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楊秀珍不覺一怔,微微皺了皺眉宇,“你還沒辦理身份證麼?”
“沒呢,。”
“那你還說啥呀?辦理身份證要等到兩三個月才能拿到身份證。除非你先給辦理個臨時身份證還差不多。不過臨時身份證,只能用三個月。”
忽聽楊秀珍這麼地說,王木生猛地一怔:“啥?身份證要兩三個月才能拿到麼?那……吳良那個龜兒子的咋就不跟老子說清楚呢?”
見得王木生如此,楊秀珍忍不住撲呲一樂:“呵!你還真是個傻小子哦,這點兒常識都沒得呀?你還怪人家吳良了呀?”
聽得楊秀珍這麼地說,王木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地一聲囧笑:“嘿。這不是以前沒有辦理過嘛?”
瞧着王木生如此,楊秀珍又是微微一笑,然後言道:“不過也沒事啦,你要是着急出村的話,就先辦理個臨時的先用用。”
“那……”王木生想了想,“那臨時的能一起辦理了嗎?”
“應該可以吧?反正你明日個不是去鎮上嘛,也要去辦理身份證嘛,你就到了那兒再問問咯,。”
“嗯。”王木生忙是點了點頭。
隨後,楊秀珍才忽然發覺王木生進屋這麼久了,還沒有招呼他坐,還是站着在跟她說話,於是她忙是前後左右環視了一眼,見得裡屋沒有椅子,於是她微微皺了一下眉宇,想了一下,然後忙是招呼道:“木生呀,這裡屋沒有椅子,你就坐牀邊吧,沒事的。”
聽得楊秀珍那麼地招呼着,王木生這會兒站得也感覺有些腿軟了似的,於是他也就真不客氣地邁步到了牀前,扭身在牀邊坐了下來。
大概是牀上隱約餘留有楊秀珍身上的淡淡幽香,鬧得王木生忍不住嗅了嗅鼻子,渾身一震,然後略有羞澀地擡頭看了看楊秀珍……
由於楊秀珍之前本來就睡了,剛剛起牀給王木生去開門的時候,也是着急忙慌的,所以衣衫穿得不是很整齊,尤其是領口那兒,一眼就能瞧見小半拉白嫩的鼓盪東東。
楊秀珍見得王木生的眼神瞄的位置有些不對,她下意識地用眼睛的餘光瞧了她自個領口那兒,忽見領口那兒半敞開着,她也曉得裡面沒穿戴肚兜,所以鬧得她是面紅耳赤的,想擡手去捂住領口那兒,又怕動作太明顯了,更是不好意思……
越是這樣,她內心越是在掙扎,因爲這樣反而使得她內心中對王木生泛起了漣漪……
畢竟她也有將近兩個來月沒有感受男人的那股激烈之情和暖暖的懷抱了,所以忽然有個男人出現在自己跟前,還是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在她的裡屋裡,她豈能不泛起漣漪?畢竟她也是凡胎**,也是個需要男人疼愛和呵護的女人,這點兒反應純屬正常。
此刻的楊秀珍內心一直在掙扎,因爲她想着自己家男人那樣的對待她,兩個來月沒有歸家了,沒有接近她了,去鎮上找他,他不但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還給了她一巴掌……
想着這些,她真想一時衝動,將自己那受傷的嬌柔之軀投入到王木生的懷中去,。
可是,她畢竟是個有文化的女人,嫁前是大家閨秀,嫁後則是堅守傳統的賢妻良母,跟村裡的其她村婦有所不同,所以她還是難以衝破心理的那道防線,因爲有思想在約束着她的衝動。
就她家男人那樣對待她,她也只是緘口寡言,目前村裡知情之人估計也就是王木生這小子了?
此刻,楊秀珍貌似感覺到了屋內的氣氛有着一種尷尬,於是她忙是衝王木生微微一笑,言道:“木生呀,你是不是打算拿到身份證就出村了呀?”
“嗯。”王木生忙是點了點頭。
“那……”楊秀珍想了想,“那這樣吧,等你拿到了身份證,我們倆就具體地商量着一個出村的日子吧?”
“好呀。”王木生忙是應聲道,然後又是言道,“要是明日個拿到了你說的臨時身份證,我就準備在這幾天出村了。”
“那你想好去哪裡沒有呀?”
“北京。”
“北京?”楊秀珍微微皺了一下眉宇,“很遠哦?”
