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陳雷,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給本少爺定罪,得了失心瘋了吧。
司馬星空仰天狂笑,旋即,眸綻神光,死死盯向了陳雷,龐大的氣勢狠狠向着陳雷壓迫了過去。
對於司馬星空壓迫而來的氣勢,陳雷仿若未覺,雲淡風輕,向着司馬星空直接說道:“我說你有罪,你就有罪,至於憑什麼,手中的拳頭夠不夠?”
司馬星空哈哈一笑,說道:“那就要看你的拳頭夠不夠硬。”
說完,司馬星空直接一拳橫砸向了陳雷。
司馬星空這一拳,拳勢磅礴浩瀚之極,在衆人眼中,這根本不像是一隻拳頭,而是一顆碩大的星辰一般。
這一隻拳頭,若星辰一般擠壓滿了整片天空,攜無與倫比的大勢,狠狠碾壓過來。
看着這一隻拳頭橫擊而至,陳雷揮拳相迎,玄武北斗神拳配合着二十倍暴擊的暴擊符文,瞬間橫砸了過去。
“轟!”
一聲巨響,這一顆巨大的星辰般的拳印,直接被陳雷轟碎,然後,陳雷浩蕩無邊的拳勁,狠狠鑽進了司馬星空的手臂之中,巨大的力量,直接將司馬星空的手臂震成了肉泥,而後,無窮的力量衝進了司馬星空的體內,瘋狂的絞動,要將司馬星空體內五臟六腑都絞爲粉末。
不過,司馬星空確實不愧爲司馬家族最頂尖的天才,周身無數穴竅突然大放光明,每一個穴竅之中,彷彿有一顆星辰在轉動一般,綻放無量星光,牢牢將他體內的五臟六腑守護住。
不過,陳雷這一拳,威力實在是太大,司馬星空雖然全力抵禦,但是,他體內穴竅內的這些星辰,還是在第一時間,崩潰了一半還多,司馬星空體內接二連三炸開一朵又一朵的血花,整個人瞬間被陳雷廢了一半。
“陳雷,我會記住你的……”
司馬星空身體陡然炸開,化爲漫天星光,消失不見,半空中只留下一句無比怨毒的狠話。
司馬星空實在是沒有想到,他自己居然連陳雷一拳都接不下來,吃了一個大虧。
十分惜命的司馬星空,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逃走,故而,直接使用了司馬家族的逃遁秘術,徹底消失不見。
而此時,跟隨司馬星空而來的十幾名天才少年,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是應該逃走,還是應該留下來。
“將這些人全都綁了。”
陳雷一揮手,直接封印了這數十名天才少年的實力,讓他們成爲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
聽到陳雷的話後,周圍的一些護衛,如狼似虎一般上來,將這數十名天才少年捆綁起來,仔細看護住。
而這個時候,陳雷見到地上,居然有一枚儲物戒指,散發着奪目的星光。
這一枚儲物戒指,在地上不斷的震動,突然凌空飛起,就要激射逃遁而去。
“哪裡走!”
陳雷低喝一聲,一道罡氣打出,化爲一隻巨手,將這一隻儲物戒指禁錮住。
這一枚儲物戒指,正是司馬星空手上戴的,只不過,和陳雷交手時,司馬星空的手臂都直接被震爲了血泥,這一枚儲物戒指,也自然而然掉落了下來。
司馬星空被陳雷嚇住,第一時間逃命,卻是忘了他這一枚珍若生命的儲物戒指。
直到逃到了安全區域,司馬星空這纔想起來,自己手上的儲物戒指遺落了,連忙動用神識之力,想要將這一枚儲物戒指召喚回去。
只可惜,陳雷豈能輕易讓司馬星空得逞,直接以真罡之力壓制,隨後,無數神識化爲一枚枚利劍,斬進這一枚儲物戒指之內,將司馬星空遺留在上面的烙印盡數斬去。
司馬星空只感覺到自己和儲物戒指之間的聯繫,被盡數斬斷,不由的臉色一白,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來。
司馬星空臉色蒼白無比,同時更是心痛之極。
要知道,他的儲物戒指內,是他全部的身家,只要想一想裡面的各種天才地寶,就讓他有一種想要自殺的感覺。
“陳雷,這個仇算是結下了,我們走着瞧。”
司馬星空虛弱無比,化作一道遁光,向着司馬庸所在的大本營逃去。
而陳雷,將司馬星空的儲物戒指鎮壓後,這纔看向了幾位長老。
此時,嶽成峰長老氣若游絲,剛纔被司馬星空罡氣擊中,體內的五臟六腹幾乎都要化爲齏粉,傷勢無比嚴重。
“雖然傷勢嚴重,但卻也並非無救。”
陳雷首先爲嶽長老診治,仔細檢查了其傷勢,向嶽長老嘴中塞入了一顆丹藥,先吊住了嶽長老的性命。
隨後,陳雷取出一顆極品的療傷丹藥,這一顆丹雲級別的療傷丹藥,散發着令人沉迷的香氣,無數丹雲在其上空三寸之中翻滾,藥氣撲鼻。
一般的丹藥,對於嶽長老這般重的傷勢,自然是不起作用,但是,丹雲級別的療傷丹藥,還是十分有效的,陳雷將這顆丹藥塞入嶽長老嘴中,嶽長老體內的傷勢頓時飛速的恢復着,整個人也恢復了神智,緩緩睜開了眼睛。
嶽長老睜開眼睛後,第一個看到的便是陳雷,連忙說道:“陳雷,萬萬不可讓司馬星空等人奪得陣法控制權。”
嶽長老睜開眼睛後,第一時間的反應,不是自己的傷勢,而是帝骨嶺中的大局,其節操情懷,令人可敬可佩。
陳雷笑笑,說道:“嶽長老,您放心吧,司馬星空已經被我擊敗逃走,這陣法的控制權,他們是搶不走的。”
嶽長老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後,感覺到體內藥力奔涌向全身,每一次流動,都讓他感覺到無比的舒服,知道定然是服用了逆天的靈藥,否則,不會有這樣的藥效。
嶽成峰問道:“陳雷,是你救了我?”
陳雷道:“不錯,區區一顆丹藥,不足掛齒。”
嶽成峰長老道:“陳雷,在你而言,只是一顆丹藥,於我卻是一條性命呀,我老嶽算是欠你一次。”
陳雷這些時日以來,也知道嶽成峰是一個極講原則的人,索性不再去提這件事情,而是說道:“幾位長老,這司馬庸等人,進入這帝骨嶺,非但沒有絲毫的幫助,反而是極大的隱患,我們要想一個辦法,解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