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天一將錢老二人送走之後,回到了自己的書房,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老爺你看我們要不要去找找那個林木?”範天一身後,一個管家一樣的人詢問道。
範天一重重的冷哼了一聲,道:“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去求那個小畜生!”
管家猶豫了一下,道:“可是少爺他……”
提到自己的兒子,範天一頓時又變得無力起來。他範天一有錢,而且非常有錢,可是就是再有錢,他現在連他的兒子,都保不住。
管家看到自己的主子,如此的無力,也是在積極的想着辦法,忽然管家的眼睛一亮,道:“老爺我們或許可以向其他人求助?”
“誰!”範天一騰的一下坐直身子,緊張的問道。
管家道:“老爺張四海的師傅,據說也是一個高人,我們或許可以請他出手救少爺。”
範天一聽到這話,也是眼睛一亮,道:“對,我們可以請他出手救洪恩,他一定有辦法的。”
頓了一下,範天一的眼中閃過一絲陰毒,道:“而且那個小畜生殺了他的弟子,他一定會爲他的弟子報仇的,就算那個小子是高手,面對真正的高人,他也只有死路一條。”
管家道:“可是老爺,現在張四海死了。我們要去那裡,找他的師傅。而且我聽說,張四海的那個師傅,貪得無厭,我們想讓他出手,恐怕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範天一道:“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只要能救回洪恩就可以。至於他在那裡,我倒是聽張四海跟我說過。”
管家道:“老爺你知道他在那裡。”
範天一點了點頭道:“老許明天你就帶人,去二龍山的一個山神廟去守着,張四海說他以前就是在那裡,遇到他師傅的,而且還說他師傅經常去那裡。”
管家躬身,點頭道:“老爺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高人帶回來的。”
範天一點了點頭,手指在書桌上有節奏的敲擊着,眼中精光乍現,沒有人知道他的心裡到底想着什麼。
範家發生的事情,林木並不知道,況且就算林木知道,也不會懼怕的。
第二天太陽剛剛落山,一輛豪華的賓利,就出現在了福滿樓的前面。
這次來接林木的仍然是童佳慧,在童佳慧來之前,林木已經詢問過範曉曉,是否要和自己一起去,可是範曉曉的答案是不去,所以這次去童家的,還是林木一個人。
“佳慧姐,不是說不用你來接了嗎。”林木來到童佳慧的面前說道。
童佳慧溫婉的一笑道:“姐姐接弟弟還不是應該的事情,何況弟弟是第一次去姐姐做客,我這個做姐姐的理應過來迎接的。”
林木笑了笑道:“那佳慧姐我們走吧。”
林木上車,童佳慧坐在了林木的對面。
雖然這賓利車已經非常大了,但是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還是讓兩人稍稍有些不自然。
不過最終還是童佳慧先挑起了話題,童佳慧道:“弟弟如此年輕就有這樣的醫術,想必一定是拜在大師門下吧。”
林木道:“佳慧姐,師傅我還真就沒有。其實我這些東西都是我自學的,也不過就是會兩個草方子而已。”
童佳慧淡然一笑,顯然她並不相信林木的話,她不相信林木沒有師傅。
林木如此的年輕,就有這樣一身驚人的醫術,要是沒有名師指導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在童佳慧看來,林木只不過不想透露自己的底細而已。
林木自然也看出了童佳慧的不相信,不過林木也懶得解釋。
難道自己要跟童佳慧說,自己是一個兩千多歲的老神仙,況且就算是說了,童佳慧也不可能相信的。
賓利車很快就到了童家的別墅。
上次來的衝忙林木並沒有仔細看童家的別墅,現在再次登門,林木纔看到童家的別墅,無論是地理位置還是風水都是極好的。
顯然是找人佈置過的,而且童家這裡的靈氣,要比學校湖邊的濃厚很多,不過就算是這樣對林木來說,也並沒有多大的意義。
童佳慧在前面帶路,親自將林木引入了別墅當中。
“林老弟再次光臨,我童家真是蓬蓽生輝。”童翰博站在門口,熱情的歡飲林木道。
童翰博和林木已經有過接觸了,所以兩人也算是熟人了。
林木笑道:“翰博大哥真是太客氣了,還麻煩翰博大哥親自迎接小弟。”
童翰博道:“哥哥接弟弟這本來就是應該的。”
童翰博並沒有一直,把林木救他父親的事情掛在嘴上,不過這反而讓林木感覺更好,感覺更加的自然。
三人一起進入餐廳,林木發現除了童老以外,屋裡面還有一個和童老年紀差不多的老人,雖然他的衣着光鮮,但是氣色卻比童老差多了,好像常年有病一樣。
林木的目光並沒有在他的身上,多停留多長時間。
童老見林木進來,也是一臉熱情的道:“林賢侄快坐到這邊來。”
相比於童佳慧和童翰博,林木更喜歡童老多一點。因爲童老這個人不禁有魄力,而且還非常的真誠,這點比童翰博和童佳慧都強太多了。
兩人對林木雖然也真誠,但是這個真誠,是有限度的。可是童老卻完全不一樣,對林木童老是百分之百真誠。
林木被童老拉着坐在自己的旁邊,這纔給林木,介紹起那個氣色不佳的老人,道:“這個是我的一個老朋友,香港嘉實集團的董事長,歐元州。這次我去香港就去看看他,他聽說我的病被一位神醫至於了,自己也想來看看他身上的病。”
歐元州還沒等起身介紹自己,就被林木冷冷的打斷道:“童老對不起,他的病我不會治。”
林木的話,一時讓所有人的尷尬無比,尤其是童老。原本信心滿滿的把自己的老朋友給帶來了,可是林木連看一眼都沒看,就說自己不會治。
此時歐元州的臉上也是稍稍有些掛不住,剛剛擡起來一點的身子,只能再度坐回去去。
看到自己的老友臉色不好看,童老還是想要再努力一下,看看能否再求求林木,讓林木出手一下,自己那麼難的病,林木都三小兩下治好了,自己這個老友的病根本就沒有自己嚴重,林木怎麼可能不會治呢。
童老再度開口道:“林賢侄,你看老歐也是好不容易,從香港過來的,你是不是先給看看。”
林木道:“童老我是不會給,損陰德的人看病的。”
這會大家算是聽明白了,林木不是不會治,而是不給歐元州治。
如果說剛纔歐元洲還能忍的話,那現在他是徹底忍不了了,說自己損陰德,不說別的,自己在香港捐的錢就足有四五億,自己怎麼可能損陰德。
歐元州當即語氣不善的道:“老童如果你這次邀請我來,是讓我受一個小輩侮辱的話,那我現在就走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