“不是有火車嘛,怕啥呀?”
“那……”說着說着話,楊秀珍貌似又不曉得說啥好了似的,因爲她的內心又泛起一股強烈的漣漪……
畢竟像她這等年紀的女子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加上兩個來月都沒被男人碰過了,這忽然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與一個男人單獨相處,她那種渴望就算再怎麼壓制,在內心裡也是一種掙扎,因爲只有她自個最清楚她身體在微妙地發生變化,貌似那話兒已經有些溼潤了……
王木生見楊秀珍說那那了半天沒有一句整話出來,便是問了句:“秀珍嬸呀,你究竟想說啥呀?”
忽聽王木生這麼地問着,楊秀珍更是尷尬地一笑:“嘻,。那啥……”
她還是一時不曉得說啥了,只是兩頰愈來愈紅了……
看來,就算她再怎麼壓制,也無法壓制心中的那股強烈的意念了?
於是她心念一動,用眼睛的餘光偷偷地瞄了王木生一眼,然後她緩緩地邁步到了王木生的身側,轉身也是在牀邊坐了下來,刻意挨近着王木生,嘴上卻是笑微微地說了句:“嬸也站累了,也坐會兒。”
王木生聽着,扭頭瞧着她,見得她此刻兩頰緋紅,像是有些不對勁似的,便是問了句:“秀珍嬸,你咋了呀?”
“嘻。”楊秀珍故作好看地微微一笑,“嬸沒咋了呀。”
見得她如此,王木生這小子也是有所經驗的人了,貌似看出了她有點兒騷清的跡象了,於是他小子乾脆大膽地將目光投進了她的領口內……
燈光正好就在牀頂的上方,這角度也正好,楊秀珍這會兒也沒有穿戴肚兜,所以王木生這一眼不但瞧清了她領口內那對白嫩鼓盪的東東,那兩粒猶如花生米似的小紅豆也是歷歷在目的……
但王木生也曉得,這村裡的男人雖然都對她有幻想,但都沒得哪個敢肆意地跟她開那些粗俗的玩笑,因爲她是個很正經的女人。
所以,王木生這小子雖然心生邪念了,但是他還是不敢像對待李秀娥那樣騷清的女人一樣,對楊秀珍動手動腳的。
但他小子瞧着楊秀珍那領口內的風景,已經有些口乾舌燥了,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
這會兒,楊秀珍雖然都看在眼裡,她故意裝作啥也沒瞧見似的,任王木生那樣瞧着,。
由於王木生這小子也不曉得咋個起油頭好,於是他小子暗自怔了怔,然後故意用手指着窗戶那邊,說道:“秀珍嬸呀,你看,窗戶那兒是個啥呀?咋就一頭的紅頭髮呀?是不是你家鬧鬼了呀……”
這話嚇得楊秀珍一聲尖叫:“啊——”
然後就潛意識地一下撲進了王木生那小子的懷裡……
王木生這小子感覺要得逞了,便是在心裡一聲竊笑,嘿……
此刻,楊秀珍躲在王木生的懷中,膽怯道:“木生呀,你別嚇唬嬸哦,嬸現在可是一個人在家哦,你這一嚇唬,嬸以後晚上都不敢睡覺了哦。”
“嘿嘿……”王木生得意地、壞聲地樂了樂,“秀珍嬸呀,我是嚇唬你的了,其實沒有鬧鬼了,窗戶那兒啥也沒有。”
忽聽王木生這麼地說着,楊秀珍忙是故作矜持地坐起身來,離開了他的懷裡,然後則是故作嬌嗔地白了他一眼:“死小子,原來你竟是這麼壞呀?”
“嘿嘿……”王木生又是樂了樂。
“死小子,你還笑?”
王木生又是樂了樂,然後暗自打量她一眼,感覺像是可以得逞,於是他小子便是樂道:“我就是看嬸太美了,想抱一下嬸,所以剛剛故意嚇唬嬸的。嘿嘿,嬸剛剛在我懷裡,我感覺嬸的身。子暖暖的柔。柔的,還有股淡淡的香味似的。”
忽聽王木生那麼笑嘿嘿地說着,楊秀珍更是嬌羞得面紅耳赤的,兩頰紅撲撲的,故作不滿地衝他翻了個白眼,撇嘴道:“哼!原來你個死小子還真是壞透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