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戰平阿賈克斯,晉級下一輪只剩下了理論上的微弱連歐聯杯的參賽資格也變得極其危險,同時主力左後衛科拉羅夫賽後確診爲腳踝韌帶撕裂,本賽季徹底報銷……
所有希望霍芬海姆能夠在這場比賽中重整旗鼓的球迷都絕望了,誰都知道,本賽季霍芬海姆在冠軍盃中基本上是不要有什麼想法了,只有聯賽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上半賽季的聯賽還剩下四輪要打,對手分別是沃爾夫斯堡、升班馬慕尼黑1860、多特蒙德和紐倫堡,以霍芬海姆現在的狀態,想要全部獲勝幾乎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可是隻要輸上一場,尤其是輸給沃爾夫斯堡的話,那麼和榜的差距還要拉大,到時候就算是想趕,大概也沒辦法趕了。
“難道撒旦詛咒了本賽季的霍芬海姆嗎?”霍芬海姆當地的媒體在哀嘆,球隊如此大面積的傷病並不少見,可是象霍芬海姆這樣,傷的都是重要球員,而且一傷還是那種傷筋動骨,動不動就休息好幾個月的大傷,確實只能說是霍芬海姆黴到家了。
打完和阿賈克斯的比賽之後,霍芬海姆連續兩場聯賽都遭遇了平局,逼平沃爾夫斯堡讓霍芬海姆上下高興了一番,可是客場被慕尼黑1860逼平卻讓霍芬海姆好不容易起來的一點士氣再度消沉了下去,冠軍盃小組賽最後一輪,以哀兵姿態出現在冰天雪地的基輔的霍芬海姆,再度悲哀了一把,他們在比賽的最後時刻被基輔迪納摩將比分扳平,最終和基輔迪納摩同積四分,因爲相互間勝負地關係排在了小組第四位,徹底和本賽季的歐洲賽場告別。
幸虧在這個時候傳來了一個好消息,在經過了兩個多月的休息之後,伊比舍維奇終於傷愈復出了。
在這個節骨眼上,伊比舍維奇地復出無是給霍芬海姆打了一劑強心針,龍必勝再也不至於在比賽中孤掌難鳴,終於在冬歇期來到前的兩輪比賽中,霍芬海姆連續戰勝了多特蒙德和紐倫堡,從聯賽第十的位置回到了第七,勉強沒有被其他球隊拉開太大地距離。
當主裁判吹響了比賽結束的哨聲之後,蘭尼克長出了一口氣,客場戰勝紐倫堡,積分回到第七位,距離榜的沃爾夫斯堡十二分——這還是可以忍受地,冬歇期就要到來,休息一段時間之後球員們的心理狀態也能夠得到緩解,而且還能夠趁冬歇期的時候引進球員來彌補科拉羅夫等人缺陣的不足……
更衣室地氣氛也開始有些活躍起來,不像前一段時間,比賽過後更衣室裡安靜得只有球員們換衣服和走路的聲音,主力球員一個個陰沉着臉,替補球員一個個也不敢大聲喘氣,成績不好,所有人的心情自然好不了,平時最喜歡晚上約出去瀟灑幾個球員也不敢在更衣室裡大聲的呼朋邀友了。
龍必勝洗完澡,換好衣服回到更衣室,看到其他球員都在,於是咳嗽了兩聲,讓其他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來。
現在他在球隊內的地位又有所不同,作爲球隊裡頭號射手的他有個什麼動作也會是其他人注意地焦點——球隊的更衣室和社會上也差不多,你有能力,有地位,自然就會引起其他人更大地注意,哪怕你平時再低調。
“再過幾天。就是聖誕了。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所以我想請大家在平安夜去我家做客。不過做東地可不光是我。我們地隊長蒂姆負責提供德國菜。我呢。就負責提供中國菜。大家放心啊。絕對是地道地中國菜。請大家好好地玩上一天……沒人那天有任務地吧?”龍必勝笑着對所有人說。
其他隊友相互看了一眼。康珀小心翼翼地話了:“那個……龍。教練他們去不去?”
看來康珀是問出了其他人地心聲了。一時之間所有地目光都投到了龍必勝地身上。龍必勝笑了起來。然後搖了搖頭:“沒有。就我們全體隊員……我和馬爾科(馬林)、亞歷山大(科拉羅夫)都說了。他們說到時候杵着柺杖都得去!”
