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王木生嘿嘿地樂了樂,瞧着楊秀珍,“嬸生氣了呀?”
“哼,!嬸當然生氣啦!”
“那……嬸,對不起哦,!”
“哼!”楊秀珍又是故作嬌嗔地白他一眼,“死壞小子!”
見得她如此,王木生暗自愣了愣眼神,想了想,然後故作試探地說了句:“那……嬸,很晚了,我回去了。”
忽聽王木生這麼地說着,楊秀珍這心裡像是被一盆涼水給忽然潑來似的,本以爲自己都有這等舉動了,他個死小子會要了她,可誰料他說要走……
沒轍了,楊秀珍也顧及不得內心的掙扎和傳統思想的束約了,也豁出去了,決定要死就死一回吧,於是她忙是說了句:“等等。”
聽得楊秀珍這麼地說着,王木生忙是問了句:“還有啥事呀,嬸?”
“嗯……”楊秀珍吱吱唔唔的半晌,兩頰紅得跟那紅蘋果似的,最終嬌羞地從喉嚨中擠出了半句話來,“你要了嬸吧……”
後半句,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了,因爲她說的後半句是:嬸實在受不了了。
忽聽楊秀珍這麼地說着,王木生不覺欣喜地一怔,高興得有些傻愣愣地瞧着她,心裡在想,格老子的,既然老子夢寐以求想睡到的女人都開這口了,那老子還客氣個啥呢……
隨即,王木生這小子也就像是一頭餓狼似的,忽地就朝楊秀珍撲了上去,直接將她給推倒在了牀上,跟着就將她那嬌柔之軀壓在了身。下……
隨之,他小子撩開楊秀珍的上衣,就埋頭衝着她其中一個白嫩鼓盪的肉。團啃去了,將那粒花生米似的小紅豆給裹進了嘴裡……
感受着男人這突然起來的狂熱之情,楊秀珍不由得有些窒息地啊的一聲喘息……
儘管連喘息都像是要窒息了似的,但楊秀珍早已陶醉於這其中之樂,任由王木生這小子肆意地折騰着她……
過了一會兒,王木生那小子是又拉又拽的將楊秀珍的褲子給弄掉了……
由於楊秀珍骨子裡的矜持,所以一般這事兒的時候,她不會太主動,只會緊閉着雙眼,任由男人去折騰她,她只會靜心地享受着這其中之樂……
隨即,當王木生那小子着急忙活地除去自個的衣衫之後,便是重新朝楊秀珍壓了下去,然後自然是長槍直驅,直抵底端……
此刻,楊秀珍不由得啊的一聲叫喚,像是感覺到了王木生那小子的傢伙出奇大的似的,好像都堵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隨着這一幕激烈之情的上演,此刻,在屋外寂靜的月夜下可清晰地聽見屋裡那吱呀吱呀的木牀搖嘎的聲音……
伴隨着這有着節奏的搖嘎聲,則是有個人女人在忘乎所以地嗯啊地吟唱着,這吟聲聲聲貫耳,令人遐想無限……
此刻,夜很靜,一輪浩瀚的明月懸掛在旮旯村的上空,月色如霜降般給整個村落鋪上了一層層薄霜似的,。
不知何處偶爾幾聲狗吠……
夜風輕柔地吹拂着,吹得田間的水稻輕聲地沙沙作響……
時不時地會有幾聲蛙鳴……
……
再過一會兒,貌似聽見了輕微‘咔’的一聲,楊秀珍裡屋的燈亮了起來。
這貌似像是信號燈一般,證明事兒辦完了。因爲村裡人辦那事兒的習慣是喜歡關着燈,等事兒辦完了,也就打開了燈,處理一下善後。
也的確是事兒辦完了,。
這時,楊秀珍的裡屋內。
隨着電燈亮起後,王木生那小子便從楊秀珍的身上下來了。
此時被滿足過後的楊秀珍,臉頰上依舊保留有幾分潮。紅和幾分嬌羞的神色,她見王木生已經下馬,她便是默默地羞澀地伸手扯過枕巾,給擦拭了一下她的那話兒,然後便是將枕巾拋給了王木生:“給。”
完了之後,她立馬羞澀地扯過被子給蓋住了身。體。
王木生用枕巾給擦拭完了之後,便是扭頭看了看楊秀珍一眼,見得她躺在了被窩裡,他貌似也不想走了,因爲也很晚了,再說剛剛激戰過後也深感疲憊,渾身乏力,於是他小子便是衝楊秀珍微微一笑,小聲地說了句:“秀珍嬸呀,我今晚就睡你這兒算了?”
忽聽王木生這麼地說着,楊秀珍再次羞得兩頰緋紅,愣神地看了看他,內心又有些掙扎了,畢竟她可是頭一次做這種破格的事兒,心裡已經很愧疚了,但想着剛剛王木生給了她一次從未有過的激烈之情,讓她在巔峰時刻都有種想就此死去也願意的感覺,她貌似在頃刻間有點兒愛上這個男人,因爲她這纔算是真正地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狂野但也很溫暖的感覺……
因爲以前她跟她自己男人都沒有過這種感覺。
可能是王木生這小子那身結實的肌肉和強勁有力的臂膀,還有那狂野的激。情,使得她終於找到一次真正做女人的感覺吧……
經過內心的一番掙扎之後,楊秀珍又是愣愣地瞧着王木生,很想說句:你還是回去睡吧。
但是,她最終還是沒敢說出口,而是改口輕聲地說道:“那你個死小子就到被窩來睡吧,夜裡涼,快進被窩吧,彆着涼了。”
聽得楊秀珍這麼地說着,王木生那小子不由得欣喜地一樂:“嘿,!”
