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江安眼若噴火,關鍵時刻,這個楚涵兒還在和他賣關子。
如果不是怕再打楚涵兒幾巴掌,會打得她話都說不出來,江安也想動手。
“君……君小姐就是君墨凰,她是與我和表哥一樣,都是參加靈元宗考覈認識的。因爲第一輪考覈時,表哥看到君小姐曬得難受,還遞扇子與傘給她,她就對錶哥一見鍾情,喜歡上了表哥。君小姐各種暗示,但表哥都不理她。”
“結果第二輪考覈時,我們被分到了一組。君小姐又開始明裡暗裡的對錶哥暗示,表哥還是不理她,她就惱羞成怒,對我冷嘲熱諷,非常不滿。”
“最後我們要出發時,她讓我和表哥走山腰那條路,說是山腰那條路安全。本來我和表哥不想走山腰的,君小姐一再堅持那條路沒有危險,表哥善良,”
“結果……結果她自己帶着人走山谷那條路毫髮無傷,還拿了高分,我和表哥卻……”
楚涵兒說到最後,又開始泣不成聲。
捱了幾巴掌打,見到時機終於已到,將事先與元威商量好的說辭,全部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沒辦法,江安能當飛雲城城主這麼年,也是有腦子的。
如果楚涵兒一開始就狀告君墨凰,將自己撇得乾乾淨淨,江安也會有所懷疑。
她捱了幾巴掌,使了點苦肉計,已經將自己的懷疑降到最低。
她只是點到爲止,剩下的,全靠這對夫妻自己去體會了。
江裴可是他們的心肝寶貝,江裴不是君墨凰親手殺的,但就憑君墨凰故意讓江裴走山腰那條路,害得江裴死掉這件事,這對夫妻就絕對不可能放過君墨凰。
楚涵兒一邊用衣袖擦眼淚,最後在兩人的怒火上澆了最後一壺油。
“因爲沒有明確的證據,我也不知道,那位君小姐是不是追求表哥不成,故意這樣做的。不過我隱約聽到,君小姐暗自說過‘得不到就毀掉’的話……”
“什麼沒證據,這都證據確鑿了,還叫沒證據!”
江城主還未發話,江夫人已經先跳了起來。
得不到就毀掉!
一個小賤人,勾引她家寶貝兒子不成,居然玩得這種鬼心思。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江城主也緊緊的捏住拳頭。
“宗主大人,你一定要爲我兒做主,一定得將君墨凰那個小賤人交出來!”
“江城主,江夫人放心,本宗主會爲令公子主持公道的。”
靈元宗的宗主大人坐在上首,被迫提前出關,又看了一陣楚涵兒的哭哭啼啼,早就非常不耐煩。
如果是其他城主到他面前來上演這一處,早就被趕了出去。
江安的飛雲城,一向都是靈元宗最重要的財產來源,不能隨便打發。
將那個什麼第二峰的核心弟子君墨凰叫來,交給江安夫婦處置,早點解決了此事,也好圖個清靜。
至於楚涵兒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君墨凰到底有沒有害死江裴,關他什麼事。
左右不過第二峰的一個核心弟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