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蓉蓉嬌軀一震,咬牙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我不想答應你什麼,衛龍,如果你還是個人的話,就別碰我。”
衛龍輕輕撫摸她吹彈可破的嬌嫩臉蛋:“蓉蓉,你知道嗎?很久以來,我都想盡情玩弄你,從前我不能也不敢,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我不保證自己的控制力會達到什麼程度,所以,你最好乖乖聽話。”
蘇蓉蓉又驚又懼,心中充滿了憎惡,怒道:“衛龍,你如果想強迫我,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會即刻自盡。”
衛龍靜靜地看着她,眸子裡幽深之意越發濃重:“你就這麼不在意自己的生命?甚至都不聽我要和你說的是什麼?”
蘇蓉蓉痛恨地看着他:“我不想受你的任何威脅,雖然我很在意自己的生命,但是如果你要強迫我,那我寧可死,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也擋不住我自盡。”
她從衛龍懷裡掙扎着出來,眼神裡充滿了決絕。
衛龍看着她,嘆息一聲:“真是個苦惱的問題,我不想讓你死,但是我又想讓你乖乖聽話,我該怎麼做呢?”
蘇蓉蓉退後幾步,冷冷地看着他,沒有說話。
衛龍笑笑:“我聽說有些人不怕死,但是卻很怕身邊的人死,蓉蓉,這兩個侍女跟了你很長時間吧,一直親如姐妹,我想你們的感情一定很深。”
他說着,目光忽然瞄向水夏和明荷兩人。
蘇蓉蓉臉上變色,迅速擋在兩女面前,喝道:“你想幹什麼?”
衛龍站起身來,微笑道:“既然我強迫不了你,那就只好退而求其次,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那麼我猜,你的侍女就會很不好過,你要不要試試看。”
他伸手一拂。蘇蓉蓉便不由自主地向旁邊退開。
嗤拉一聲,水夏肩頭部位的衣襟突然片片碎裂,露出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膚。她驚叫一聲,還沒等反應過來,便被衛龍無聲無息地拉了過來。
一雙修剪得乾乾淨淨的手。輕輕撫摸上水夏裸露的肩頭。
“很不錯的肌膚。應該還是處子之身吧,連丫頭都這麼完美,想必主人就更加不用說了。”衛龍揉按着水夏的身體,淡淡笑道。
水夏一雙大眼睛露出驚恐羞憤之色。忍不住全身發抖。
她也是神通四重修士,但是在衛龍面前卻沒有任何抵擋能力,甚至連動都動不了,只能任其爲所欲爲。
“衛龍,你敢!”蘇蓉蓉憤怒無比。神通五重巔峰的氣息瞬間暴開,就要化作劇烈的風暴,涌向衛龍。
轟!一股比神通五重更加浩瀚更加強大的力量瞬間壓下,登時壓得她連連後退,全身氣息消失得無影無蹤。
衛龍臉上始終掛着溫和的笑意,輕鬆得似乎從頭到尾只是旁觀者。
他的手雖然在水夏粉嫩的肩頭上游動,不時向高聳的胸脯摸去,極盡猥褻,但是眼裡卻沒有任何情慾之色。只有冰冷無情。
他對兩女沒有任何興趣,但是越沒興趣的事,衛龍越要強迫自己去做,不以自己的好惡來做事,只憑現實是否有利。來鍛鍊那顆鋼鐵般冰冷無情的心。
“你……你住手,放開水夏,你到底要我做什麼?”蘇蓉蓉死死咬住嘴脣,雙目如火。口氣卻不自禁軟了下來。
水夏和明荷和她親如姐妹,無論如何。她也不能看見水夏受辱。
衛龍溫和的笑意更盛,手在水夏肩頭上卻絲毫沒停,反而更加放肆:“蓉蓉,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強迫別人,所以別說我威逼你,如果你想問我,那就跪下來求我,我說不定纔會告訴你。”
蘇蓉蓉臉色蒼白了一下,眼神無比憤怒。這個卑鄙的傢伙,他這是故意地在折辱自己。
若是剛纔,就是死她也不會跪下。但是看見水夏越開越絕望的眼神,蘇蓉蓉心如刀割。
她咬了咬牙,挺身緩緩跪倒在地上:“衛大公子,我請你放開水夏,你要我做什麼?我求你了。”
“蓉蓉姐……”水夏和明荷動彈不得,同時哭叫道,兩女淚如雨下,只恨自己沒有自盡的本事,還要連累蘇蓉蓉一起受辱。
“很好,這才乖。”衛龍滿意地點了點頭,手終於從水夏肩頭處拿了下來。
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蘇蓉蓉,眼神裡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緩緩道:“五日後,我要你當衆指正陳夏有意褻瀆你,將他的罪行坐實,至於證據,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你只需要當衆展示就好。”
蘇蓉蓉身子一震,失聲道:“你要我誣陷陳夏?”
