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5 遠征日本
445??遠征日本
冠軍盃的賽事已經暫告一段落。國內的聯賽也爲世俱杯讓路,在與利物浦的比賽結束之後,曼聯第一時間就踏上了前往日本橫濱地班機,世俱杯的半決賽和決賽都是在橫濱的國際體育場舉行地,做爲歐洲冠軍,曼聯只需要參加半決賽和決賽就可以了,不需要再參加附加賽和四分之一決賽之類地淘汰賽,這也是充分考慮到歐洲和南美洲俱樂部的實力,以及他們的長途飛行之後帶來地疲勞。
幾乎半天的時間都呆在飛機上,整整12個小時,易晨在玩遍了遊戲、聽歌、看電影和看報紙等等娛樂之後,再也忍不住乏意,最後窩在座位上睡着了。
等到席爾瓦把他叫醒之後,他才‘迷’‘迷’糊糊地拿着自己的東西跟在大部隊地身後,就好像殭屍一般漫無目的地走着,最後也不知道到哪了,反正是‘挺’安靜地一個環境。
擡頭一看,是席爾瓦那無語地表情。
“易,你怎麼跟着我到洗手間來了?”席爾瓦看着易晨的眼神,還是有些戒備地。
易晨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張望了一圈發現實在沒什麼好看地。訕訕地‘揉’‘揉’鼻子,掩飾自己的尷尬說道:“我也要方便一下!”
席爾瓦的眼神就變得更古怪了:“你要方便,也不用站在這裡幾分鐘吧?你怎麼了?”
易晨一聽,大囧!靠,哥們兒站在這兒有幾分鐘了?還不得被人當成變態啊。
席爾瓦忽然恍然大悟了,忍不住笑意地指着易晨說道:“我說,你不會是睡‘迷’糊了,就跟着一路走過來了吧?”
易晨再囧,被人看穿了心事的感覺真不好!
“我就說你在飛機上一刻都不閒,到最後肯定會感覺疲勞地,現在怎麼樣啊?”席爾瓦對着鏡子臭屁地洗着臉擦着護膚品,看得易晨眼皮子直跳。
既然來了,那就光顧一回吧,不然下一刻到酒店不知道又是什麼時間了。易晨晃晃悠悠地走進單間放放水,然後走出來洗手。對着鏡子忽然發現自己的眼圈和臉‘色’很不好看,一副吸食**萎靡不振地模樣,別人一看還以爲是癮君子呢,來到日本了,可不能被小鬼子們看了笑話再在背地裡說咱地壞話。
易晨毫不猶豫地搶過席爾瓦手裡的護膚品,“滋”地一聲,擠出老多。
“F***!易,你不會少擠點兒嗎?你以爲這是免費地洗手液啊,擠這麼多你洗一個星期都足夠!‘浪’費,太‘浪’費了,我極度地鄙視你,沒有一點兒節省地意識!!!”席爾瓦心疼地搶過易晨手裡的東西,哭喪着臉看着自己的瓶子。憤怒地對着易晨豎起了中指。
易晨對席爾瓦的指責絲毫不在意,對着鏡子不斷地‘揉’來‘揉’去,最後不耐煩地用清水沖洗了一遍,不得不說,用工具修補修補,臉上還真地看起來好多了。
席爾瓦目瞪口呆地看着易晨,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
易晨鄙夷地看着席爾瓦,不爽地說道:“我說,不就用了你一點兒爽面水嘛,至於心疼成這個樣子,你一週的薪水夠買多少瓶了,兄弟用你這一點兒你就心疼成這樣,你要是再這樣,那以後跟韋恩之間地進攻遊戲,你可別參加了,參加了我也不幫你!”
席爾瓦最後終於忍受不了易晨的嘮叨,憤憤地說道:“易,你用地是護膚品,是洗完臉再抹地,你怎麼當成潔面‘乳’來用了?你這個‘混’蛋!你要是說洗臉地,我會不給你用嗎?可是你這個傢伙竟然問都不問就瞎用。你這不是‘浪’費是什麼?”
易晨嚇了一跳:“不會吧?那個不是爽面水?靠!快快快,把你的爽面水拿出來,洗完臉我再抹抹!”
見易晨急慌地樣子,席爾瓦真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你說什麼說?這不是招狼來地嗎?
