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彷彿一道驚雷般在餘揚耳畔響了起來,餘揚渾身一顫,從剛纔的夢境中恢復過來。
餘揚緊張地四周環視一圈,發現只有花靖儀與剛纔那黑衣人沒有受到幻境的影響,其餘的人皆是緩緩積累着戾氣。
“你們三個應該是不錯的祭品。”諾斯亞基亞的腦部見餘揚三人這麼快就從幻境中恢復了過來,話語中充滿着吃驚。
“系統,我怎麼才能將他們全部喚醒!”餘揚有些急促地問道,他已經發現儀琳等人面色上開始浮現出不支之色,看來馬上就要被諾斯亞基亞的腦部給奪舍。
“使用龍吟的音波,龍吟可是祛邪克敵的法寶。”系統回答道。
“嗯!”餘揚點了點頭,隨後在系統的幫助下耗費了五十信仰值,動用了一個能製造龍吟的功法。
威嚴的龍吟聲響徹正殿,諾斯亞基亞腦部所製造出來的那些符文在龍吟聲之下竟然出現了一絲顫抖,最後逐漸消弭開來,而在場的所有人眼中的猩紅也開始逐漸褪去。
“這傢伙……”花靖儀玉手輕掩紅脣,禍水級別的身材顯露無疑,有些吃驚地說道,她可實在沒有想到餘揚這麼一個其貌不揚的傢伙竟然能夠動用龍吟之聲將所有的人都從危機中解救出來。
“小子!你還真有點意思!”諾斯亞基亞腦部見自己的森羅萬象竟然被餘揚使用龍吟之聲化解掉,倒是有些惱羞成怒地說道。
“別廢話!”餘揚不屑地諷刺道,手中的銀虹揮落,出龍槍法配備上了牛魔鍛體功,一股恐怖的罡氣施展出來,徑直斬向諾斯亞基亞的腦部。
而在場的衆人見狀也紛紛使用了自己的殺招,畢竟經過剛纔那麼一下,他們心中也是十分的忌憚,生怕諾斯亞基亞腦部會再次動用什麼陰邪的招式令他們防不勝防。
雙方的交戰越來越膠着,諾斯亞基亞腦部無數的觸手此刻全部開動,抵擋着衆人的進攻。而衆人也是紛紛使用了自己看家的本領擊殺着諾斯亞基亞。
可是餘揚卻沒有過多的動用信仰值,不過看上去卻十分的拼命,畢竟拼盡全力的樣子還是要裝出來的,省得到後來會引起衆怒。而餘揚也暗中觀察了花靖儀和那個神秘的黑衣人,他們兩個人在餘揚看來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但是也都沒有動用殺招。
戰況就這麼一直僵持着,衆人憑藉着人多的優勢倒是逐漸佔了上風,可是卻遲遲不能將諾斯亞基亞的腦部擊殺。
“哈哈哈,你們就算是佔了上風也擊殺不了我。”諾斯亞基亞腦部猖狂地笑道,頓時無數的觸手之上黑色符文更加密佈,衆人皆是感到了一陣壓力。
就在衆人苦苦支撐的時候,幾個小勢力終於忍耐不住,紛紛動用了自己的底牌。雖然說他們的個人實力並不算是特別的強悍,但是衆人拾柴火焰高,一道道恐怖的力道落到了諾斯亞基亞腦部的光團之上。
光團被數道殺招重擊,一時間有些暗淡下來。
“沒用的!”諾斯亞基亞笑着說道,“這可是在我的宮殿裡,過不了幾分鐘我就會恢復,你們這羣人類還是乖乖地做我的祭品吧!”
就在諾斯亞基亞囂張狂笑的時候,花靖儀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光彩。
“就是現在。”花靖儀嘴角上揚,自己等了那麼久,就是等待着有人坐不住,率先使用殺招。雖然這諾斯亞基亞腦部恢復能力非常強悍,但只要他的氣息一旦出現了萎靡,而憑藉他們聖教這麼多年來對於諾斯亞基亞的研究,就可以立刻將他收服。
“動手!”花靖儀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神色。
花靖儀話音剛落,身旁的數名侍衛便紛紛念動符咒,一道由聖教特殊力量凝織成的大網在半空之中浮現而出,大網附件浮動着一絲不可抗拒的神秘力量。
“你們……是聖教的人?”諾斯亞基亞腦部見狀後話語中突然出現了一絲惶恐,說道。
“聖使花靖儀。”花靖儀展顏一笑,傾國傾城的嫵媚中卻透露着無限的殺機,“我來帶你回到你最初出生的地方。”
“滾!”諾斯亞基亞暴怒地說道,“你們又要把我關起來!又要吸收我的力量供你們使用!”
“怎麼?還不想回去麼?”花靖儀俏麗的臉上寫滿嘲諷地說道,“那就看看你能不能躲過聖網了。”
花靖儀話音剛落,泛動着光芒的聖網撲天而下,朝着諾斯亞基亞腦部殺了過來。
“你們休想將我抓回去!”諾斯亞基亞的聲音充滿着怨毒,“我要將你們全部殺光!”
隨後諾斯亞基亞身上的黑光浮現,想要抗拒着這個所謂的聖網。可諾斯亞基亞腦部的黑芒一觸碰到聖網的周邊,便傳出一陣“嘶嘶”的腐蝕聲,黑光頓時被聖網所掩蓋,消弭而去。
而在這時餘揚眉頭卻皺了一下,沒想到這聖教竟然能這麼輕鬆就將諾斯亞基亞腦部收服。
聖網越來越接近諾斯亞基亞的腦部,而它也發出一道道不甘地怒吼聲,顯示着他心中的憤怒。聖網接觸到諾斯亞基亞腦部的地方,黑色的光團便逐漸消弭而去,諾斯亞基亞腦部的氣息頓時萎靡到了一個極低的狀況。
而就在聖網即將完全將諾斯亞基亞腦部籠罩的時候,一道黑光卻突然出現,無限的殺機頓時瀰漫開來,神秘的黑衣人率領着一羣護衛殺向了聖教的人。
“什麼人?!”花靖儀見狀面色一寒,雖然自己早就已經料到最後會有勢力對她們聖教出手,雖然聖教的名氣早就已經響徹國際,可是依舊會有勢力因爲這諾斯亞基亞巨大的能力而垂涎,難以保證不會被利益衝昏頭腦,可是花靖儀卻沒有想到這第一次進攻竟然這麼快就發起。
“小娃娃!殺掉你還用自報家門麼?”黑袍人嘶啞的聲音冷笑一聲,說道。
“口氣倒是不小!”花靖儀貝齒輕咬,冷笑了一下,手中的火鞭揮動,將黑袍人抵擋下來。
而黑袍人無疑是給在場殘餘的勢力開了個頭,頓時本來還在同一條戰線的戰友瞬時間反目爲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