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農民
想着,楊海麗又是心想,他之所以不敢跟我說實話,那至少證明他還是很在乎我的感受的,他怕我生氣,怕我不高興,所以……
等楊海麗想明白這些問題後,王木生也從洗手間衝完澡出來了。
見得他出來了,坐在沙發前的楊海麗就是立馬白他一眼:“哼!”
王木生瞧着楊海麗還那麼氣呼呼的,他則是嬉皮地一笑,說道:“那個什麼……你趕緊去洗吧,這會兒水熱着呢。”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說着,楊海麗又感覺心裡有點暖暖的似的,於是她便是緩緩地站起了身來,但仍是生氣地瞪着他。
王木生見她那樣,又是嬉皮地笑了笑,然後扭身朝臥室走去了……
楊海麗看他那樣,也是拿他沒轍了似的,只好先去洗手間沖澡去了。
對付女人,王木生早已有了他的一套,那就是在即將針鋒相對的時候,他就採取避讓的方式,嬉皮笑臉的。
他也知道,像楊海麗這種高學歷的女子,是不會像村婦一樣潑辣的,等她慢慢地琢磨明白了,基本上也就會採取妥協的辦法,彼此找平衡點。
一會兒,待楊海麗洗完了,出了洗手間,也就朝他的臥室走去了。
當楊海麗進臥室,發現王木生那傢伙已經矇頭大睡了,不過在她看來,那絕對是在裝睡。
瞧着他那裝睡的樣子,楊海麗這心裡是又氣又惱的,衝到牀邊,伸手就一把掀開被子:“別裝睡了,哼!”
王木生故作睡意朦朧地側轉身來,眯着眼睛瞧了楊海麗一眼:“你幹嗎呀?我困着呢。”
“哼!你困什麼呀?你壓根就是裝睡好不好呀?”
忽然,王木生終於忍不住了,捧腹一樂:“哈……不會吧?這你都看得出來呀?”
見得王木生這無賴樣,楊海麗愣了愣,然後也是忍不住一樂:“呵!你……你真是個大無賴!”
王木生又是樂了樂,然後說道:“好了,別鬧了,趕緊上牀來睡覺吧。”
“睡什麼睡呀?”楊海麗一邊氣呼呼地說着,一邊還是上了牀,“哼,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究竟有多少個女人呢?”
王木生不回答,只是等楊海麗在身邊躺下後,他忽然嬉皮笑臉地爬到了她身上去了……
楊海麗忙是生氣地伸手抵擋住在他的胸口上:“不許碰我!”
“嘿嘿……”王木生嬉皮地笑着,“爲什麼呀?”
“不許就是不許!”
王木生又是嬉皮地樂了樂,趁着她沒有注意,猛地埋頭下去,就死死地啃住了楊海麗那嬌紅的薄脣……
忽然一下,楊海麗整個人像是癱軟了似的,只覺已經渾身沒勁了……
在王木生的激烈之下,楊海麗只覺自個徹底被這個無賴給融化了,忍不住‘氨’的一聲嬌呼,吐氣如蘭……
隨之,在王木生要切入主題的時候,忽然,楊海麗忙是伸手死死地把住了褲頭,說了句:“不行!”
聽說不行,王木生心想估計是前奏還沒到位,於是他埋頭又是一頓啃呀咬呀的……
鬧得楊海麗渾身如火燒一般,那個難受呀,忽然,她忙是伸手擋住了他的嘴,說了句:“真的不行啦,我那個來了。”
忽聽這句話,氣得王木生沒差點兒就痿了,心說,你爲啥不早說呢?
可是這激烈的前奏鬧得他早已是難受至極了,哪還受得了呀,於是他說了句:“沒事的。”
“誰說沒事的呀?”
“古人說的呀。”王木生回了句。
鬧得楊海麗忍不住一笑,說了句:“哪個古人說的呀?”
“就是古井邊那個人說的呀。”
“去你的吧!哼!好啦,下來了,真的不行啦!”
“那……”王木生想了想,“那你用嘴幫我解決了吧。”
楊海麗不由得皺了皺眉宇:“我不會。”
“很簡單的呀。”
“那……”楊海麗又是皺了皺眉宇,然後默默鬆開攥着褲頭的手,說了句,“那你還是那個吧。”
“……”
待事後,王木生瞧着牀單上被弄的這兒紅一塊那兒紅一塊的,他皺了皺眉頭,說了句:“早知道還是不弄了好。”
楊海麗白了他一眼:“哼!都完了,你才說!”
“嗯?”王木生又是皺了皺眉頭,“這咋睡呀?”
