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木桶中,席夢萍按照胡青的說明,一邊盤坐在藥液中,一邊仔細的感受着所謂的“氣”。好在胡青之前就提醒過她,讓她不要強求,每個人受限於資質悟性的不同,所消耗的時間不等。快了,可能瞬間就感受到“氣”,慢的話,說不定得十幾個甚至幾十個小時。
很明顯,席夢萍坐進桶中已經兩個小時,只感覺渾身泡的很舒服,但並沒有感受到所謂的“氣”。
只當只是一個舒服的藥浴,消解着這幾天的疲憊。
胡青也不急,自己已經將方法告訴席夢萍了,剩下的路就是她的,胡青相信席夢萍不算個蠢人,等過一段時間,應該會有效果。
在自己房間裡,胡青一人盤坐於牀上,只是簡單的吐納,雖然效果不甚理想,但也廖剩無幾。
大約十個小時後,期間席夢萍的水換了好幾次。胡青終於聽到的席夢萍驚喜的叫聲:“胡青,胡青,我感覺到你說的那個‘氣’,是不是熱熱的,在體內慢慢的動着,很舒服的樣子!”
胡青聽着席夢萍的大呼小叫,會心一笑。他並沒有進入席夢萍的房間,只是在門口說道:“恭喜學姐,現在就按我之前告訴你的方法,試着控制這股氣,然後按着路線繞行一個周天試試。”
他的話說完,席夢萍那邊又安靜下來。胡青猜測,應該是席夢萍在按照自己的方法做。
在外面等了十幾分鍾,沒有聽到席夢萍任何聲響,猜測對方一定比較順利。
既然順利,說明自己下一步工作也可以進行了。
第一次運行周天,肯定速度很慢,而且靜脈阻塞,所能控制的僅僅微弱的一縷。當事人或許不感覺到慢,畢竟全身心投入到練功之中,那舒暢美妙的感覺,很容易讓人陷入沉醉。
胡青來到廚房,他還有自己的事要做。
席夢萍畢竟初次接觸這些,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煉製一些補藥,讓她可以在外力的作用下,鞏固馬上到來的收穫。
藥材什麼的,太名貴的他們暫時弄不起。好在胡青作爲蝶谷醫仙,可不是隻會使用名貴藥材的庸醫,一些平常常見的藥材,胡青信手拈來,甚至還有一些生活用品
熬藥用的鍋是胡青之前就準備好的砂鍋,使用砂鍋,可以最大程度的使鍋內的溫度保持在一個恆定的溫度,而且火候極容易掌握。胡青將之前準備好的藥粉,慢慢的傾倒在砂鍋中,藥粉之前就混合好的。藥粉在接觸到砂鍋中少量的水之後,迅速變成粘稠的糊狀。並且散發着一股撲鼻的草藥味。
作爲一箇中醫,對於這種藥味自然極爲熟悉,往往通過藥味,顏色,就能分辨出這一鍋藥的好壞。
胡青聞着這股子藥味,感覺還湊乎。效果雖然達不到最理想的程度,但給席夢萍使用,還是綽綽有餘。
一邊觀察着鍋裡的狀況,一隻手用一雙筷子,輕輕的攪拌着,並且時不時的沾了藥膏的筷子拿出來,放在鼻子處嗅嗅,全身心的投入在製藥過程中。
蜂蜜,冰糖這些東西先後加入,這才掩蓋中之前那股撲鼻味道。
本來,這些東西不加也行,而且胡青在往常,也從來不會加這些多餘的東西。良藥苦口,何必添這些多餘的東西。
但考慮到是給席夢萍使用,自然要做的味道“好”一些。免得對方對這藥產生排斥。
...
席夢萍練氣,胡青製藥。
小別墅裡,兩人都爲將要到來的療傷,繁忙的工作着。
而在市區中,刀疤鐵戰卻陷入了兩難境地。
省委書記點名批評政法系統,省政法委書記帶頭,公安廳配合,在全省展開了轟轟烈烈的打黑行動。
本來他們宏發已經洗白,這些年也低調,基本不怎麼參與**事。但是這次當事人之一,卻是他們宏發的人。
儘管他已經多次找人,找上現任的公安局長,以及一些相熟的領導。希望他們給解釋一下,但是卻沒人敢理他,甚至見了他都躲着。省委書記直接下令,他們下面人怎麼敢玩花樣。只能說宏發倒黴,誰叫自己管教不嚴,張大奎背叛宏發,他們居然事先不知道。
當然,黑虎幫同樣不好過,作爲現在本市風頭正盛的**勢力。這還沒發展起來,就遇到這次極爲嚴重的打黑。因爲有宏發的人指正,很多人都相信,黑虎幫是這次事情的真正元兇。
儘管省委書記沒有親自點名,拔出黑虎幫,但是人們的眼睛都雪亮的,誰還敢爲黑虎幫說話。李玉明就是最好的下場。
“師傅,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真的撤離江雲市?”平白放下這半輩子打下的基業,他如何甘心。只是不撤離又能怎麼樣,現在他們已經被盯上了。據說上面正在蒐集自己這邊涉黑的證據。而且現在他旗下的企業,基本上天天有相關部門去檢查,根本沒辦法工作。而且旗下的員工,也都人心惶惶的,在這樣下去,不用他們走,公司也完蛋了。
老人這些天也在思索這個問題,只是他想不明白,胡青到底和省委書記有什麼關係。
省委常委會上的事情,對於他們這些有心人來說,早已不是秘密。先後兩個常委爲胡青的事說話。排名靠後的那個副省長就不說了。但省委書記當真是這裡的土皇帝。更何況,一般情況下省裡發生的一些小事情,他根本不會管。只會在大局上把握,誰都知道,省委書記來頭極大。來這裡就是爲政績,只要政績到了,就會直接升調中央。而這樣一個人,居然在常委會上,因爲胡青的事情,直接點名批評全省政法體系,這有多嚴重,簡直難以想象。如果這件事辦不好,不用說新上任的公安局長了,就是本省政法系統老大,省政法委書記估計也會黯然離職。
這其中,最關鍵的就是胡青!
沒有任何證據顯示,他們有關係。至於說那名排名靠後的副省長,那還可以理解。
老人搖了搖頭,他現在不敢肯定胡青和省委書記的關係。但是現在,他必須賭了。而且自己這身體,還需要胡青的幫助,所以,不管成不成,他必須得這麼做。
“徒兒,如果我要你放棄你旗下所有產業,你願不願意?”老人一臉鄭重的對刀疤說道,這件事他這些天思索了很久,也覺得只有這樣,或許纔是他們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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