最後在易晨的威‘逼’加利‘誘’之下,席爾瓦只有把自己的護膚品又拿出來讓易晨用。可是這傢伙太不地道了,邊用還邊說風涼話:“嘿,我剛剛進單間之前就看見你在鏡子‘摸’來‘摸’去地,出來以後你還在哪兒‘摸’,我說你一個大男人這樣做是不是太……”
席爾瓦極度不爽地瞪了易晨一眼,大聲叫道:“那你現在是在幹嘛呢?你不也在‘摸’來‘摸’去地嗎?”
席爾瓦的聲音嚇了‘門’口將要進來的人一跳,靠!在男洗手間裡‘摸’來‘摸’去,這裡面進了倆斷背地“苦命鴛鴦”啊?
易晨被席爾瓦大吼了一通,但是拿人家的手短,這句話到哪裡都通用,最後易晨只能悻悻地跟在席爾瓦的身後,走回了大部隊集合的地方。
一羣人已經擺脫了飛機上的疲勞,正在興奮地談論着什麼,席爾瓦和易晨剛剛走近,就有人在招呼他們了。
“嘿!你們倆去哪兒了?告訴你們,剛剛我在洗手間‘門’口聽到裡面有動靜了,好像是兩個GAY在裡面親熱呢,太他**地噁心了,我連廁所都沒有上就跑回來了,不信地話……”帕特里西奧興奮地講完了,然後順口一問:“你們倆剛剛跑哪兒去了?我們找你們都找不到,馬上就要出發了!”
易晨和席爾瓦倆人一頭黑線地相視一眼,臉上的表情都是恨恨地。
‘靠!都是你了,在洗手間裡面大喊大叫地。還說話那麼曖昧,結果被人誤以爲是GAY了!靠,想想都渾身‘雞’皮疙瘩,我怎麼會是GAY呢?我老婆都有兩個呢!’易晨鬱悶地瞪了席爾瓦一眼,找到自己的行李就推着跟在大部隊的後面準備出關了。
席爾瓦就更不爽了,自己被人“搶劫”了,最後還被人誤會和“劫匪”有一‘腿’不倫之戀,席爾瓦真地想仰天大吼一聲:誰能比我慘!~~~~~
帕特里西奧正在興致勃勃地說着話呢,忽然看到易晨和席爾瓦倆人垂頭喪氣地走了,正待說什麼呢,忽然一愣,心裡想到,剛剛在洗手間裡的不會是這倆人吧?難道他們是雙‘性’戀???
如果讓易晨和席爾瓦知道了這傢伙腦袋裡地無恥想法,一定會把他拖到洗手間裡讓他好好地嚐嚐“菊‘花’殘、滿地傷”的滋味兒。
最後整理好儀容,曼聯大隊就出現在了公衆地面前,剛一出關,就感到了迎面一陣熱‘浪’襲來,接着就是山呼海嘯一般地歡呼聲,其中還夾雜着‘女’人地尖叫聲,撕心裂肺似的,讓人感到不寒而慄,還以爲曼聯球員就是他們失散已久的富家翁呢,一個個興奮地甚至都有人暈倒在地。看得易晨一陣目瞪口呆。
易晨知道日本人追星追地厲害,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場面,這在歐洲和中國國內哪裡能夠看到啊?聽說你是職業球員,人家不拿臭‘雞’蛋扔你就算給你面子了。但是在日本,易晨第一次體會到了偶像的魅力,以及高高在上地那種優越感。
原本公式化地微笑,易晨此時也不由地‘露’出了開心地笑臉,小日本你再牛,不也折服在哥的腳下了嗎?
機場保安和俱樂部聘來的保鏢保護着俱樂部工作人員和球員往‘門’口擠去,可是前面的人反而越擠越多。一個個都跟吃了*‘藥’似的,嗷叫着就想要靠近曼聯球員,有的‘女’球‘迷’甚至身子一飛就想往球員的身上撲過來。
我x!這麼醜也想來佔哥兒幾個的便宜啊?你要是敢撲過來我就讓魯胖子一腳把你飛掉!
曼聯球員就跟小鍋裡煮地餃子一樣,擠在了一起。席爾瓦興奮地小臉兒通紅,咧開了大嘴笑個不停。
“你怎麼笑地那麼開心啊?有那麼可樂嗎?”易晨奇怪地問他。
“你不也咧着嘴笑個不停嗎?還好意思說我!”席爾瓦現在心裡還惦記着之前在洗手間裡地疙瘩呢,沒給易晨看什麼好臉‘色’。
易晨不爽了翻了一眼,哥們兒這是在嘲笑小鬼子呢,你以爲我有功夫搭理這些傢伙啊?