“你是豬呀?不會起來呀?換個牀單吧!”
“好吧。”
“……”
搗騰完了之後,王木生忍不住衝楊海麗說了句:“還是女人的手麻利哦,這牀單鋪得正平整哦。”
楊海麗則是白眼道:“廢話,要不然的話,男人爲什麼要娶女人呢?”
說着,楊海麗話鋒一轉:“好啦,現在跟我說說吧,你究竟有多少個女人吧?”
“怎麼又是這個話題了呀?”
楊海麗若有所思地瞧了瞧王木生,然後說道:“沒事,你不用擔心我生氣了。上回從你這兒回去後,回想着你跟我說的那些,我猜想了你可能有很多女人?反正……現在我和你……什麼都發生了,所以你還是跟我說說實話吧,好讓我心裡有個底,看我……能排第幾?”
聽得楊海麗這麼地說着,王木生打量了她一眼,回道:“好了,咱們今晚上就不談這個了吧。真的很晚了,睡吧。”
見得王木生如此,楊海麗又是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一眼,問了句:“你……愛我嗎?”
王木生愣了一下:“愛。”
聽着這個字,楊海麗心裡一陣歡騰,抿嘴笑了笑,隨之說了句:“那好了,睡了吧。”
“……”
第二天一早,也不知道宋富貴是怎麼知道了岣嶁鎮鎮委書記李長根來向王木生拜年了,氣得他立馬就給李長根去了電話。
按照嚴格地來說,宋富貴早就將李長根視爲了他圈子內的人。
關於李長根提爲岣嶁鎮鎮委書記這事,當初還是宋富貴給幫的忙。
所以得知李長根跟王木生走得很近了,宋富貴這心裡能不生氣麼?
宋富貴心說,媽兒個巴子的,行呀你李長根,居然曉得過河拆橋了呀?
作爲李長根來說,他也是左右爲難。
雖然他只是鎮委書記,在鄉鎮上混着,但是關於縣城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他更加看清了形式,就這位新來的縣委書記來說,他覺得也像是來盧川縣幹事的,再說,關於王木生來盧川縣沒有多久就平定了何天賦等人,他也知道,所以他也不敢得罪王木生。
畢竟他只是個鎮委書記,要是得罪了王木生,那人家一句話,說拿下就給拿下了。
他這次來向王木生拜年,主要還是因爲上次岣嶁峰景區那事鬧了個不愉快,所以他怕王木生拿那事做文章,將他給拿掉,所以他纔會主動來向王木生拜年。
其實,關於他來不來向王木生拜年,都沒啥大事,王木生也不會因此找他茬的。
畢竟盧川縣不止一個鄉鎮,大大小小也有十來個鄉鎮,所以這十來個鄉鎮的幹部也不會都親自上門來向王木生拜年的,很多都是一條短信搞掂了,意思一下也就得了。
但是李長根這次要親自上門來向王木生拜年,無非也就是想將那個大紅包送給王木生,好讓王木生對他手下留情。
令李長根沒有想到的是,王木生不但沒有收下那個紅包,還給上了一堂政治課。
令李長根更加想不到的是,原來這位年輕的縣委書記竟是如此平易近人,令他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好感,感覺在王木生的領導下,只要踏踏實實做事就好了,所以李長根也有意向王木生靠近了。
誰料,宋富貴這麼快就追來了電話?
李長根不是傻子,知道宋富貴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但瞧着電話是宋富貴打來的,沒轍,他也不能不接不是?
待李長根接通電話後,也只好裝傻充愣地樂呵道:“宋書記,新年快樂!”
“嗯。”宋富貴冷沉地應了一聲,“快樂。你也快樂哈。不過,我想你李長根這個春節也應該過得很快樂,據說……王書記很器重你嘛?”
忽聽這話,李長根心裡當然明白宋富貴這是什麼意思,所以他繼續裝傻充愣地樂呵道:“宋書記,您……不會是不大舒服吧?聽您說話的聲音,好像……不大對勁似的?”
宋富貴聽着這話,氣就上來了:“媽兒個巴子的!你李長根什麼他媽意思呀?”
“宋書記……您……這是怎麼了?我……是不是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呀?”
“還你媽裝呀?說說吧,你是不是向姓王那小子貼近了呀?”
“這……”李長根一時語噎,囧了好一會兒,然後才囧笑地解釋道,“宋書記呀,您聽我說,那個什麼……我也就是前去向王書記拜了個年而已,沒有別的。”
“王他媽什麼書記呀?拜他媽什麼年呀?什麼就他媽沒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