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地區斷網,說是十二點以後斷,米想到斷的早了,現在爬上來補更,下午還有一章正常更新。小無的新書週日就要發了,先放出來試閱,希望親們下週多多去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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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聰散會後直奔法醫科,看看那具基本只剩下骨架的屍體上有什麼發現。王法醫正持着一個放大鏡模樣的東西對着骨頭看來看去,他快步走上前問:“王法醫,怎麼樣,有什麼發現?”
“死者骨頭上的傷痕,都是齧齒動物啃咬的痕跡,大腿的骨裂也是多年前的,已經癒合,雙臂的截斷處跟上次蘇淺案子的截肢工具一樣,都是細齒手鋸。根據骨齡測定,死者應該在25至27歲左右”王法醫見他進來,放下手裡的東西,走到辦公桌前在本子上記了幾筆,皺着眉頭說:“根據骨性特徵找死者的身份很難,因爲對於年輕人來說,很多時候骨裂是很容易被忽視的,我建議你等小張的面部恢復做出來,再去比對失蹤人口吧。”
面部恢復直到下午才做好,呂聰忙拿着電腦合成的照片去對比失蹤人口報案記錄,卻發現根本最近根本沒有符合標準的報案,無奈之下只得去電臺、電視臺等媒體發佈公告,希望市民能夠多多提供線索。
第二天一早,劉子玉出門倒水的時候發現走廊裡有個鬼鬼祟祟的男人,一身廉價的西裝皺巴巴地套在身上,夾着一個黑色的手包,探頭探腦地挨個屋子往裡瞅,便過去一拍他肩膀問:“你找誰?”
那男人嚇得一哆嗦差點兒轉頭就跑,被劉子玉一把抓住衣領喝道:“做什麼壞事了,一看到人就跑。”
“沒、沒做壞事。”那人滿口的河南口音,哭喪着臉說,“我、我是來提供情況的。”
“提供什麼情況?”
“你們電視上放的那個女的,我認識,只不過頭髮有點兒不一樣……”他還沒說完,就被劉子玉扯着領子拉進辦公室,嚇得他一疊聲地說,“我可是好市民,我……”
“呂隊,這小子知死者身份。”劉子玉進門就嚷。
“死、死了?”那男人嚇得腳下一軟,要不是被劉子玉拎着領子,估計就一出溜到底了。
呂聰從裡間辦公室出來,橫了劉子玉一眼,過來扶着那男人在沙發上坐下,端了杯水給他才問:“請問先生您怎麼稱呼?要提供什麼線索?”
“我叫劉三,你們就叫我小三兒就行。”喝了幾口水以後,那男人說話才利索起來,“就是那個電視上放的照片,那娘們兒我認識,不過她是長頭髮,你們照片上是短頭髮。”
“哦?能不能詳細的跟我們說說?”呂聰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他對面。
“我住東外區的那片小二層樓,住我旁邊的那傢伙叫黃勇,我是跟幾個哥們合租一套小樓,他財大氣粗,自己就租了一整套,我們背後都說他幹嘛不乾脆去城裡住,肯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說重點!”劉子玉用記錄本的脊背敲敲茶几。
“哦,馬上就到重點了,這娘們兒就跟黃勇一起住,對外說是夫妻,呸,狗屁夫妻,我有個哥們跟黃勇是老鄉,說他在鄉下有老婆孩子,在這邊還養個女人。”
“哦,這女人叫什麼你知道嗎?”
“知道,叫楊仙芝,瞧這名字起的,看着就俗氣,平時也打扮的妖里妖氣、花枝招展的,見到男人就飛媚眼,不知道那黃勇看上她什麼,難不成牀上功夫厲害……”劉三的話越說越沒邊兒。
呂聰忙掐斷他的話頭問:“他們兩個平時關係好嗎?”
“這個,不好說,我覺得還行。”劉三撓撓頭道,“雖然黃勇經常打她,但是我們這些鄉下漢子,哪個不打老婆。黃勇供着她吃穿,還給她錢打扮,我看就已經夠意思了。而且她幾次出去偷人,黃勇知道後也只是狠狠地抽她一頓,從來沒攆她走。”
偷人這個詞讓呂聰心裡一凜,他記得在徐諾找到的本子裡,幾個受害者都是婚後出軌的,難道說這就是兇手挑選殺害對象的前提條件嗎?
見劉三再說不出什麼,呂聰便問:“能給我黃勇的具體住址嗎?最好有他的聯繫方式。”
“有、有,我這兒都準備好了。”劉三從包裡掏出一張紙,上面歪歪扭扭地寫着個地址和一個手機號,然後訕笑着問,“警官,那我去哪裡領錢啊?”
“錢?什麼錢?”呂聰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劉子玉上前扯着劉三的袖子道:“配合公安機關破案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提什麼錢,提錢多俗,多傷感情。”
“額,我就是以俗人,我……”劉三被扯着往外走,還忍不住回頭問呂聰,“警官,真的沒錢啊?”
他一出門,李可昕就撐不出笑出聲來:“哈哈,這人還真是好玩,小劉,你也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
“沒辦法,還不是劉哥教的,嫂子你可要多管管他,都把我教壞了。”劉子玉邊說邊躲開了李可昕扔過來的捲紙,笑嘻嘻地躲到呂聰身後。
“好了,別鬧了,咱們去黃勇家看看,能不能多瞭解一些死者的情況。”呂聰收拾着東西準備出門。
東外區靠近市區的一條主路兩側,被當地村民蓋起了一大片二層小樓,專門租給外地的小老闆,遠處看過去倒是整齊劃一,離近了就發現其實還是髒亂不堪。
按照劉三提供的地址,黃勇住在第二排的最東邊,從外面看去,他家院子收拾的倒是最爲乾淨,劉子玉上前去按響了門鈴,屋裡先傳出一個洪亮的聲音應道:“來了!”
半晌一個穿着汗衫長褲的魁梧男人從屋裡出來,看到呂聰一行人有些警覺地問:“你們找誰?”
“我們找黃勇,想問一下楊仙芝的情況。”呂聰估摸着這個人應該就是黃勇,但是根據劉三說的,他說不定是做什麼上不得檯面的工作,萬一直說是警察,說不定就驚了。
“我就是黃勇,那娘們的情況有啥好問的,一條養不熟的白眼兒狼,我對她那麼好,她還是跟別人跑了。”黃勇罵罵咧咧地走過來打開了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