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5月19日,警察在阿拉斯加州的一處森林裡找到了4具屍體,據悉,死者的年齡都在15歲左右,在被發現時,身上並沒有發現任何明顯的傷痕。
經過法醫鑑定之後,確定是中毒身亡,應該是服用了有毒的食物或者飲用水導致的。但在警察排查現場之後,突然發現死者在死之前,曾經還有一個同伴。
這個同伴在死者被發現之前就離開了,警察懷疑這個同伴就是殺了死者的兇手,於是進行了大規模的排查。最後在一座酒店裡找到了這名同伴。
同伴的名字爲尚溫·德新,是一個高中生,他在被逮捕之後堅稱自己是無罪的,自己需要請自己的辯護律師。警察局只能答應他的要求,請了最好的律師來。
在一審過程中,尚溫的辯護律師一直在說下毒的時間,監控拍到尚溫回到酒店的時間爲5月18日晚上19點,但是死者中毒死亡的時間被判斷爲5月19日中午12點。
根據法醫的報告所說,死者中的毒並不具有潛伏期,所以當死者被下毒後,就會馬上死亡,所以這代表尚溫並沒有任何下毒的時間,因爲在5月19日時,他12點時被拍到出現在了市中心。
法院在採集了許多證據後,一審宣判尚溫·德新無罪釋放。死者的家屬在判決結果出爐後非常不滿,堅稱自己會上訴,直到法院判處尚溫死刑爲止。
報道的內容和尚溫說得差不多,我看着面前的李維斯,他一邊看着報道,一邊正在思考着什麼。
“這個案子的關鍵,就是那個部落的存在。如果我們能夠找到那個部落,我們就可以知道在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族長爲什麼要把自己的藏寶盒交給尚溫。”
李維斯擡起了頭,他提出的問題,就是這個案子最初的疑點,在那個時候,部落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族長會把珍寶交給尚溫,他的同伴又爲什麼會死掉。
“我們先找一下阿拉斯加州的土著部落吧,不過如果那個部落與世隔絕的話,我們還真的可能找不到。”
李維斯長舒了一口氣,他站了起來,在工作室裡慢慢地走着,我看着他糾結的表情,我們現在不過是剛剛開始辦案而已,就遇到了一個巨大的難題。
“我們現在必須要找到那個部落,然後再確定要殺尚溫的人到底是誰,這樣一來,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我們先去在這封信上做點文章吧。”
李維斯拿起了那封信,我看着上面的內容,都是從報紙上剪下來的,剪得大小不一,我接過了那一封信,就憑這一封信,我們能夠找出什麼線索呢?
“這些字都是從一張報紙上剪下來的,我們需要找到這一份報紙,看看上面的內容和日期,應該會有一點線索。”
我看着手中的那一封信,這些字都是從一張報紙上剪下來的,但是光看這些單詞,能夠找出那份報紙嗎?
“報紙的質地比較硬,而且印刷的單詞比較方正,用的是比較好的墨水,顏色比其它報紙的要深,加上尚溫是在紐約收到的這一封信,那份報紙應該就是《紐約日報》。”
但出人意料的是,李維斯只是看了一兩眼,就判斷出了報紙的來源,我驚訝地瞪大了雙眼,他卻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彷彿在質疑我,連這種問題都看不出答案來。
“以後多讀一點報紙和書,尤其是我們現在這個年代,如果我們沒有這種眼睛的話,那會有多少個兇手逍遙法外呢?我們必須要做到,把能抓的兇手全都抓住。”
李維斯說完後,馬上走到了電話邊,打了一個電話。我聽着他說話的內容,是在訂報紙。
“你好,是《紐約日報》嗎?對,我這裡是紐約偵探事務所,我們需要訂這一個禮拜的報紙,對,就這一個禮拜的所有報紙,昨天還是前天的我都要。”
李維斯說完後,馬上掛斷了電話,隨後坐在了沙發上,靜靜地等待着報紙的到來。半個小時後,送報紙的人走了進來,把李維斯要求的報紙全都送了進來。
我看着面前的李維斯,他付完錢之後,把所有的報紙搬到了沙發上,我隨便拿了一張,看着上面的內容。
“先別看了,現在要看有沒有那張報紙上有那些單詞的,如果有的話,馬上告訴我。”
李維斯看着我,拿出了其中一份報紙,我馬上反應了過來,拿出了昨天的報紙,比對信上的內容,仔仔細細地看着,但這一份並沒有找到信上的所有內容。
我是拿起了前天的報紙,又開始比對起來,但就在我比對到最後一面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在一個報道里面,存在着信上所有的單詞!
