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那位被小祖宗削去頭顱的忍者,無頭的脖頸裡鮮血狂噴,竟發出噗噗的噴射聲。
然而,鮮血剛噴出來,就被零下50度的嚴寒凍成了一片血冰。
杜金山算是看明白了,這位忍者就是因爲被自己的碎冰擊中了膝彎,衝自己罵了一句,就被小祖宗那個神秘的利器瞬間割去了頭顱。
“八嘎!”
那位忍者頭領大怒,手中的軟刀猛的一劈,一記刺目的刀光便劈向杜金山。
“兄弟,小心!”
小祖宗大喝一聲,瞬間移形換位到杜金山身前幾丈遠,想替杜金山接下這一記刀光的攻擊。
嘭!
另一位忍者卻抓住空檔,一掌擊向小祖宗的背部,發出一聲悶響。
噗!
小祖宗受擊後,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同時那個快到看不清的利器,又被他接回到手中,再次一拋。
嗚嗚嗚——
這個外形酷似光盤、邊緣帶着鋒利鋸齒的利器,在空中飛快地旋轉着,發出嗚嗚的恐怖聲響。
“啊!”
剛纔擊傷了小祖宗的這位忍者一聲慘叫,他的整個右臂都被利器削了下來,斷臂處鮮血狂噴,很快又被冷空氣凍結住。
他的斷臂處奇癢無比,肩部流下的鮮血凍成血冰柱後,這血冰柱竟把他的肩部和大地連接在了一起。
嘭!
紙人突然出現在他面前,那紙臂狠狠向他頭頂揮落,一臂掄下,將他的腦袋都打進了脖子裡。
這位忍者,當然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四位忍者,轉眼就還剩了兩位,而且,他們的左手腕都被割傷,傷口也被凍結住了。
“大哥,你沒事吧?”
杜金山立刻來到小祖宗身前,扶着他問道。
“我沒事!咳——”小祖宗有些氣喘,道,“要不是我有傷在身,要解決這四個雜碎,哪用得着10秒!”
“小祖宗,受死吧!”
忍者頭目大喝一聲,和另一位忍者又揮動着軟刀,瘋狂劈砍過來。
“大哥,咱倆一人解決一個,能行嗎?”杜金山問道。
“我沒問題,兄弟你可以?”小祖宗道。
“必須可以!”杜金山很給力地點頭道。
嗖!
話音方落,杜金山便施展華佗五禽戲猿戲的身法,瞬間溜了出去,躲避刀光的同時,手裡的碎冰再次射向一位忍者。
啪!
那忍者一刀將碎冰劈開,但不少碎冰碴子卻打到了他的臉上,險些傷到他的雙眼。
“八嘎!我要將你一刀劈成兩半!”
忍者大怒之下,持刀追擊杜金山。
杜金山憑着華佗五禽戲猿戲的身法,在滑溜無比的雪地上左一晃右一晃的,手中的碎冰卻不斷射向忍者。
啪!
忍者再一次劈開碎冰的同時,身後的紙人卻衝着他的腦後掄了一臂,竟令他頭腦一沉,懵在了原地。
“機會!”
杜金山心裡一動,瞬間便欺到了忍者身前,閃電般的出指,一指戳在了他的腰腹處。
“呃——”
這位忍者悶哼一聲,被杜金山點中了腰腹處的大穴,全身頓時僵立在原地。
“你想把我一刀劈成兩半,我先把你一刀劈成兩半!”
杜金山快速說着,一把奪過這忍者手裡的軟刀,手臂運起青囊真氣後,整個人一下跳到三米來高的半空中,手中的軟刀衝着忍者的頭頂,狠狠劈下。
這是“力劈華山”的經典刀法,杜金山也沒學過刀法,面對這忍者卻能自行領悟。
哧!
隨着一聲怪響,軟刀從忍者的頭頂,一劈劈到了他的兩腿之間,竟將這位忍者一劈爲二,劈成了非常均勻的兩個半身。
奇妙的是,這忍者被劈成兩半後,那五臟六腑還沒來得及流出,便被冷空氣瞬間凍結住了,所以並沒有那種腸流滿地的一幕發生。
“呵呵,還是砍後速凍型的,金山爺爺送你下山。”
杜金山冷笑一聲,手裡的軟刀撥了兩下,便將地上這位忍者的兩個半身子,撥到了旁邊不遠處的冰縫裡。
而這時,那位忍者頭目還在和小祖宗搏鬥着。
“大哥,我來助你!”tqr1
杜金山大聲說着,那紙人便充當了急先鋒,瞬間飄掠到忍者頭目的身後,掄起紙臂便揮砸他。
“八嘎!”
忍者頭目大怒,一刀劈向紙人,這紙人沒能閃避開,一條左腿被刀光齊整整地斬掉了。
“狗日的!”
看到這一幕,杜金山心疼無比。
紙人雖然是沒生命的,但在杜金山眼裡,乾媽送給自己的這個紙人,其實就是有生命的存在。
嘭!
就在這時,小祖宗閃電般的出掌,一掌打在忍者頭目的前胸,將他打得像踩着滑板一樣後退,竟直直衝着杜金山滑退過來。
“拼了!”
杜金山一咬牙,整個人突然離地而起,施展着華佗五禽戲鳥戲的身法,如大鳥一般,一下飛落到忍者頭目的頭頂上空。
接着,杜金山又變換了猿戲的身法,像一頭大猿似的,準準地落在了忍者頭目的後背上。
就在這一瞬間,杜金山雙手緊緊扳住忍者頭目的下巴,同時雙膝緊緊頂住他的雙肩,手臂上青囊真氣爆發,猛的向後一扳,身軀再一翻。
咔!
杜金山一個華麗的後空翻,穩穩的落在十幾步之外,而那忍者頭目卻呆呆站在原地,只是脖子上少了一樣東西。
他的頭顱沒有了。
杜金山手裡抱着的,正是這位忍者頭目的腦袋。
剛纔的一瞬間,杜金山用“大揭頂”的手法,一下摘掉了此人的腦袋。
在零下50度的酷寒環境下,人的四肢手腳會變得十分輕脆,特別是關節處,所以杜金山也沒使多大的力氣,就把忍者頭目的腦袋摘了下來。
“就這麼死了麼,垃圾玩意兒……”
杜金山啐了一句,將手裡的腦袋當球一樣扔進了冰縫裡,再把他的屍體也塞進了冰縫。
眼下,四位忍者都已經死了,杜金山把他們的屍體都填進萬丈冰縫中,免得嚇到後來者。
“兄弟,你還真是不簡單,竟能把他的腦袋摘下來。”小祖宗看向杜金山,很是佩服地說道。
“大哥,你太擡舉我了。”杜金山笑了笑,“大哥你沒事吧,還要在這裡呆下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