隨即,他小子撩開被子,就躺進了被窩內,內心在欣喜地想着,嘿,格老子的,老子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還能跟秀珍嬸睡在一個被窩裡……
那時候老子還以爲這一輩子只能幻想着跟秀珍嬸睡覺覺了呢,嘿,老子今晚竟是夢想成真了。
格老子的,咱們這旮旯村估計有多半的男人都有老子這夢想吧,沒想到竟是讓老子得逞了,哈……
正在王木生在想着這樁美事的時候,楊秀珍扭頭羞澀地看了看他,像是很想說,要他抱着她睡,可又羞於開口,只能鬧得自個是兩頰燙燙的、紅撲撲的……
王木生那小子自個一番欣喜過後,然後笑嘿嘿地扭頭看了看楊秀珍,見得她面色緋紅,他便是皺眉一怔:“秀珍嬸,你咋了呀?”
“嘻。”楊秀珍忙是微微一笑,“嬸沒咋了呀。”
“那你的臉咋就這麼紅呢?”
“嗯……”楊秀珍嬌羞地吱吱唔唔了半晌,最後輕聲地說了句,“嬸害羞唄。”
忽聽她這麼地說,王木生又是皺眉一怔,打量了她一眼,不覺暗自心想,呃?看來秀珍嬸還真跟李秀娥和盧巧英那兩個騷清的龜婆娘不一樣?她們那兩個死龜婆娘的,可是一點兒羞臊感都沒得,而人家秀珍嬸竟是這般羞臊……
他正想着,楊秀珍忽然說了句:“好啦,關燈睡覺吧。”
“嗯。”王木生忙是應了一聲,然後伸手夠着牀頭的電燈開關,便是‘咔’的一聲……
隨即,屋內一片漆黑。
黑漆漆地屋內靜悄悄的,可以清晰地聽見田間時不時地有蛙鳴聲……
過了好一會兒後,忽聽楊秀珍小聲地問了句:“木生呀,你睡着了沒?”
“還沒,。”
“那……”
“那啥呀?你說吧,嬸。”
“你能抱着嬸睡不?”
“好呀。”
隨後便是聽見了王木生側轉身的聲音……
過了沒一會兒,楊秀珍的喘息又漸漸粗聲了,隨之便是急切地呼哧呼哧的喘息着……
然後,不一會兒,那木牀又是嘎吱嘎吱地被搖晃出聲了……
第二天清晨,當窗戶剛剛濛濛放亮,楊秀珍就驚醒地醒來了,然後忙是伸手碰了碰王木生:“喂,木生,醒醒,醒來了,天亮了,你趕緊走了,一會兒等天大亮了,被村裡人看見了就不好了。”
被楊秀珍這麼地搖晃着胳膊,沉睡的王木生終於‘嗡嗡’的出聲了。
聽見王木生出聲了,楊秀珍又是忙道:“木生,醒來了,天亮了,你趕緊走了。”
隨即,王木生也就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來,睡意朦朧地皺了皺眉頭:“這……天不還沒咋亮麼?”
“傻小子,等天大亮了,你想讓村裡人看見你昨晚在嬸這兒睡的呀?”
聽得楊秀珍這麼地說着,王木生也沒轍,又是睡意朦朧地皺了皺眉頭,然後纔不怎麼情願地仰身坐起,伸手掀開被子,完了之後,拿過他的衣衫……
楊秀珍見王木生在穿衣衫了,她暗自愣了愣,然後說道:“木生呀,你今日個還是先去鎮上辦理個臨時身份證吧,然後這兩天嬸就跟你走,我們倆一起出村吧,。”
王木生一邊聽着,一邊穿着衣衫,暗自想了想,然後回道:“好的。秀珍嬸呀,我肯定會在這幾天就出村的。因爲我早就不想在旮旯村呆了。”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說着,楊秀珍微微皺了一下眉宇,想了想,然後言道:“木生呀,等日後出村了,到了大城市裡,我倆可得相互照顧着哦?”
“那肯定嘛。”王木生立馬回道,“到了大城市裡,人生地不熟的,我和嬸倆當然得相互照顧了。”
楊秀珍聽着王木生的這話,不由得歡心地一笑:“嘻!嬸這日子也算過夠了,也該去開始新的生活啦!”
“……”
這天一早,當王木生和吳良張羅着要走,要去鎮上辦理身份證的時候,王木生他姑媽不由得忙從堂屋追了出來,追至臺階上,忙是衝前方的王木生喊了一聲:“木生呀!”
忽聽姑媽喊着,王木生忙是止步,迴轉身來,瞧着姑媽,問道:“啥事呀?”
他姑媽的嘴角儘量露着一絲微笑,滿腹惆悵地看着他,想着他過不幾天就要了,這心理跟貓撓似的揪心不已,心裡想說的話,一時又不知從何說起,最後只得勉強自己微笑道:“沒事。姑媽就想看看你。”
王木生貌似也看出了姑媽的心思,他怔怔地望着姑媽,然後言道:“姑媽,我這兩天還沒走呢,今日個只是去鎮上辦理身份證。”
“嘻!”他姑媽欣然地一笑,“那好了,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