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庸臉色微變,旋即又重新變得強硬起來,說道:“幾位長老,這可是整個百族聯盟長老會共同決議之事,難道說,你們要違背長老會的決議嗎。”
“什麼狗屁長老會,如今的長老會,和以前能一樣嗎,早已經成爲某些人某取私利、排除異己的私器,我們不反對,並不代表我們是傻子,只是懶得和你一般見識罷了,不過,你也別太過份了,這百族城,還不是你司馬一家說了算的。”
鐵長老絲毫沒有給司馬庸面子。
鐵長老叫鐵橫江,是鐵血聖地的長老,也是百族聯盟百位長老之一,地位不低。
當年,司馬真組織成立百族聯盟,實行長老議事制度,可以說在最短時間內,將百族城內玄域各方勢力聚集在了一起,擰成了一股繩,讓玄域各族的凝聚力達到了極致,戰力發揮到了極限。
那個時候,對於長老會的各項決議,沒有人違背,都全力以赴完成。
但如今,長老會的決議,可以出令不出總部,各項決議下達之後,沒有哪一個勢力去執行,全都陽奉陰違,這樣的情況下,長老會的權威,早已經一落千丈,所有的決議,也都成爲了一紙空文。
如今,想要用長老會決議的名議斬殺石虎、魯禪劍、蘇嶺三人,自然行不通。
司馬庸見到鐵橫江如此不給他面子,臉色難看,沉聲說道:“若是本長老一定要斬殺這三名叛逆呢?”
鐵橫江冷哼一聲,道:“那你就試試,看看你能不能做到這一點!”
司馬庸怒哼,道:“本長老還不相信你們能夠翻了天,來人,給我將所有人都拿下……”
司馬庸到了這個地步,根本下不來臺,索性直接命令手下,將鐵橫江等人先拿下再說,至少現在,他的實力佔據優勢。
“我看誰敢動!”
鐵橫江長老一聲怒吼,鐵血聖地的弟子們,突然從四周出現,一個個身着鐵血戰衣,手持鐵血戰刀,血煞之氣沖天而起。
與此同時,玄盟的許長老,也是一聲令下,玄盟軍團中的精銳,也全都一涌而出,虎視眈眈。
至於嶽長老,則是五嶽聖地的長老,五嶽聖地實力,在諸多聖地之中,能夠排到前三之內,實力之強,亦不容小覷。
而五嶽軍團中的精英弟子,也在嶽長老的一聲令下,蜂涌而出。
司馬庸沒有想到,玄盟、鐵血聖地和五嶽聖地,居然下了如此大的決心,哪怕和他翻臉,也要保下石、魯、蘇三族的這幾名弟子。
此時,在廣場之上,司馬庸手上的力量,已經落入了絕對的下風。
此時的司馬庸,一臉的難看,若是他再強行堅持自己的命令的話,恐怕將會發生一場巨大的內戰,到那個時候,整個百族城內,恐怕都會血流成河。
百族城內血流成河,司馬庸並不關心,哪怕整個百族城內各族生靈都死絕了,也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他也不會心痛一下。
但是,司馬庸卻在瞬間,便計算出了,若是開戰的話,他將會損失多少的利益,他腦海中立即就出現了一個天文數字,那將是他這一戰的損失。
司馬庸絕對是利益至上,無利不起早,把利益看得比他的命還重的人。
若是堅持己見的話,那麼,他損失的利益,恐怕用百年時間都難以彌補回來,這樣的傻事,他司馬庸是絕對不會做的。
司馬庸臉色緩和,看向許、鐵、嶽三位長老,說道:“既然三位長老執意要保這魯、石、蘇三族的這三人,本長老也就給你們這個面子,不再追究他們的罪行,不過,本長老把話放這兒,今天你們既然鬧了這麼一出,那麼,以後,本長老和你們之間,再無往來,井水不犯河水,從此之後,各安一方,若是你們再落到本長老手中,別怪本長老翻臉不容情。”
司馬庸知道,今天這件事情一過,雙方可以說撕破了臉皮,從此之後,再無緩和之可能,索性提前把話說開。
許、鐵、嶽等幾位長老,既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那麼,自然也早就想到了這一點。
鐵長老冷哼一聲,說道:“你若不提,我們也要提出來,本長老這就主動提出,我鐵血聖地從今天起,退出百族聯盟。”
“我玄盟退出百族聯盟……”
“我五嶽聖地也退出百族聯盟……”
“我魯家退出百族聯盟……”
“我石家退出百族聯盟……”
“我蘇家退出百族聯盟……”
……
一時間,許長老等幾人,代表各自的家族,宣佈退出百族聯盟。
而除了這幾家之外,還有二十多個家族、聖地或者神朝,也都宣佈,退出百族聯盟,實在是看不慣司馬庸等人的作風。
司馬庸看着宣佈退出百族聯盟的這些勢力,小眼睛中閃爍着仇恨的光芒,已經將這些勢力記恨在了心中,將來有朝一日,定然要讓這些勢力付出代價。
最終,這一日後,整個百族聯盟,徹底分裂,形成了以玄盟爲首的一派勢力,以及以玄獸大陸司馬家爲首的一派勢力。
只不過,總體實力方面,司馬家這一方,還是佔據了巨大的優勢,畢竟當初百族聯盟留下來的一些底蘊,全都被司馬家所把持,無論是百族城的護城法陣,還是百族聯盟的倉庫、軍團等等,大部分都被司馬庸所接收。
當然,玄盟一方,勢力雖弱,但卻也並非沒有一搏之力,司馬一方想要完全吃下玄盟一方,也根本不可能。
故而,兩方之間,暫時保持了一個的平衡。
而雙方之間,對於百族城的掌控,也以百族城中軸線爲界線,劃分爲了東西兩城,玄盟一方掌控了百族東城,而司馬一方,則是掌控了百族西城。
“真是氣死本長老了,鐵橫江、許飛虎、嶽成峰,本長老定然不會放過你們,一定要讓你們知道,惹怒本長老是一個什麼下場。”
百族聯盟的大廳內,司馬庸大發脾氣,將整個大廳幾乎都給砸爛了,今天這件事情,對司馬庸來講,絕對是終生難忘的一次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