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餘揚跟張靜茹在親嘴的時候,竹竿跟他的兄弟們急忙地溜之大吉。
對於這些小雜魚們,餘揚並不想痛下殺手,他們都是社會中混得很悲哀的人,沒有高學歷,沒有技術,只能靠着一條命混點飯吃。是的在刀片子上舔血的生活,所以呢,罪不及他們,收拾他們的老大就行了。
讓它們知道,混這行早晚都會死,還不如找個安生的職業混下去,平平安安的。
人這輩子,你該發財,就會發財。不該你發財,你就是坑蒙拐騙,也會落入法網的那天。到了那天,你的來的不義之財,也會成爲夢幻泡影。
做人嘛,當然還是實在的好點。
足足的,被餘揚吻了五分鐘,餘揚才放開張靜茹。
張靜茹被吻得差點窒息了,正在興頭上,餘揚卻鬆開了她。
她嗔怒道:“你這是幹嘛?一會兒熱情似火,一會兒就把我丟開!”
“咳咳……有些事情,我自有我的道理!”餘揚尷尬地一笑道。
“鬼扯,盡說一些我不懂的話!”張靜茹很生氣,她心裡覺得餘揚像是有些秘密故意在藏着,不想告訴自己。
餘揚當然是不會告訴她的。這個秘密不僅關乎他的生命,還關乎他的將來。
記得聖經故事上說一個大力士,他叫參孫的。他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自己的頭髮就能纏住自己的雙腳。這個致命的額弱點他告訴了i自己喜歡的姑娘,這個姑娘卻是地方的人,於是參孫就被這樣子擒住了,最後下的下場當然是被殺死。
所以,保存秘密的方式就是什麼人都不要說,否則那就不會是秘密了。
最可靠的人是自己,最值得信奈的人也是自己,最瞭解自己的人還是自己。
張靜茹對他說:“我得回去了。謝謝你的咖啡。”
“我想……”餘揚其實想說我送你回去的,卻沒有說出口來。就只讓張靜茹自己回去,他還要去警察局看看。
那叫青龍的人和朱雀的傢伙還在局子裡。將軍都被洗白了,更擔心朱雀和青龍也會被洗白。
張靜茹見餘揚的神色就知道他有事,於是嫣然一笑說:“我自己會回去的,你自己小心一點。”
“好!”餘揚說完就大圖地離開了。
看見餘揚瀟灑而去的背影,張靜茹心道:“這男人真是果斷啊。絲毫不兒女情長,黏黏的不肯離開!兒女情長的人,像李後主李煜,註定是個失敗的王者。希望他就像這樣子走下去,磊落一聲,並且擁有一切……”
餘揚趕了一部的士,到了警察局。
警察局裡亂哄哄的,有些警員是認識餘揚的。就都跟他打招呼,不過只是敷衍的架勢,並沒有像以往一樣的那麼熱誠。
從這氣氛上,餘揚便感覺到了這裡發生了什麼。
就此時,韓慕仙從裡面走了出來,她擡頭看見了餘揚,就道:“真是遺憾……”
“他們死了……都……”
“對!我們真是沒有用!”韓慕仙道,“這些人比以往的殺手都專業和強悍,好像是一些不常見的絕世高手!”
“是麼,沒有什麼好遺憾的,我也剛好遇見了一起事件,本來會問出一些事情的,無奈那人被人暗中從很遠的地方用弩弓射死了。”餘揚說道。
聞言,韓慕仙也說:“正是,我們這邊也是。”
“看來是用弓箭的高手……”餘揚一笑,“不會是不會是傳說的十字弓團吧!”
“這個?是跟聖教徒關係嗎?”韓慕仙急忙問道。
餘揚說:“我是瞎猜的,你被當真哈,警察是要求證據確鑿才能說是線索的。”
韓慕仙道:“切!我也沒說當真。只是在毫無頭緒的情況下,這樣子想了就去證實一下,說不定吧瞎猜猜對了!”
“事先聲明!出了問題,我可不負責!”餘揚道。
韓慕仙笑了:“你付過了嗎?”
餘揚聽見她話中有話,就不好意思地道:“別扯我身上,咱們是說安子!”
“咳咳!”在韓慕仙的背後,此時正站着副局長。
副局長對韓慕仙說:“有組織的人見你,你被分配到額特別行動組。”
“哦!”韓慕仙懶懶散散地回答。她希望的是能跟餘揚一起出任務,這小子在,什麼事情幾乎都能搞定。
當然了,玩遊戲都會選擇高傷害,高花錢的玩家組隊。
副局長看韓慕仙的樣子,就知道她心思在餘揚的身上。這喜歡一個人,那啥都表露出來了,外人一看就知道。儘管韓慕仙死活不肯承認,但是誰都知道她喜歡餘揚的。
韓慕仙不肯進去,這個時候一個脆亮的聲音道:“我說你可真是面子大哇,副局長請你都請不動!”
來的人正是省廳的負責人,好像是刑偵科的骨幹,叫元明的。
他對韓慕仙有非常的好感。當然是從她的資料上了解她的,因而就神往這種女人,他經常yy,希望韓慕仙是他的女人。
這種精神yy真是可惡,有時候想她……他就不會情不自禁地豎起旗子來。是個正常男人都會俺麼反應的。
這韓慕仙長得跟一朵花兒一樣的。
是個男人都喜歡哇!
餘揚見這丫的出來就跟韓慕仙擺架子,心裡特麼的不爽了。
“你們熟悉?”餘揚問道。
韓慕仙譏笑起來:“他認識我,我不認識他。你說我們熟悉麼?”
“那就不鳥他唄,走吧,我麼組團破案!”
見餘揚當自己當個屁般的存在,元明大怒:“你誰呀你!這是警察局,你算哪根蔥,唧唧歪歪的,找死!”
“我是旱地插蔥!不信你就試試看,我把你插了!”餘揚揶揄起元明來。
元明是科級別的骨幹,屬於科幾倍的三等警員,才二十五六的樣子,就道兒這個位置上,那也算是青年才俊了。
他走哪裡都帶着警徽。一則是炫耀炫耀,二則是裝逼唄。
這個牌子有助於提升逼格,當然是他不亦樂乎的首選之品。此時,他還故意地抖了抖胸前的牌子,意思說小子,亮瞎你的狗眼。
對方的身子重重地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