衛龍溫和地道:“有證據,有證言,有證人,怎麼是誣陷呢,只是一個遲來的解釋,免得有些不明真相的人誤會武陵,這也是爲了大家好。”
他看着蘇蓉蓉,又補充了一句:“你和陳夏沒見過幾次,對你而言,他只是一個認識的人而已,而且他也不是武陵的修士,又怎麼能和水夏明荷相提並論,如何選擇,我想應該很容易吧。”
蘇蓉蓉臉色急劇變化着,突然一咬牙站起來,斬釘截鐵地道:“不可能,我絕不可能當衆誣陷陳夏,這和有沒有感情沒關係。衛龍,如果你想侮辱我,我會以死來證明我的清白,但是你想讓我當衆誣陷別人,讓我的心也受到侮辱的話,那麼你就錯了。”
她厲聲道:“水夏,明荷,你們跟了我這麼多年,應該知道我的原則底線在哪裡,有些事,就算受盡侮辱也不能去做,否則你們就是百死莫贖。”
水夏和明荷淚水連連,沒有說話,拼命點着小腦袋。
衛龍溫和地笑容一點點地失去:“就爲了什麼原則,你連自己姐妹受侮辱和性命都可以不顧?還是你覺得,指證那個你認識還不到半天的陳夏,你良心上過不去?”
蘇蓉蓉無比憎惡地看着他:“我是人,不是昧了良心的狗,我也不是你這種爲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傢伙,如果污衊陳夏,我或許會活下去,但是我會如同行屍走肉,生不如死。既然如此,那我還不如現在就死在你手上,你不是想侮辱我嗎?那就別欺負水夏和明荷,有什麼你儘管衝着我來,我滿足你內心最深處變態齷齪的慾望,你要壓抑着自己的心裡,還要裝作表面上道貌岸然,你活得真累。”
衛龍看着她,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儘管表面依舊平靜,但是內心深處的憤怒,終於被刺激得一點點升了起來。
在他的想法中,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
蘇蓉蓉這位驕傲的武陵美女,應該被他的手段一點點折磨得崩潰,從驕傲的夫子之女變成崩潰求饒的女奴,然後按照他的要求,去當衆指證陳夏。
如果她這麼做了,自然就會被那些知道真相的民衆千夫所指,萬衆唾罵,再沒有任何退路。最終只能倒向他這邊。
然後他便可以施加更深層次的調教威逼,把這個昔日的夫子之女,驕傲的武陵第一美女變成懇求他上的一條母狗。
整個過程不用一點神通,方能顯示出他衛龍的手段,方能最大限度地滿足他內心的變態淫慾。
第一步他做得很成功,雖然蘇蓉蓉並不怕死,但是在威脅兩個侍女之後,少女便屈服了。
但是讓衛龍怎麼也想不到的是,隨之而來的第二步威脅中,蘇蓉蓉卻表現出朝乎尋常的勇氣。
她寧可自己身受侮辱,寧可讓兩個侍女可能也受到死亡的威脅,也不再退後半步。
難道人不就應該是貪生怕死嗎?難道人不就是看不得親人朋友被威脅嗎?難道良心上的不安,會可以比前兩者還要嚴重?
什麼是良心?
衛龍覺得無法理解,他自以爲已經看透了蘇蓉蓉,但是這一刻,他忽然有種挫敗的感覺。
他緩緩地站起來,看着蘇蓉蓉的眼睛:“爲什麼?”
這話問得很沒頭緒,但是蘇蓉蓉聽懂了:“因爲這就是你永遠也無法理解的武陵精神,你看到的只是那些陰險、狹隘、自私的負面人性,從來也沒看到過,或者說你根本也不願意看到的人性閃光點,大利武陵幾千年來的培養,就是爲了要出現我這樣的人,你懂嗎?”
衛龍沉默了,半響,才淡淡地道:“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相信力量勝過一切,我只問你一句話,指證陳夏,你做不做吧?”
“我已經回答你了,絕不可能。”蘇蓉蓉同樣淡淡地道。
衛龍臉色漠然,擡手一指點出,無聲無息的力量,瞬間刺穿明荷的眉心。
噗,一點滾燙的鮮血飛濺出來,明荷杏眼圓睜,直挺挺地仰天倒了下去,這一指,瞬間摧毀了她所有的生機,就此氣絕。
“明荷!”蘇蓉蓉和水夏悲聲齊叫,水夏被禁錮住無法動彈,蘇蓉蓉則衝了上去。
她顫抖的手抱起明荷,但是這個少女已經永遠也不會說話了,只有那雙茫然還帶着點恐懼的眸子,似乎在述說着對人世間的一點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