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雖然身手不凡,平日裡也沒有放棄日日練功的習慣。
對自己的體力耐力和功力都想當的自信,一般情況下,若是對方是普通人,朱雀基本上是可以以一敵百的。
狐辰看着朱雀那碗口大的手臂,笑道:“是個練家子。要是不跟着陳天,願意跟着我的話,我考慮考慮倒是可以接受。”
“你想的美!”朱雀對陳天向來一心一意,從來沒有過其他的想法。狐辰說這話,在他看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當狐辰要攻擊朱雀的時候,一個刀疤臉黑人,盯着一頭髒辮,猝不及防的伸出壯碩的大腿,就往朱雀的脖子處掃過去。
朱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勢,一個後空翻繞過了刀疤黑人的狠絕掃勁,那腳剛好踢在了一水管上,水管直接斷裂,一道清涼的水柱噴灑而出,形成了一個小型朝天噴泉。
“嘩啦”周圍有水流的聲音,肆意的不絕。
那黑人一身的溼漉漉,他擦拭了臉上的水滴,眼神兇狠,伸出拳頭就要朝着朱雀的腦袋上來一圈。
速度快如風,朱雀猝不及防只見眼前一個拳頭差點就要來到眼前,他下意識雙膝跪地,整個人奮力往前滑,巧妙躲過了那人的硬如鐵錘的拳頭。
狐辰雖然帶了一堆人,可是想試探下狐辰的功夫,於是派出了一刀疤臉試試朱雀的功夫。
如今看來朱雀的功夫的確不錯。狐辰知道讓刀疤臉一個人對付的話,可能是勝算不大,手一揮,在朱雀身側出現了五個男子。
有白人有黑人還有黃種人,狐辰手下赫然是一隊聯合國軍似的。
幾人看着朱雀,目光兇狠。
如今的朱雀,在他們眼裡就是待宰的羔羊,而朱雀跟隨陳天一同久經沙場雖然戰鬥經驗,可在沒有陳天的情況下,依然對付不了狐辰,最後被狐辰的人控制起來。
“你也別懊惱,我手下六大金剛齊齊動手才把你給困住,你算是有面子了。”
狐辰有些得意的看着被控制住的朱雀。他的神色看起來非常得意,同時對朱雀還有某種特殊的欣賞。
應該是愛才的表現吧。
“誰要你給面子!我呸!”朱雀與狐辰爭執,破口大罵。
“小兄弟,年輕人最忌諱的就是火氣大了。咱們淡定。哈哈。”狐辰臉皮厚,面對朱雀的叫罵根本無動於衷。
朱雀見自己怎麼罵也無濟於事,便想着要儲備體力,尋找契機好逃離。便稍寧靜了下來。
朱雀最擔心的是,狐辰看來不想弄死自己,最有可能的是想要拿自己做陳天的誘餌。只要想到這,朱雀就內疚不已。
都是自己過於粗心大意了,不然也不會中了狐辰的圈套。
此刻的朱雀,體力不支的倒在水泥柱的下面,周圍都是狐辰的人,他們慵懶的在一旁似乎在等着什麼。
等下,還會有大事發生,這是朱雀的第六感。
平時,都很得意自己敏銳的第六感,可是這一次朱雀恨不得自己的第六感是錯誤。
他不想陳天微自己冒險。這些人,太強了。絕對不能輕率貿然行事,他怕就怕陳天在知道自己被困後,過於擔心所以獨自前來。
到下午時間了,中午太陽燥熱,陳天處理了公事,在跑步機上玩了一小會後,原本打算繼續工作。
手落在茶杯上,茶杯陡然碎裂。
辦公桌一片茶漬,秘書進來剛好看見這一幕,詫異道:“這個怎麼回事,好好的茶杯怎麼突然裂開了。”
“水太燙了吧。”陳天脫口而出。
“可是,水是冷的啊。”秘書眉頭蹙着,桌面上還有文件呢,又要從新弄一份了。
這些倒是沒關係,就是怕耽誤事,還有一堆事要做呢。這個老闆雖然好說話,可是公司業務越做越大,秘書手裡的事也越來越多。
陳天手心微微顫抖,剛纔是不小心不知道爲何手心有一股巨大的衝力出來了,瓷器茶杯怎麼能承受得住他的那股力道呢。
可是,怎麼可能突然有力道出來?
只要在打鬥的時候纔會出現啊。陳天一時間陷入了迷茫。突然想起曾經有一次,自己和朱雀的心有靈犀。
可能是太長時間在一起,所以有時候他和朱雀之間有了某種科學無法解釋的默契。
秘書處理完畢後就出去了,期間她念唸叨叨說的什麼,陳天一概自動屏蔽,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該不會朱雀出什麼事了吧?
看着外面的日頭,這纔想起,時間已經是下午,可是今天都沒有看見朱雀。
“於叔,今天朱雀是你安排了什麼行程了嗎?”
陳天以爲於農給朱雀安排了什麼工作,可於農太忙了忘記告訴自己了,所以就詢問下。
於農搖頭:“我沒有啊。我還以爲是你給他放假了。”
“沒。”陳天心裡有一種不祥預感,陡然出現。
若不是公司那邊,剛好房地產那邊出了點問題需要處理,陳天要找朱雀,可朱雀卻不見蹤影,或許他不會發現朱雀不見了。
陳天眉頭深鎖,因爲朱雀從來不會這樣沒交代的,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拿出手機給朱雀打電話,卻提示無法接通。
“無法接通?”陳天呢喃着電話那端客服的話語,重複道。客服的聲音很悅耳,可陳天聽着卻燥熱不安。一股寒氣從後脊椎滕然升起。
這件事太詭異了。
“於叔,你說朱雀會不會出事?”陳天確信有些不對勁兒,畢竟平時朱雀都在自己的附近等候指示,可今日卻不見蹤影。
“應該不會。你不要多想,朱雀的功夫那麼好。是不是睡過頭了?”於農想着年輕人有時候熬夜玩遊戲,該不會是睡過頭了吧。
“不會,他的窗簾遮陽性不夠好,朱雀又不能適應強光睡覺,他不可能睡着。”陳天心想大事不妙。
“公司的事情,您照看着點。我不放心要去找下人。”陳天沒有辦法再安安靜靜坐在辦公室裡了,連忙將公司的事情交給於農處理,隨後匆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