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是之前在學校別餘揚扁了一頓的校霸張成詩。他喜歡校花,所以跟餘揚爭奪。但是爺爺有了張靜茹,對這學校的校花什麼的一點都不感興趣了。
“小子,你想幹什麼?大爺我很久不來學校了,都不知道你誰啊……”
“草!我張成詩!”張成詩很生氣地道,“你這小子是故意的呢,還是咋地?竟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張成詩很生氣,將整個屁股都坐在了他的桌子上,面對着餘揚。
“小子你想找死嗎?”餘揚很生氣地道,“下來給我!”
“你誰啊你,你叫我下來我就下來,那我多沒有面子?”張成詩一臉鄙夷地看着餘揚。
餘揚也不想跟着小子說什麼廢話,就一巴掌扇了過去——啪!一個清脆的響聲之後,那小子一跟頭就栽了下去。
然後身子重重地摔在了水泥地上。
疼得他齜牙起來。
原先的餘揚的幾個朋友看見了他竟然毫髮無損,手段乾淨利落。都圍了上來。
第一個開口說話的是柳山,他笑着道:“我擦,你竟然還說生病請假,你這老虎都打的死啊!”
柳山之後,張誠接着道:“是啊,老大……你永遠是我們的老大!”
“可惜了,這是最後一學期了,還有一個月就實習了!”
“是啊……時光匆匆,人生苦短。真不知道活着是來幹什麼的……一點味道都沒有的感覺!”說句話的人一定是消極的沈悅了。
雖然名字中有個悅字,但是這小子一點都過得不快樂。總是擔心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因此他才被冠上了憂鬱王子的稱號。
“我們都聽說了,遇見這種事情,就事先要淡定下來,而你呢,就像是一個很衝動的傻子一樣的,總喜歡做出很過分的事情出來。”
“說……原來是你啊,校霸……不是說你去了米國的嗎?”餘揚淡淡地一笑,臉上露出了很是讓人恐懼的神色來。
他的樣子也算是很奇葩的一種,也只有一樣會對他這種雜碎比較容忍。
“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笨蛋餘揚!原先的笑話跟他有一腿。”柳山道,“他就是的你回來才從米國回來的。”
“是……我準備羞辱你小子纔回來的。怎樣?畢業你是想怎麼畢業呢”張成詩很囂張地問道。
餘揚對這小子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回來就是看看,也不是爲了當初那口氣麼?
被校花甩掉了,那口氣還壓在心中呢。
“咳咳……好了教授來了!”柳山提醒餘揚,快點坐好。
其實,對他來說,這種讀書不讀也罷,他一樣早就不需要這破本子;來證明自己了,更不需要找工作了。
回來的目的自然很明顯,就是爲了報仇。
當年按個臭女人弄得他人不人的鬼不鬼,幾乎就是丟盡了臉面。
這回,就是找校花的麻煩的。
“唐夢琪……”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響在餘揚的耳邊響起。
餘揚說真的,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跟在這樣子的情況下跟唐夢琪見面,這讓他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