科拉羅夫地手術比較成功。雖然得休息半年左右。但是那基本上都是漫長地恢復期。只要小心一點。出門還是可以地。馬林現在也處於傷愈地時候。
“那就成了。到時候我一定去啊!”康珀大聲地喊了起來。
其他球員也紛紛七嘴八舌地同意去。龍必勝和另外一個起人希爾德布蘭對望了一眼。露出了笑容。
這次聚會實際上也是蘭尼克的意思,在這種情況下舉行一個球員的集體聚會,對凝聚球隊士
有好處的,下半賽季,球員們能否擰成一股繩去拼~賽,是霍芬海姆能否在這個賽季結束後獲得一個令人尊敬排名的關鍵因素。
前段時間球隊連連失利,不斷有球員受傷,沒有人有心思舉辦這樣的聚會,這次連贏了兩場比賽,冬歇期也即將到來,藉助着聖誕節的機會,纔有進行集體聚會的理由。
所有球員也都希望能夠藉助這次聚會來重新活躍球隊的氣氛,所以在兩天以後,沒有一個球員缺席的,全部來到了龍必勝的家裡,幸虧他住的公寓還算比較大,庭院的佔地面積也不少,不然還真的難以裝下全隊加上家屬七八十號人。
爲了準備今天的這次宴會,龍必勝可是下了不少血本,專門跑到附近的法蘭克福找來了幾個出色的中餐廚師,準備的都是正宗的中餐,光是從國內運來一些正宗的原料都花了好幾天的時間,相比之下希爾德布蘭要準備的東西就簡單得多了。
入夜時分,客人陸續的來到了,第一個來的自然就是李捷,他的公寓就在龍必勝住的公寓的旁邊,實際上這次他也幫了很大的忙,請來了當地一支小有名氣的樂隊,其他的聖誕樹什麼的也都是他幫着佈置的。
來了的球員們開始湊在一起聊聊天什麼的,而他們帶來的妻子女友同樣也湊成了一個圈子,今天過節,所以球員們也沒有聊過去幾個月那些不堪回的日子,而是談論着風花雪月的事情,不愉快的一切東西都免談。
科拉羅夫坐在那裡,和龍必勝說着什麼,他這個賽季算是報銷了,不過今天看起來他的心情還不錯,臉上一直都帶着笑容。
另外一個重傷員馬林可比他活躍得多了,可能是由於恢復情況比較好的原因,他的心情簡直可以用人來瘋來形容,一會兒逗逗這個,一會兒撩撩那個,像個猴子似的一點也不肯安分。
“馬爾科,你可別千萬磕着碰着了,不然教練要是知道快要好了的你因爲在我這裡又給弄傷了,那得活吃了我。”龍必勝笑着對馬林說。
“沒問題,我現在走路絕對是沒問題了,只要不劇烈運動就行……慢慢的恢復還得有一個月,再加上進行恢復性訓練和找回比賽狀態,你們還等我一個半月,一個半月以後看我怎麼收拾那些傢伙!趁我不在就胡來,這些帳,咱們得一筆筆的討回來!”馬林大聲的說。
“沒錯!馬爾科說錯!”貝克遠遠的舉起了酒杯:“下半賽季,我們輸給了誰,誰就得把勝利還來!我們是霍芬海姆!”
在他的帶動下,球員們集體高舉起了酒杯,齊聲高唱着霍芬海姆的隊歌—我們來自農村,我們一無所有;我們堅強無比,我們崇尚自由;我們是鄉巴佬,我們充滿追求;我們終會勝利,杯中溢滿啤酒;進攻!進攻!
看着一個個舉起酒杯將自己灌得醉醺醺的球員們,一旁的魯小山笑着對寧夕說:“我突然又對下半賽季的霍芬海姆有信心了……說實話,這副景象在霍芬海姆的更衣室裡已經很久都沒有看到了……有這份精神在,霍芬海姆這個賽季不會完蛋。”
寧夕點了點頭,將杯子湊到了嘴邊。
霍芬海姆是一支有希望的球隊,但是他們同樣很脆弱……幾個傷病就有可能摧垮整個球隊的意志,本來這些東西是可以避免的,但是霍夫曼畢竟年紀大了,他的資產也縮水了許多,他還能夠象前面幾年那樣大筆的對球隊進行投資嗎?對於任何一支球隊來說,獲得了輝煌之後同樣是需要大筆的投資和大手筆收購的,不然的話只能慢慢的衰弱下去,凱澤斯勞滕怎麼樣?當年還不是拿了聯賽冠軍,而且他們的底蘊比霍芬海
“不過這種情況,對阿龍也似乎很有利呢,他這個賽季要負擔上的責任越來越重,表現卻是越來越好,再這樣下去,他很快就不是德甲能夠容得下的球員了,這樣的球員,還怕沒有球隊對他有興趣嗎?”寧夕一邊喝着果汁,一邊在心裡想着,慢慢的,笑容從他的臉上盪漾開來。
“寧夕姐姐,聖誕快樂!”魯小山突然轉頭對寧夕說了一句。
“是啊,聖誕快樂……馬上又是新的一年了,新的一年,就會有新的希望……”寧夕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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