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光酒店乃是雲海市頂級的五星級國際酒店。
夜光酒店的頂層,向來只有有錢有勢的少數人才有資格在此用餐。
但今夜,這一層卻已經被蕭氏藥業的董事長給包了下來。
“嶽總,連總,蕭某多謝二位!”
酒桌上坐滿了人,蕭格物的年紀最大,卻端着酒杯,向兩個大肚便便的富態男子敬酒。
“蕭老這說的,誰有資格承受你的敬酒啊,連總,你說是不是。”嶽總笑着道。
“就是,我們不過是稍微幫了點兒小忙而已。連總擺擺手,道。
“這哪裡是小忙啊,若非二位下令讓二位公司的記者將今天採訪的事情隱瞞了下去,蕭某我早已身敗名裂了。”蕭格物連忙道。
“哈哈,這說的。”嶽總哈哈大笑。
“蕭老放心,今天的事情不僅傳不出去,啓航藥業害人的謠言也會一直流傳,哈哈。”連總陰笑着道,引起坐上的一片笑聲。
“有連總這句話,大家就放心了。”
蘇謀眼中泛出喜色,眼前的這兩人人可是傳媒界的大亨,他們要毀掉哪個公司的名聲,輕輕鬆鬆便能做到。
“是嗎,你們打算一直詆譭啓航藥業?”、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冷漠的聲音,不知何時出現。
“什麼人?”蕭格物臉色一變,往門口看去,頓時,眼神便陰沉了下來:
“是你,餘楊,你來這裡幹什麼!”
“蕭老,這人是誰?”連總眉頭一皺,有些不喜的道。
“這小子是張靜茹的姘頭,叫餘楊。”蕭格物眼中泛出一絲冷芒,他知道連總一直對張靜茹有想法,這話一說出,連總絕對會對付餘楊。
“什麼,張靜茹有了姘頭。”果然不出蕭格物所料,連總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
“真可惜,張靜茹那麼漂亮的女人,我都沒玩過,這小子何德何能。”連總想起張靜茹的絕色之姿,眼中都不由現出一抹灼熱之色,再看向餘楊心中有些不平衡,“小子,就憑你有什麼資格當張靜茹的姘頭,還是讓我來當吧。”
“找死!”聽到這話,餘楊目光冰冷,一掌拍在酒桌上。
頓時,酒桌中央的火鍋飛了起來,滾燙的麻辣沸水潑在了連總的臉上。
啊!
連總淒厲的慘叫了起來,聲音像殺豬一般,倒在了地上。
“放肆,餘楊你幹什麼!”蕭格物臉色大變,怒吼道。
但話音剛落,餘楊已經出現在他面前。
“去死!”
蕭格物臉色大變,一把抓住餐桌上的刀叉,照着餘楊身上捅了上去。
咔嚓!
餘楊輕易捏住了蕭格物的手,稍微一捏,便響起骨骼破碎的響聲。
“啊——臭小子,放開我——”蕭格物慘叫了起來。
“草擬嗎,你們啓航藥業想被媒體封殺嗎!”嶽總眼見餘楊居然如此大膽,敢在自己這些人的面前動手,當即色厲內荏的威脅道。
“是嗎!”
放開我!嶽總艱難的道,卻發現儘管餘楊的力氣奇大無比,他根本掙脫不掉,隨即,被餘楊喂下一顆冰冷的東西,直接涌入自己的肚子。
喂完嶽總,餘楊隨手將像扔死狗一樣他扔到了一邊。
“你給我吃了什麼!”
嶽總被摔得渾身痠疼,但此刻,眼中的恐懼卻蓋過了身上的痛苦。
“放心,我給你吃的可是好東西。”餘楊嘴角微微一樣,露出一絲邪笑,與此同時,他隨手靠在一隻菜碗之上。
砰!
菜碗瞬間飛了出去,砸在蘇謀的臉上,他手中正拿着手機,想打電話。
啊!
被菜碗砸中,蘇謀也慘嚎了起來,人直接從座椅上飛了起來,撞在牆壁之上
“你,你不要亂來。”其他的人,個個都臉色煞白了起來,見到了餘楊的身手,頓時所有人都失去了耍小手段的心思。
“你們老實的話,我當然不會亂來。”餘楊淡笑一聲,旋即道:“把嘴巴都張開!”
“憑什麼!”
一個臉色不服氣的男子剛想反駁,一個菜碗就飛了過來,砸的這男子哭爹喊娘。
“張嘴!”餘楊冷漠的目光掃過這一羣人。
眼見了剛纔那男子的下場,所有人都老實的張開了嘴巴。
這時候,餘楊把手一拋,頓時,一堆顆粒般的東西從他手中飛出,進入在場的人的口中。
所有人都感覺到自己的口腔被一個冰冷的顆粒擊到,隨即那冰冷的顆粒掉落進肚子。
“你給我們吃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嶽總臉色難看無比。
“想知道?”餘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摸一摸你們的下巴。”
嶽總聽從餘楊的話,下意識的抹去。
“好痛!”就像被門夾了一樣,嶽總忙不迭的把手拿開,他剛纔摸了次下巴,結果差點痛的哭了出來。
其他的嘗試了的人也莫不是如此。
“再摸一摸你們的右胸口。”餘楊淡笑了聲。
嶽總的臉色已然煞白,急忙摸去。
“啊!”
霎時,他便慘嚎了起來,彷彿全身都被螞蟻在噬咬一般。
“你給我們下了毒!”其他人見到這一幕,紛紛臉色大變,
“我們這裡可都是傳媒界有名有信的人物,你毒死了我們,你也會完蛋的!”一個平日裡高高在上慣了的男子色厲內荏的道。
“再廢話,現在就結果你們。”餘楊臉色一沉,冷喝道。
頓時,那羣人都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說話,可每個人心中卻沉重之極。
“沒錯,我確實給你們下了毒,不過你們放心,這毒藥暫時不會威脅到你們的性命。”餘楊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在對面的那羣人眼中無異於魔鬼的笑容,“今晚,我也會讓你們安全離開,當然,是除了蕭格物和蘇謀兩個,還有這個侮辱了靜茹的人。”
“你想要幹什麼,餘楊,你以爲你能夠無法無天!”蕭格物厲聲道。
話語剛落,一個湯碗飛在了他的臉上,蕭格物慘叫的倒了下去。
“我們啓航藥業做生意,向來都講究和氣生財,不願意惹事,但是,不代表我們怕事。”餘楊目光掃過面前的一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