前面的隊伍停了下來,原來是媒體記者們圍追堵截了過來,弗格森正在接受一家官方認定的媒體在採訪呢,保鏢們這時候又開了一條道,就護送着球員們先行離開。
剛剛走到弗格森的身邊時,一直舉着話筒的記者一指易晨,用不怎麼地道地英語說道:“我可以採訪一下易晨嗎?!”
弗格森笑呵呵地側身一迎,就讓過空間讓易晨過來。
易晨看着背後那麼多地圈圈鉤鉤地,只要硬着頭皮走到了記者面前,臉上也‘露’出了公式化地笑臉。飛了這麼長時間,臉上早就僵硬了,易晨就是想笑地開心也困難。
這個記者看到易晨走到身邊,神情明顯變得很興奮,易晨還沒有站穩,他舉着話筒就伸到了易晨的面前,說着有些磕巴的英語提問易晨。
“請問易,這次來到日本,你們的目標是什麼呢?”
‘我倒是想說我來這裡是要橫掃日本,你聽了還會這麼高興嗎?’易晨很不屑地翻個白眼白他一眼,但是在贊助商和俱樂部的壓力之下,易晨還是決定保持自己的健康的公衆形象。
“曼聯的目標永遠都是冠軍,這就是我們的信條!”
聽到易晨信心十足的宣言,記者也顯得很興奮,接着問道:“這次參加世俱杯的聖保羅隊也很有實力,請問你對他們有什麼瞭解嗎?你們有信心在他們身上拿到勝利嗎?”
易晨覺得這傢伙是在故意找自己麻煩呢,有你這麼把一個問題來回問幾遍地嗎?還嫌我坐12個小時的飛機不夠累啊?
“我們的目標永遠都是冠軍!”易晨不得不把自己之前的話再說一遍。
記者似乎也發覺了自己的‘毛’病,臉上的笑臉一僵,但是好歹也經歷過大場面了,也沒有因此太慌張,而是繼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發問:“這次世俱杯結束之後。世界足球先生和歐洲金球獎馬上就要揭曉了,中國球員上一次獲得了世界足球先生的提名和投票,還是20年前的1993年法屬塔西提島聯賽最佳‘射’手的宮磊先生,那麼請問這一次你也被提名,你有信心創造中國球員的歷史,奪取世界足球先生嗎?”
易晨一愣,他沒想到這個日本記者還知道這段歷史,看來他爲了採訪,還真是‘花’了一點兒心思呢。想到這兒,易晨的態度就稍微好了一些,臉上的笑容也真誠了一些:“宮磊前輩確實創造了中國球員的歷史,不過我也有信心創造一回歷史。就好像之前我說地曼聯的目標永遠是冠軍,我的目標也是奪得這兩項足壇的最高個人榮譽!”
“那你會懼怕你的對手韋恩.魯尼和大衛.席爾瓦嗎?”記者緊接着就問道。
“哈哈!~”易晨剛剛想說他們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是忽然想到現在還是記者在採訪,即使對他有些好感了也不能把這些玩笑話說給他們聽地,易晨笑笑平淡地說道:“他們是我最好的對手,如果沒有他們在一旁不斷地努力,刺‘激’我,我也不會進步這麼快地!”
說完,易晨自己也覺得有些彆扭,不過採訪嘛,讓大家好纔是真地好。哼!回去了得要他們一些報酬才行!
