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姓趙的?什麼欺負三姨?我說,你們認錯人了!”範建大聲喝道。
“他們沒認錯人,故意這麼說的!”杜勇敢連忙道,“你先走,這幾個小兔崽子交給我,我能收拾得了!”
嗖!
一位小夥的長棍,狠狠抽向杜勇敢的頭部,杜勇敢迅速一矮身,接着右腿一掃,這一米八高的小夥便重重倒地。
“草,說的跟真的一樣,還差點就把範爺爺哄過去了!找虐!”
範建明白過來後,大喝一聲,左手直接抓住抽向自己的長棍,接着右掌狠狠劈下。
咔嚓!
那堅硬的木棍,直接被範建劈成了兩半,對面的小夥子一怔,範建一個大耳瓜子便抽了過去,將這小夥抽得翻倒在地。
“點子硬,打手燈,下狠手!”
領頭的小夥一看情況不妙,這纔剛交手就被放倒了兩位,於是大喊一聲,摸出手燈照了起來。
頓時,四位小夥都摸出身上帶的手燈,四道強光便全都往杜勇敢和範建的臉上照了過來。
在黑夜裡,燈光照在臉上,那威脅可一點不比刀子小,照得人眼都睜不開,等於是盲人了。
“看來老子不下點狠手,你們是真不知道進退了!”
被好幾道強光照在臉上,杜勇敢怒了,突然雙眼一眯,握拳衝向對面的持棍小夥。
“啊!”
一位小夥一聲慘叫,手燈落地,他的左眼被杜勇敢一拳打中,眼角頓時流出血來。
“唔!”
另一個小夥又掄起棍子,要抽杜勇敢的後背,卻被杜勇敢一個轉身擺腿,狠狠踢在臉上,把他踢得翻了好幾個滾纔打住。
“頭,這倆人不簡單啊……嗷!”
杜勇敢一轉身,以猴子偷桃的凌厲手法,直接掏擊這位小夥的下部,疼得這小夥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雙手捂着下面,被杜勇敢一腳踹飛出去。
“草,閃人!”
領頭的一看這情況,居然一敗塗地了,發一聲喊便先跑人了。
“想跑?你得掉點血!”
杜勇敢冷笑一聲,從地上摸起一片碟子狀的石片來,接着手腕一抖,這石片便嗖的一聲,旋向那逃跑的領頭人。
“啊!我的腿……”
領頭的小夥慘叫一聲,大腿被那鋒利的石片給切中,頓時鮮血淋漓,不過他還是咬着牙,拖着汩汩流血的腿跑掉了。
六個小夥,一下跑掉了五個,只剩那個被杜勇敢施展了猴子偷桃手法,虐了下身的傢伙,還躺在地上捂着下面,疼得站都站不起來了。
這一場二對六的打鬥,就這樣結束了,耗時不到二分鐘,杜勇敢和範建毫髮無傷,打得對方落花流水。
範建卻愣在了地上。
“範建,怎麼啦,嚇傻啦?”杜勇敢拍拍他的腦門。
“大爺,你年輕的時候是不是當過特種兵?而且還是兵王那種級別的?”
範建問着,一臉崇拜地看着杜勇敢。
“屁,什麼特種兵啊!大爺年輕的時候,練過一點功夫,三十歲的那年在樹林子裡生擒過野豬,也就這點兒事!這事金山都不知道呢,你也不用跟他提,免得他擔心,知道麼?”
杜勇敢很認真地說道。
“知道了!”
範建點點頭,心裡卻覺得,杜勇敢這身手,這功夫,絕對不是“年輕時練過一點功夫”這麼簡單。
不過,他也沒有再往深處打聽,怕惹得杜勇敢不高興。
“大爺,看來得讓金山老大小心些啊,這些人來黑咱們,肯定也會暗地裡對金山老大下黑手!”範建說道。
“那是肯定的,不過,金山應該沒事。”杜勇敢說道,“把這小子架起來,大爺要拷問拷問他!”
“好嘞!小子,起!”範建一發力,直接將這捂着襠的小夥子揪了起來。
這小夥的口罩已經掉了,不過他還是一臉的倔強之色,好像打死他也不會透露什麼的樣子。
“爹,範建,是你們麼?”
就在這時,杜金山小跑着找了過來。
今天中午,在縣城嘉年華吃過午飯後,杜金山和袁明珠談好了特種蔬菜合作推廣的事兒。
這幾天,袁明珠又在縣裡收購了一家名叫豪飲閣的酒店,打算到時候就在豪飲閣發起一場廚藝大賽,這樣既爲特種蔬菜打響知名度,也爲新收購的豪飲閣大酒店撐一撐招牌。
傍晚的時候,袁明珠讓司機開車,將杜金山送回到歡喜山村,杜金山到家後歇了一歇,便摸着黑來農田看一看,正好就遇上老爹和範建了。
“老大,你來得正好,剛剛我們經歷了一場惡戰啊!一共六個戴口罩的小夥子,拿着手燈和棒球棍,要打我和大爺,幸虧……”
範建正說着,杜勇敢卻插口道,“幸虧那幾個小夥子都是些死耗子,讓我和範建這倆瞎貓給打跑了,這不,逮着了這一個!”
一聽這話,杜金山還真是吃驚不小,又問了一下具體情況,知道老爹和範建都沒有受傷,這才放心下來。
啪!
杜金山一甩手,一個響亮的大耳瓜子,狠狠抽在那小夥的臉上,抽得他直接鼻血長流,眼冒金星。
“誰讓你們幹這事的,說!”杜金山大喝道。
“老子不說!”小夥咬着牙,任由鮮紅的鼻血流過嘴巴,擺足了一副硬漢之相。
“不說是麼?看來你是欠銷魂啊,我給你鬆鬆骨!”杜金山冷笑一聲,突然一伸指,重重戳在他的肋下。
這一指戳下去,這小夥子頓時五官扭曲,一下撲倒在地,疼得全身打滾,連喊疼都喊不出來,只覺得全身被無數根鋼針扎着,那是痛入骨髓的劇痛。
“我……說!”小夥子雙手抓着地面,痛苦地叫道。
“你這種人,就是欠虐!”
杜金山又在他的肋下一戳,他那全身的劇痛感頓時消失了。
“我叫楊超,和那四個同伴一樣,都是鎮上的混混,今天下午,李長華的表弟劉彪找到我們,給了我們五人每人兩百塊錢,讓我們和他一起幹這事兒。”
楊超算是知道了杜金山的手段,老老實實地交代起來。
“這事兒是劉彪讓你們乾的,那又是誰讓他乾的?是他表哥李長華,還是李長華的姐夫曹青?”杜金山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劉彪沒說。”楊超說道,“我現在都交代了,你可以放我走人了吧?”
“彆着急,等我先報個警。”杜金山微微一笑,拿出手機來便給派出所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