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胡青板着一副臉,頗有些嚴肅,且這事不容商量的意味。
“兩百萬?”
“還是八折?”
“原來老頭子還是有些面子的,居然能打個八折!”楊萬軍也沒想到胡青這麼說,但說過之後,還是啞然失笑了。
不過很快,笑過之後,他還是說道:“放心吧,他不缺錢,他有什麼病,你放心給他治。而且你也別怕他賴賬,這老頭子還賴不起帳,況且你還不知道,如果他願意,有的是人肯爲他出這兩百萬。”
楊萬軍的話胡青不在意,管他是誰出這兩百萬,但是這兩百萬,胡青是宰定了。
“既然如此,讓你佔個便宜,等治好了,你在付錢。這也好似看在楊老頭的面上,否則只有先款後醫,童叟無欺。”胡青一本正經的說着,只是兩個老頭子純屬玩笑,根本不在意,只是看着胡青在那裡表演。
胡青說罷,便湊近幾步。老頭看着胡青的動作,只是稍微反抗了一下,但想到這次的目的,就放棄了,反而很配合的看着胡青,想知道他到底要怎麼做。
老頭說到底,就是太過疲勞了,最好的治療方法,就是休息。至於那肌無力,因爲是輕度發生,所以也不太嚴重,也只需要幾副藥草就好了。
胡青取出幾支銀針,在老頭的注視下,很快將這幾支金針刺入老頭臉部幾處穴位上。然後輕輕的揉捏,老頭根本沒來得及反應,臉上就紮上了針。
想反抗,但也只是一剎那的意識。很快意識到,這是配合胡青在治療。老頭不動了,胡青可以安靜的給老頭治療。當然,如果老頭亂動。胡青也有辦法讓他配合自己治療。當然,那樣的話,兩人面子上都有些不好。倒有些強買強賣的味道在裡面。
隨着胡青在銀針之上慢慢是施力,一股柔柔的感覺從臉部開始蔓延開倆。
胡青現在做的就是鬆弛老頭的肌肉,當然現在這只是起到一個表象。更重要的是隨後藥材的服用。
當老人感覺自己的臉部異常的舒服,而且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不知道是幾年,還是十幾年。總之老頭很舒服。不經意間,臉上竟然浮現出舒爽的表情。
這種感覺是,慢慢的開始向全身各種蔓延。這麼久了,老頭在疲勞的時候,也時常有最專業的保健醫生給他按摩放鬆,但是他發誓。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放鬆,這麼舒服。在這種感覺下,本來就疲勞的老頭。居然有了睏意。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睡,還有事情要做。
不能讓他在這麼搞下去。要不一會就丟人丟大了,在胡青家,當着別人的面,他堂堂國家主席居然呼呼大睡,這像什麼話。
“咦。放鬆?不要去抵抗這種感覺。”胡青也察覺到老人身體的變化。現在可是在爲老頭放鬆,老頭這麼不配合治療,這怎麼能行。
就在這時,老頭一下坐了起來,然後頗有威嚴的說道:“好了,胡青,把臉上的針取下來吧,現在我們說些正事!”
胡請見老頭說的這麼正事,一臉的疑惑。既然是正事,有什麼可以和自己說的,自己可沒空做什麼正是。
楊萬軍也知道,曹永權已經結束了對胡青的考驗。雖然胡青沒有展示他的武學能力,但是從醫學上,已經摺服了眼前這位。
“胡青,好了,治病的事一會再說,現在我們說點其他的事!”楊萬軍也開口了,同時他讓一隻跟着自己的弟子去給幾人泡點茶。
胡青很鬱悶,發現自己背耍了,這兩個人來這裡,並不是看病的,而是有其他的事。
雖然鬱悶,但是銀針還是取下來了,並且心裡暗下決定,敢玩弄自己。等一下,如果他們他們有事求自己,定然不要讓他們痛快。就算不能讓他們掉層皮,也得噁心噁心他們。
胡青將曹永權臉上的銀針去掉,一瞬間,剛剛那種舒服暢快的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了。在這種感覺消失的瞬間,曹永權還有些微微的失落,甚至想要阻止,能不能等稍後再拔針,就現在的感覺,很不錯,很舒服。在這樣舒服的感覺像,肯定能更加認真地工作,爲人民服務。
不過針已經拔了,難不成叫胡青再紮上,雖然曹永權很想這麼做,但是很明顯沒有可能了。
在一番簡單的介紹後,胡青終於知道這位如此面熟的人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是國家主席,共和國的最高領導。
明白了剛纔弄了個烏龍後,胡青有些怪怨楊萬軍。這老頭也太不地道了,帶來了國家主席,居然什麼話也不說,誠心看自己笑話。
而國家主席也是,以往哪次出行,不是前擁後簇的。偏偏這次,輕裝上陣,一個隨從都沒帶。唯一的一個司機,還是老頭龍淵閣的弟子。
心裡狠狠的埋怨了老頭一番,心裡更是發狠,國家主席又怎麼了。只要求自己辦事,照樣該宰就宰,誰叫你們這麼不地道。居然想看我堂堂醫仙的笑話,醫仙的笑話是這麼隨隨便便就能看上的麼?代價自然需要付出的!
