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認我做老大,我也沒什麼見面禮,這副手套就送給你吧。”夏塵平靜地道,將手套遞了過去。
許萬龍象是被黃蜂蟄了一下,苦笑道:“老大你可別開玩笑,我肯定不能要,雖然要了你不會說什麼,但是就不會收我做小弟了,哪頭輕哪頭重我還是分得清的。”
夏塵眼中欣賞之意一閃,沒說什麼,卻問道:“你去修行酒樓去幹什麼?”
“去收拾殘局。”許萬龍冷笑道,“東方白那個混蛋對我下手,這筆帳還沒有跟他清算,他們四個大概還以爲能高枕無憂呢吧,我若不把他們全都整趴下,把所有的清白和榮耀都找回來,這些年的齷齪生活也就白混了。”
“你真夠卑鄙夠無恥的。”夏塵眼裡閃過又一抹欣賞之色,深深歎服。
“其實卑鄙無恥也不是壞事,看用在誰的身上。”許萬龍笑道,“老大其實你也很卑鄙無恥,只是道貌岸然,誰也看不出來罷了。”
“哈哈……”兩個卑鄙的傢伙發出一陣無恥的笑聲。
……
修行酒樓裡,陳鳳嬌皺着眉頭,走到窗旁看着窗外,擔心道:“就算沒追上那五個傢伙,周陽他們也應該回來纔是,難道出了什麼意外?我們總不能在酒樓裡無限期地拖下去。”
身後沒有人回答她,只是響起劇烈喘息地淫奢之聲。
陳鳳嬌眉頭皺得更緊。回過頭來。只見公孫姑娘半倚半躺着在東方龍和李少東的懷中,俏臉緋紅,頭髮散落,衣衫也凌亂不堪,露出大片雪白肌膚,兩隻如玉般的軟綿綿的小手還富有經驗地搓揉着兩個男人腹下已經堅挺的東西,滿臉都是陶醉滿足之情。
而東方龍和李少東的大手,正在她豐滿如玉的身體裡面遊走,兩個人分別抓住那豐盈豐滿的兩團高峰,用力揉捏。
大廳裡的修行者一動不動地趴着。面對這令人噴血地活春宮,連抖都不敢抖一下。
在他們身旁,已經多了幾十具鮮血淋漓的屍體,都是因爲擡了一下頭或者是偶然動了一下便遭受無妄之災。因此面對如此刺激的場景。所有人不但沒有任何感覺,反而都是深懷恐懼。
陳鳳嬌眉頭一皺,正想說什麼。
忽然,一個冷酷無情的聲音響了起來:“都說五國十強表面榮耀高尚,義薄雲天,是五國後天弟子之表率,其實背地裡卻是卑鄙無恥,男盜女娼之徒,現在看起來,你們連男盜女娼都不如。在酒樓裡就公然行淫,根本就是街邊的發情的公狗母狗!”
這話說得擲地有聲,又狠又辣。聽得大廳里人人都是心頭一震。
嬌喘的奢淫之聲瞬間停止,李少東和東方白的手僵硬在公孫的身體上,公孫的小手也依然在套弄那兩根東西,只是受到情緒影響,兩個負責傳宗接代的傢伙前一刻還堅挺着,現在卻已經徹底軟了下來。
“誰!”陳鳳嬌大怒,“滾出來,敗壞我們五國十強的名聲。我殺了你。”
“你們除了殺人之外還會幹什麼?”那聲音絲毫不懼,繼續挑釁着冷笑道,“我們就在這裡,有種你出來殺吧。”
“找死!”東方白眼中閃過一絲凌厲地光,手抓在那複姓公孫的女子的胸脯上動都沒動。只是把臉轉向了門口處。
聲音是門口傳出來的,他倒要看看。是誰狗膽包天,居然敢管五國十強的閒事。就算是普通的神通一重修士,見到他們,也要給幾分薄面。
李少東和那公孫女子也冷笑着看向門口,絲毫沒有放鬆這十分不雅姿勢的意思,他們在酒樓裡就是絕對的掌控者,用不着爲一些不相干的人顧忌什麼。
但是馬上,四人的臉色就變了。
咚咚咚……凌亂地腳步聲從門外傳來,轉眼之間,就有百十號人涌入修行酒樓的大門,看着擺出春宮架勢的李少東三人,頓時露出帶着鄙夷,不恥,不可置信,冷笑,憤怒的表情。
幾乎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都可以在衆人臉上找出來,但就沒有一種是痛心或者是悲哀,就彷彿這些人特地過來,即使爲了看李少東等人的笑話。
“你不是要殺我嗎?我就在這裡,看你們能不能殺得了。”一個面容冷冽地年輕男子不屑地看着四人,指着自己的鼻子,冷冷地道,“你們這些爛透了根的垃圾,也配稱作我們五國的十強?呸,你們就連我們拉得一泡屎都不如,說你們是公狗母狗,你們還真是一點羞恥心也沒有,繼續,繼續你們的行動,當衆好好表演交配,讓我們看戲啊。”
“哈哈哈……”衆人爆發出鬨堂大笑聲,戲謔地齊聲道,“演啊,繼續演吧,能看見公孫瑩這樣的美女當衆交配,這一趟來得還真值了。”
“真讓我們大開眼界啊,聽說這幾個貨色男盜女娼,荒淫無恥,我還不相信,現在親眼看到了,果然是事實,這麼多人看着,還能抓住那女的奶#子不放,好公狗,好母狗,再來啊。”