終於結束了採訪,易晨在保鏢地護送下闖出人羣,接送球隊的大巴等待已久了,易晨剛剛上車,弗格森就督促着司機趕緊開車,他還要球隊趕緊休息調整時差呢。
易晨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最後幾排,在魯尼隔着過道地座位坐下,裡面做着依舊是席爾瓦,現在曼聯球員都已經養成了習慣,各自有各自地座位習慣了,只有魯尼那邊的座位,在座位多的時候都是他一個人坐兩個位置。
“你在日本還‘挺’受歡迎地嘛!”易晨還沒坐穩,魯尼微微有些醋意地扭過頭對易晨說道。
易晨不以爲然地撇撇嘴,心說如果日本有多少人恨我,你也不知道呢,估計這時候我已經被某些別有用心的日本人扣上“蠱‘惑’日本青少年一代”的大帽子了。
“其實我對這個國家沒什麼好感地!”易晨舒服地坐下,淡淡地說道。
“知道!知道!幾乎大多數的中國人都對日本沒好感地,每一個經歷了戰爭的國家都是這樣地,其實我們還是理‘性’地看待這些問題是最好地,不能忘記歷史,但是也不能因爲歷史減緩了我們前進的腳步,沒有溝通和‘交’流,就是我們曼聯也會被主流足球所淘汰地,你說對不?!”席爾瓦把頭從窗外扭過來,也參與進來談話了。
易晨對着席爾瓦豎起大拇指:“有哲理,很深刻!你可以去做哲學家了,大衛。”
“其實我也能說出這些話地,只不過讓大衛搶先了!”過道旁的魯尼忍不住嘀咕着。
“韋恩,你什麼都好,就是喜歡較真的脾氣不好,還有你這個急‘性’子的脾氣。”易晨爲席爾瓦打抱不平道:“你在前場進攻的時候都是這樣,有時候太急躁,有時候又很婆婆媽媽地,該‘射’‘門’的不‘射’,不該傳的球你卻傳,你要是改改地話,你也不會像現在只進這麼幾個球了!”
魯尼一聽很不服氣地說道:“我這個賽季可比同時期多進了3個球呢,別忘記了,上個賽季我可是‘最佳‘射’手’呢!”
易晨不屑地撇撇嘴罵回去:“韋恩,你也就這點兒出息了!你就不能想着自己再多進幾個球,那‘最佳前鋒’‘最佳球員’什麼地還不都是你地了?用得着當初從‘蒙’特卡洛你在我耳朵邊聒噪了那麼多天啊?!”
魯尼被易晨說出了心事,臉上不由地一紅,他現在也爲當初的失態有些尷尬,自己好歹也是球隊的老大呢,竟然跟自己小弟這麼嘟嘟囔囔地抱怨,這讓魯尼覺得很丟人。
“好了,這些話說多了該沒用還沒用,我們還是好好地想想再拿了冠軍之後,該去哪買東西吧!我‘女’友叮囑我最多地就是要我給她帶什麼禮物了,看來最後還是逃不了了!”席爾瓦嘆了口氣。要他去泡吧和釣MM還可以,如果單純地去購物,他可沒那份‘精’力。
易晨這時候纔想起來,自己似乎也應該給自己的兩個老婆買些什麼東西了,不對,家裡老爸老媽也要買一些……對了,湛天和小璐那裡也帶一份吧,正好跟着老爸老媽地一起寄回去……嗯,曼迪和史薇芙特也帶一份吧,不然知道來日本了卻沒有想到朋友,也說不過去啊。
這麼一琢磨,易晨就發現需要考慮到的地方實在太多了,這一份一份地算下來,估計得跑好多地方呢,總不能每個人都買一樣地禮物吧。易晨立即感到頭疼了,他已經預想到了自己抱着一堆的禮物在大街上走着,被周圍的人們指指點點地。
“大衛,到時候你們要出去的時候叫上我。”易晨一頭疼,就縮在座位上一動不動地。
“嗯?你不是不喜歡這裡嗎?怎麼還想要出去逛街購物啊?!”席爾瓦好奇地看着他。
忽然他臉上‘露’出了曖昧的笑容,另一邊的魯尼也是一臉yin笑地光笑不語,這倆人的表情,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易晨當然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地,沒好氣地瞪他們一眼說道:“我也要給我‘女’友買些禮物,連帶着家裡父母和朋友也要買一些地,我總不能什麼都不表示吧?”
席爾瓦和魯尼有些發呆地看着易晨,最後嘆口氣說道:“你們的人情關係怎麼那麼複雜啊?我們只需要給‘女’友和孩子買些禮物就可以了。家裡父母都不喜歡我們買禮物地,那樣是看不起他們地舉止!”
易晨在英格蘭呆地久了,自然瞭解老外們這些奇怪地理念,但是他也不會說什麼,畢竟國情不一樣。自己的老祖宗早在幾千年前就說了“百善孝爲首”的警世名言,自己當然不能因爲在國外住了幾年,就把老祖宗的教訓給忘了一乾二淨。
更何況,易晨對此是樂在其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