隨後,曹永權從隨身帶來的公文包裡,取出一疊文件。
他面色凝重的將這疊文件交給胡青,然後一臉深沉的說道:“你先看看這份文件!”
胡青也感覺到曹永權不負剛纔的輕鬆,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很壓抑。果然是上位者,雖然沒有實力,但是依舊不可小覷這長年累月下積累的氣場。
胡青沒有心思去思考其他的,翻開了這疊文件。
剛剛開始,看到標題,他基本知道了什麼事。只是隨着資料的翻看,胡青心底的震驚越來越強。居然是全村無一倖免,全部死亡?
而資料上現實的,死者所重之毒,有別於全世界各種毒,而且也不像個變異,好像完全是一種新型的病毒。
胡青看着這份文件,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國家既然沒辦法破解這到底是什麼毒,胡青也基本肯定,應該是一種全新的毒。現在社會,人類對毒性的認識和見解,比起當年有了長足的進步。既然他們說不是同類,按基本可以肯定了。一種集目前已知毒性爲一體的毒藥,而且到目前爲止沒有任何的解藥。
到底是誰組的,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用毒的水平比得過師妹。或許,這根本就是師妹做的,腦子裡一下子浮出這個想法,着實讓她欣喜一場。但是很快,根據文件中的資料,兇手很可能是男性,而且毒殺這麼多人的目的,不像是練毒。倒像是一場場有預謀的報復,因爲在幾次兇案現場,發現得死者,基本上都是一種死法。而且根據屍檢報告,死者所中之毒,一直都比較穩定,沒有其他任意的變化。
胡青現在倒是有心想會會這個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這裡厲害。胡青心裡還有種感覺,就是這個兇手和自己似乎很熟。
看着胡青合上文件夾,他們都知道胡青看完了。
曹永權更是一臉緊張的看着胡青,相信胡青已經知道了他們早自己來的目的。
微微閉着眼睛,腦子裡夠想着而這個窮兇極惡之輩到底是什麼人,到底和自己熟不熟。這時,胡青的眼睛睜開了,他已經有所決定。看着曹永權,胡青嘆了一口氣,但最後還是無奈的說道:“首長,我只是一個平常的普通人,這麼機密的事情,好像不應該給我看?你就不怕我泄密,引發社會的動盪。”
曹永權沒想到胡青會這麼說,但是很快就說道:“你可不是普通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現在應該灰熊大隊的指導員,也就是說你還是軍人的身份。按理說,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但是我不願意用這層關係束縛你。”
“老實說,這件事確實影響極大,這是我們極力的將問題侷限在一定範圍內,而且這已經是我們的極限,如果再脫下了,我們根本無法隱瞞下去,必然會引發社會的震動的。至於爲何不派別人去,而是你這。說實話,開始之前,我對你的瞭解也不是很多。但是楊老先生極力的舉薦你,認爲你有通天徹地的本領。在武學實力上強國楊老先生,還有一身鬼神莫測的醫術。這次的敵人不僅實力高強,而且還擅長使毒,所以我們選來選去,不得已選中了你。”
“楊老頭?”胡青瞪了老頭一樣,怪他多事。
不過對於這個使毒的人,胡青還真是像看看,到底是個什麼牛逼人,居然有這樣的宏圖大願。
曹永權看着胡青的反應,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了很多。總的來說,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說國家到了非常危險的時候了,必須胡青挺身而出,不然國家危矣,民族危矣。
聽着曹永權的嘮嘮叨叨,胡青真想把這老頭轟走。但是想到,如果自己真的這麼做了,可就真的大逆不道。
自己心裡想去,而‘國家也希望自己這麼做。想到這裡,胡青反問道:“如果我願意,有報酬麼,報酬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