察覺出來,或者說對方喝了毒藥沒有第一時間發作,那等待他們的只有死路一條。
而只有稍微一想,就知道之前王友良所說的只不過是一種假設而已,未必會發生,所以沒有人再想去涉險。
王友良雖然氣的瘋癲,但他也沒法子,說實話他也怕,不過顯然送毒酒這件事是不能幹了,第一次送去人家給擋了回來,再去,必然起疑。
不過要讓王友良放棄報復,那也是不能,他很快想到了一個更瘋狂的法子,當下他是獨自離開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