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8章 闞長順的滑鐵盧
伴着季東來質量監督基金的倡議發出,觀衆們的掌聲再次響起。
辛麗那邊馬不停蹄開始調取資金,立馬開始註冊。
整個一場採訪下來,一元超市名聲大噪,結果就是一元實惠的股票再次漲停。
和季東來這裡截然相反,在河北某個出租屋內,一名男子正在埋頭整理稿子,雙手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擊各種文字和數據。
接着把一份份證據用手機拍成pdf上傳到電腦上面,絲毫沒注意到國內某個知名的防護軟件忽然跳了一小,接着陷入沉寂。
同步在國內一個機房內,紅燈開始瘋狂閃爍,接着蜂鳴器開始嘯叫。
黑暗中幾個人摘掉衛衣的帽子,雙手在電腦上面高速操作,不多時河北那個出租屋內的場景映入眼簾,男子手裡的那些文字還有電腦裡面正在形成的文稿也一分不差的出現在機房的服務內。
“馬上處理,要乾淨!”
伴着精確位置被發現,其中一名男子電話撥了出去,闞長順正在熟睡,身旁的美女被電話聲音吵醒。
趕忙拿起電話看了一下,輕輕的推推闞長順,對方好半天才把眼罩拿下來。
“老大,有人挖到了我們的內部資料,是個記者,我們的人已經過去了,怎麼處理?”
電話那頭一個聲音非常冷,闞長順眉頭皺了一下。
“知道了還問?”
說罷闞長順掛斷電話,摘下眼罩走進書房,身後的房門自動關閉。
女伴那邊只是看了一眼這邊,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按動開關,闞長順的電腦背景牆切換,上面出現一幅地圖。無數個綠色的光點亮起,在河北地區的某個位置,此時紅點正在閃爍。
闞長順放大,接着手指按了下去。
“同步,一臺商務車內,幾名男子收到了命令,車子朝着小區的崗亭靠近,下一刻欄杆擡起來,車子悄無聲息進入位置。”
“咔!”
屋內男子正在奮筆疾書,忽然聽到一陣清脆的開門聲。
作爲一個知名記者,對方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立馬關閉屋內的檯燈,手中的證據拿走。
“卡吧!”
地面上碾壓檯燈碎屑的聲音傳入耳朵,男子已經緊張到了極點,手中的電話不斷撥出急救,結果就是沒法接通。
戴着黑麪罩的人在屋內找了一圈沒發現人,黑衣人手中手機中再次傳來聲音。
黑暗中,記者也清晰的看到了對方手中畫面,此時對方這才知道自己的電腦被監控了,下一刻朝着門外衝出去。
“噗……!”
“噗通!”
消音器的聲音在屋內輕輕響起,接着記者身體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兩個人把男子擡出屋子,然後把電腦硬盤拆下來帶走。
屋內所有紙質文件全部帶走,最終是清理所有痕跡。
十五分鐘,一切就跟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闞長順那邊看着地圖上面的紅燈變成綠燈,這才拍拍嘴巴準備回去睡覺。結果手機再次亮起,這次是一個陌生號發來的視頻片段。
闞長順皺着眉頭打開視頻,下一刻汗毛都豎起來了。
畫面中是闞長順手下處理記者的畫面,包括幾個屬下的面孔,對方的電話號碼。不光如此,還有此前闞長順處理類似事情的畫面。
“叮鈴鈴……”
“啊……”
忽的這個電話撥過來,闞長順嚇得差點把蘋果手機丟了,好半天反應過來,這才把電話拿起來。
“你是誰?想怎麼樣!”
電話那頭靜悄悄的,闞長順此時的血都快冷了,這些年只有對方操控別人,從來沒被人擦控股過。
“闞老闆,錢也賺夠了吧?跟你借點錢花花,一個億換闞老闆一條命值了吧?給你二十四小時,不然這個視頻和資料內容就會全部傳給警方。”
“不怕告訴你,闞老闆,警方現在找你證據還沒找到,我想這些證據足夠你在裡面把牢底坐穿了。”
“當然你也可以報警喲,我很高興看到那種結果,呵呵!記住,二十四小時,過時不候!”
還沒等闞長順說什麼,對方那邊已經掛了。
這邊闞長順渾身上下已經僵住了,就跟被人實施了定身法一樣,好半天對方纔反應過來,立馬給自己的手下電話。
很快黑客那邊傳過信息,對方用的是呼叫中心,查不到電話號碼的那種,另外這個號碼是黑市買的。
按理說這號碼應該是貴州深山之中一個老農民在使用,現在模擬到了這裡。
“等他們再來電話,我們追蹤一下應該可以!”
技術中心那邊各種準備,此時闞長順已經完全沒信心了。
能夠找到自己電話號碼,還能夠拍下手下做事的照片和視頻,這是對自己公司有全面瞭解的人物。
賭?
闞長順賭不起,畢竟有那麼大產業呢。
“派人給我滿江湖尋找這個人,最近有誰在打聽我們事情,還有那個記者的消息是從哪裡來的。我們的內部文件只有少數人能夠看到,究竟是誰走漏了風聲。”
“還有,給我查季東來最近在做什麼,我總感覺這件事和他有關,快……”
幾近瘋狂,最近的事情一個比一個不順,闞長順總感覺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朝着自己的脖子捏過來。
是誰,對方心中一點底都沒有。
好些年了,闞長順已經記不得自己處理過多少人。
“闞總,現在銀行那邊沒有那麼多資金可以隨時抽調,最近趕上銀行審覈季,對方是捏準了我們的分寸,現在唯有拆借或者從售賣資產上面獲得一點資金。”
“這是我們現在可以售賣的資產,有一些已經必須處理了,畢竟我們沒有那麼多資金可以挪動了。”
臨時總經理此時已經轉正了,對方沒有任何辦法。
當下經濟開始下行,各行各業都不好做。
尤其這些傳統制造業,內卷的厲害。
闞長順只會進行模仿,沒有季東來的統一複合體計劃,現在各家企業各自爲戰,相互傾軋,內耗不斷。
“把這個公司的股份賣了,要快,趁着還值點錢,季東來不是做的也不好麼?證明這個企業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