“五國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女的人盡可夫,男的背後捅兄弟,說你們狗男女都是誇獎你們,真是你們身後門派的悲哀。”
“我就喜歡看別人出醜,尤其是名人的醜態我更喜歡,哈哈,這幾條狗還真配合我們,男的帥,女的靚,當衆玩起來真讓人過癮,哎,有沒有記錄玉簡哪,把他們的醜態錄下來,批量複製,然後回家摟着老婆看,或者轉手出去賣,五國十強,好大的名頭,肯定觀者如雲,我們也算是賺錢發家致富了啊。”
“不知道爲什麼,看見曾經高高在上的天使從雲端上落下來,啃了滿嘴的泥,再被我們這些屁民踩上幾腳,我的心裡就格外歡暢,格外高興,今天是個好日子,要麼要麼要麼哎哎,咱修行者今個是真呀真高興,真呀真高興……”
衆人放肆地大聲議論着,口中極盡惡毒的詞語,如同萬千把利劍,直穿李少東等人的胸膛。
陳鳳嬌渾身發抖,美麗的容貌已經完全扭曲,泛着鐵青的顏色,眼中更是如同要噴出火來,長這麼大,別人連對她一句重話都沒有說過,而今天,竟然足足有上百人對她發出最惡毒也是最諷刺的話語。
這一刻,她就感覺象是剝光了站在鬧市中,被人盡情地凌虐和品頭論足,哪怕是被當衆扇一百個大嘴巴子,也不及此刻的羞辱。
公孫瑩、李少東和東方白早就沒了興趣再擺那噴血的造型,同樣全身發抖,大腦一片空白,被無盡地羞辱刺激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大廳裡的修行者雖多,但是都被他們壓得死死的,但是突然進來這麼多人,直接就用最粗暴的方式把他們的尊嚴、名譽和高高在上的良好感覺踏成了粉碎,簡直是奇恥大辱。
“我要把你碎屍萬段。”陳鳳嬌好半天才恢復一點理智,用仇恨地目光盯着那帶頭的年輕修行者,在她看來,都是此人煽風點火才造成的局面,只要殺了對方,這些烏合之衆自然會作鳥獸羣散。
那年輕修行者冷笑道:“你有種試試,看看能不能把我碎屍萬段?還是我們這裡一人一刀,把你們這些豬狗不如地貨色砍成肉泥。”
他振臂高呼:“這幾條公狗母狗還想要殺人滅口,來挽救他們已經敗露的恥辱的名聲,我們怎麼辦?”
唰唰唰唰!
幾乎所有人都亮出或是短刃或者是長劍的兵器,齊聲怒吼:“把這些狗男女砍成肉泥!”
“我們一起上,他們就是有三頭六臂,也架不住我們人多。”
“這羣狗男女,不是喜歡人前交配嗎,把他們扒光了,綁在一起,遊街示衆。”
“對,然後送到他們各自的門派,好好看看五國十強都是些什麼狗屁地貨色。”
衆人羣情激奮着,一個個臉上帶着殘忍之色,滿臉仇恨地看着四人,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羣毆開戰的架勢。
門口處的人還在不斷地聚集,越來越多,幾乎將偌大的酒樓前面廣場圍得水泄不通,剛纔僅僅是有上百人,但是現在卻如同滾雪團一般,已經達到了上千之衆,而且都在和先前那些人一起吶喊。
陳鳳嬌等人的臉色迅速變了,沒想到對方如此人多勢衆,而其絲毫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的意思,看樣子就是專門衝着他們來的,場面已經基本失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連大廳裡原來趴在地上的酒客也受到了鼓舞,紛紛驚喜地站立起來,他們中不少人都被十強所殺,又被威逼強迫了半天,看到有了希望,心裡的血海深仇終於爆發出來,一個個如同要瘋狂。
“就是這羣婊子養的,無辜殺了我的父親和大哥,嗚嗚嗚……大家替我報仇,將他們斬成肉泥。”
“我親眼目睹,他們打壓外地的修行者,然後親手對自己的兄弟下手,要把罪責推到別人身上。”
“他們殺了我們之中的不少人,然後還要往別人身上潑髒水,簡直是卑劣到了極點。”
“他們就不是人,就是一羣畜牲,殺了他們,就是替天行道!”
酒樓裡被壓迫得悽慘之極的修行者們聲淚俱下,血腥控訴着陳鳳嬌四人,更有慘痛的被害者咬牙切齒,如瘋如魔,如果不是顧忌四人太過強大,早就衝上去拼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