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靖儀在餘揚的指尖觸碰到額頭的那一剎那,渾身顫抖了一下,隨後身上便可開始緩緩蒸發出一絲絲火紅色的蒸汽,場面頓時有些詭異。
“這些就是花靖儀與聖教教主定下的契約麼?”餘揚望着花靖儀身上發生的一切,低聲說道。
“嗯,這些能量如果放到現在的修真世界裡的確很難解除,畢竟是一個國際聞名勢力的絕密功法。”系統的話語中充滿着一些得意的語氣,顯然對於自己能夠解除掉花靖儀身上的契約感到非常滿意。
“這倒是有點意思……”餘揚依舊是目不轉睛地望着花靖儀身上發生的一切,低聲喃喃道。
隨着時間的流逝,花靖儀身上的紅色蒸汽越來越少,最後竟然變得若有若無。等到紅色蒸汽完全消逝的那一瞬間,花靖儀香汗淋漓地癱坐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
“感覺好了吧?”餘揚笑着走了過去,對着花靖儀說道。
“……我身上的契約被解除掉了?”花靖儀難以置信地望着餘揚,震驚地說道,“我當時用了多少種方法都沒能解除掉那該死的契約……你只用手指頭點了點我額頭就把這件事情給處理了麼……”
“小意思而已。”餘揚嘿嘿一笑,倒是也沒有什麼謙虛地神色,畢竟能夠讓花靖儀這種禍水級別的女人對他高看一眼,也是蠻有成就的。
“謝謝了……”花靖儀低聲喃喃道,臉上倒是浮現出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因爲剛纔雙方還是敵人,現在餘揚竟然肯出手幫她解除掉那她本來認爲會纏繞一聲的契約,不得不說使得花靖儀心中有些愧疚。
“有報酬的哎。”餘揚哈哈一笑,一臉神秘地望着花靖儀說道。
“諾斯亞基亞的腦部在東南方不遠處的一個山洞裡,等會兒我帶你們一起去取就行了。”花靖儀見狀也是嫣然一笑,畢竟現在她已經逃脫了聖教的束縛,以後再也不用過那種思想受到別人控制的生活,所以她也完全沒有必要再爲聖教效力。
“那就好。”餘揚見花靖儀沒有食言,也笑着說道。
隨後花靖儀便帶着餘揚前往藏匿諾斯亞基亞腦部的那處山洞,成功地將諾斯亞基亞腦部收入囊中。
“呼……”餘揚見到諾斯亞基亞腦部已經進入了自己的控制,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終於是把這樁心病給處理了。”
“這個對你來說很重要麼?”花靖儀見到餘揚的表現後,有些疑惑地問道。
“不是對我來說很重要,是對這個星球來說很重要。”餘揚淡淡一笑,“留着諾斯亞基亞在這片星球上,終究是個禍害。”
“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喜歡伸張正義的傢伙。”花靖儀聽到餘揚的回答後嫣然一笑,說道。
“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呢?”餘揚見事情都已經處理完畢,便開始想着如何將花靖儀收到天盟內,畢竟花靖儀可是聖教的聖使,即便是在聖教內也是地位頗高的存在,如果能將她收入天盟內,那麼天盟可算是如虎添翼,以後如果正面對抗屍門、聖教的時候,也算是增加了一個不小的助力。
“以後不用再受聖教的控制,我倒是還沒想好我以後要乾點什麼……”花靖儀苦笑一聲,空靈的聲音格外惹人憐憫,“這一輩子只顧着爲聖教開疆拓土,除了會殺人,好像也沒有別的本領了。”
“倒不如來我們天盟。”餘揚見花靖儀一臉苦惱的神色,心中竊喜,便出言說道。
“天盟?”花靖儀聽到後臉上浮現出回憶的神色,“那個控制整個月國的天盟麼?”
“嗯。”餘揚點了點頭,心中倒是有些震驚,沒想到天盟的事蹟竟然在聖教內都是鬧得沸沸揚揚。
“你們現在可是天下聞名呢。”花靖儀似乎是看出了餘揚的心中所想,輕掩紅脣,笑着說道,“能夠一個新興勢力將盤踞月國多年的數個老牌實力全部除掉,這世界上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吧。”
餘揚聽到花靖儀的讚美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不過餘揚心中對於花靖儀這麼高的評價還是感到非常舒服的。
“不過……”花靖儀說道此處話鋒一轉,“僅僅憑藉現在的天盟想要跟屍門、聖教對抗……還是顯得有些薄弱。那兩個勢力可都是傳承許久的頂尖勢力。”
“如果單論底蘊的話,這兩個勢力哪個更勝一籌?”餘揚聽到此處後,心中突然一緊,問出了自己最近比較關心的事情。
“如果單單憑藉底蘊的話……恐怕屍門要比聖教還要高一個檔次……平時在聖教裡教主從來都不允許我們私下與屍門的人發生衝突……”花靖儀沉吟了一下,回答道,“畢竟像屍門這種睚眥必報的心性,恐怕是任何勢力都感到非常頭疼的一個存在。”
“屍門更強麼……”餘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來我還是要先去聖教一趟……將這諾斯亞基亞的三件殘體全部銷燬……”
“不過如果你們不介意我以前是聖教聖使的身份的話,我倒是很像爲你們出一份力。”花靖儀嫣然一笑,說道,“因爲我想看看你們這個新興勢力究竟能夠走多麼遠。”
“有了你相助,那自然是實力大漲。”餘揚聽到花靖儀的話語後,心中一喜,笑着說道,“以後大家就是自家人,如果聖教來找你麻煩的話,我們天盟一定會拼死阻攔。”
“嗯。”花靖儀笑着點了點頭,一臉興奮。因爲花靖儀剛纔也思考過,自己擅自離開了聖教的控制,恐怕日後會遭受到聖教永無寧日的追殺,與其自己面對這一切,倒不如加入個勢力,畢竟自己身後還有許多人爲自己撐腰。並且花靖儀通過剛纔餘揚輕易將她身中的契約給除掉感到非常震驚,同時花靖儀也明白這餘揚恐怕不是一般人,而作爲餘揚親手創建的天盟日後恐怕也會走得非常遠,這也算是一種投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