我看着面前的李維斯,喊了他的名字,他馬上走了過來,看着我指的那一篇報道,上面的內容是有關美國政府的,仔細地比對了之後,露出了一抹微笑。
“沒錯,兇手就是在這份報紙上剪下的這些單詞,但是兇手爲什麼要在剪下這些單詞,而不是親手寫一封恐嚇信呢?”
李維斯摺好了那份報紙,放在了桌子上,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那份報紙,與之相關的問題也接連出現了。
“對這個問題,唯一的解釋就是兇手無論怎麼隱藏自己的自己,都會被尚溫發現,所以纔會用這種方法。所以,這個兇手一定和尚溫認識,而且還非常熟!”
李維斯坐在我的對面,我們現在已經突破了兩個問題,但在這兩個問題的背後,還有許多問題在等着我們,李維斯看着工作室的天花板,默默地思考着。
“尚溫認識兇手的字跡,他們可能還非常熟悉,但是一個熟人,又有什麼原因,纔會想要殺了尚溫呢?我們理清一下頭緒,老顧,你現在假扮尚溫,我假扮想殺了你的兇手。
我們現在把我們掌握的線索都拿出來,試試看我們之間能不能建立一個聯繫。記住,進入角色嗎,千萬不要認爲你是顧洛,你現在是尚溫·德新。”
李維斯看着我,我輕輕地點了點頭。我想象着尚溫·新德的樣子,試着進入他的角色裡。
“我是尚溫,是一個創業者,非常有錢,如果我賣出銀行裡藏着的那些珍寶,我馬上就可以成爲一個億萬富翁,但是我並沒有選這麼做。”
我睜開了雙眼,盯着面前眼神銳利的李維斯,他現在彷彿是一頭想要捕食獵物的雄獅一樣,隨時都可能吃掉我。
“我是想要殺了你的兇手,我知道了你的過去,或者我本來就參與過你的過去,所以我知道你有那麼多珍寶。我非常眼紅,我想要得到那些寶物。
但我也知道,你是肯定不會給我的,因爲那些寶物是無價的。所以,我只能逼迫你把那些寶石給我,我該怎麼做?我只能利用你不堪的過去了!
我要恐嚇你,我要讓你乖乖地把寶石給我,乖乖地把你所有的財富都給我,直到那個時候,我纔會把你殺了,然後完全獨吞這些財富。”
李維斯看着我,他倒了一杯白蘭地,抿了一口之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雙眼又恢復了溫和。
“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原因,雖然這可能不是兇手的真實目的,但好歹我們找到一個了。我們現在需要去勾引那個兇手出現,讓他來告訴我們,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李維斯看着我,我們剛剛的對話如果被人聽見的話,肯定會以爲我們是兩個瘋子,但使用了這種帶入角色的方法後,我們馬上找到了一種可能性。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如果想過讓兇手自投羅網的話,那還真的不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
我看着李維斯,他輕輕地點了點頭,但他卻指了指自己臉上的面具,我一下子反應過來,難道這就是李維斯下一步的計劃?
“我可以按照尚溫的樣子來做一個面具,你或者我戴上這個面具,引出想要殺了他的兇手。只要那些兇手的智商不要特別高,這個計劃就能夠成功。”
李維斯的易容術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完全相信他能夠做出那張面具,他的計劃也非常完美,但我總覺得好像差了一個環節。
“我覺得,我們應該多等等,看看兇手接下來會幹什麼,我總覺得這個案子不會那麼簡單,這兇手也不是我們想得那麼笨。”
我看着面前的李維斯,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但最後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看着桌子上的那封信,兇手想要的只是那些珍寶嗎?我在心裡默默地問着自己。
“也可以,我們就看看兇手到底想做一點什麼,不過我會在這段時間裡做出面具來的,咱們兩邊都不耽誤。”
李維斯看着我,我點了點頭,這應該是現在最穩妥的方法。但兇手到底是誰,到底想要幹什麼,可能只有時間才能告訴我們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