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長此時口中的這番話說的已經足夠清楚了嗎陳天的心中也可以聽明白,可以想象得到,當時命懸一線的老首長,爲了保護軍令牌,到底有多爲難。
在聽到老首長此時口中的這番話過後,陳天的心中不禁有些無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這麼說,軍令牌首長還未曾拿回來?”
“不錯,我沒想到我能活到現在,之所以未曾去拿軍令牌,也是爲了保護軍令牌,想必敵人也知道軍令牌的存在,如果一直將其放在我的身上的話,恐怕早就已經被那些人搶走了,在朋友那裡放着,也是安全的。”
老首長此時口中的這番話自然是正確的,在得知這件事情的真實情況過後,陳天不由自主的有些敬佩老首長。
可現在大敵當前,陳天不得不將那軍令牌拿回來了。
“我清楚首長的意思,我想我應該去將軍令牌拿出來,讓它發揮自己的作用了!”
“確實如此,那位朋友就在距離浦城之外三四百里的一個小村子之中隱居,我也不知道他的情況到底怎麼樣,是不是還活着,不過我敢肯定,軍令牌一定還在。”
老首長的口中一邊說着,一邊將自己身上一直帶着的半塊玉佩拿了出來。
在看到那半塊玉佩的一瞬間,陳天的眼神不禁隨之頓了一頓,其中帶着一絲不解。
“首長,這是……”
“這是之前在戰場之上被子彈打破的一塊玉佩,剛好成爲了兩半,我給了那老朋友另外一半,作爲以後相認的信物,你帶着它去,老朋友定會將軍令牌給你的!”
隨着老首長口中的這番話,陳天便隨之將那半塊玉佩接了過來,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接着拿到了老首長給出來的詳細地址,帶着朱雀連忙出發。
在陳天離開過後,向谷自然也隨之離開了,不過向谷這次可算是得到了一個極其重要的消息,必須回去和葉無雙商量一下怎麼做。
向谷二話不說來到了葉無雙的家中,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葉無雙。
“我得到了一個消息,現在浦城之中有不少的人,說是陳天大敵人,都想要至陳天於死地,不如我們和他們合作一把?”
對於此時向谷口中的這番話,葉無雙的心中不禁有些不解,不知道會有什麼敢和陳天做對。
“什麼人?靠譜嗎?”
“我還未曾去找,應該是之前陳天在戰場上面得罪的人,聽說對方人數不少,陳天爲了調動更多,更強大的兵力,去比較遠的一個村子拿軍令牌了。”
“軍令牌?”
此時的葉無雙已經是疑惑重重,畢竟葉無雙可不知道那所謂的軍令牌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有了這東西,陳天便會更加的不好對付,倒不如在半路上擋他一道。
“既然如此,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
向谷在得到葉無雙的吩咐過後,心中不禁有些得意,接着便出門去尋找那些不尋常的人。
畢竟不管怎麼說,在現在的浦城之中,莫名其妙的多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人,不僅僅身手不凡,看上去還不是什麼普通人,更像是之前上過戰場的,對於向谷來說,這些人還是比較容易找到的。
果然不出所料,在出門片刻過後,向谷便發現了幾個穿着一身黑衣服,帶着墨鏡耳機的男人。
這些男人身材高大,身材勻稱,一看就是接受過極其精緻的訓練的,看樣子就是這些人沒錯了。
這個時候的陳天想必已經準備好快要出發了,向谷自然需要抓緊時間。
隨後,向谷便未曾再多耽擱什麼時間,朝着那幾個走了過去。
“請問幾位可認識陳天?”
向谷在上去的一瞬間,迅速開口,亮出了陳天的名字。
向谷的心中清楚,既然這些人是來找陳天的麻煩的,那麼可以肯定的是,只要自己將陳天的名字提出來的話,那麼這些人定會隨之注意到自己。
果然不出所料,那幾個人在聽到向谷口中的陳天兩個字過後,瞬間愣住了,接着前面一個帶頭的男人,將向谷按在了牆上,讓向谷在一時間之內,根本動彈不得。
在一瞬間之內,向谷似乎明白了自己眼前這羣人的能力,向谷的心中極其清楚,按照自己的實力來說,根本不可能比得上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幾個男人。
更何況這個時候的向谷,怎麼說也是想要和這些人合作,一起來對付陳天的,不該態度不好。
那幾個男人在聽到陳天的名字過後,簡直就是急了眼,畢竟不管怎麼說,陳天那個人就是這些眼中最爲強大的一個敵人,怎麼可能會不看重。
“幾位兄弟,我是站在你們這一邊的啊!”
都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向谷怎麼可能會不認慫,在一瞬間之內,便隨之開口
隨着向谷此時口中的這番話,那幾個男人自然會隨之頓了一頓,畢竟不管怎麼說,此時這個根本不認識的男人竟然說是和自己一夥的,自然有些不對勁兒。
“說!你是什麼人?怎麼知道陳天的?”
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極其警惕的,畢竟在這整個浦城之中,陳天的實力都是極其不容小覷的,這些人並不知道陳天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對付自己,必須處處小心行事。
“我與陳天是仇人,在知道你們想要找到陳天后,纔來找你們的,如果你們樂意,我可以與你們合作,一同對付陳天!”
向谷表明了自己的目的,隨後便未曾多說了,向谷的心中清楚,這些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陳天了,對於自己此時口中的這番話,定是會極其感興趣的。
那位帶頭的男人名爲洪寧,怎麼說也是歷經過不少場戰鬥的人了,對於眼前的向谷,倒是不太相信,可不管怎麼說,現在上面的任務已經下來了,必須抓緊時間找到陳天,否則性命不保。
看着眼前的向谷,一瞬間之內,洪寧似乎覺得,這個男人對於自己來說,不會有任何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