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今天晚上是平安夜,你有什麼安排嗎?”當金特里找上趙嶽,趙嶽才反應過來,聖誕節已經來臨了。
雖然對外,所有人都稱呼趙嶽爲King,但是在球隊內部,大家還是稱呼他趙,畢竟這只是他想出來打擊詹姆斯的一個想法而已。
對於聖誕節,趙嶽並沒有太多的感觸,畢竟在國內生活了十幾年的他更多時候覺得春節纔是一年一度最重要的日子。但是入鄉隨俗,既然來到了美國,聖誕節是怎麼也要過一下的。可問題是孤家寡人的趙嶽實在想不到聖誕節有什麼過的,只好搖了搖頭,他姐姐趙爽已經回國了。
突然,趙嶽想起了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女孩,那個曾經被他英雄救美的女孩,漢娜-達科塔-範寧,這個小妮子不知道在幹些什麼呢。
這是一個安靜的小酒吧,但是在這裡,他看到了之前那個純潔得像一張白紙的達科塔,那個頗有些童話故事裡白雪公主的小女孩。
當初兩人的相遇純屬偶然,而達科塔被趙嶽瞬間“捕捉”,對於這種有些狗血的事,趙嶽本來是不信的,事實也好像正如趙嶽預料一樣,兩人之後也沒有太多的聯繫,這也讓趙嶽感嘆小女生的愛情來得快去得更快。
趙嶽不想耽誤達科塔的人生,當兩人見面時,趙嶽準備說出自己的想法,可是這也要給他機會啊。
沒有想到一下子就被達科塔熱情的抱住了,達科塔那嬌美臉蛋不停地在趙嶽的胸口磨蹭,口中深情地說道“老公,我好想你”,他有些無奈,突然急中生智,立刻說道:“這位小姐,你找錯人了,我不是你的老公。”
如果其他女人一下子就知道趙嶽在想什麼,但是達科塔這種公主是不可能會知道的,那俏臉已經帶了不少珍珠,帶着哭腔說道:“老公,我是達科塔啊,達科塔!”
看着達科塔那堅定的眼神和清純的臉蛋,趙嶽有些不忍,但是還是鐵下心說道:“小姐,我不認識你,但是要勸告你一聲,不要看童話故事了,不是每個人都是我這麼善良。”
達科塔又想哭,又想笑,只是她沒有想與趙嶽爭論,而是死死抱住趙嶽,口中不停地說道:“我不相信童話故事,我只相信我真的愛你!”
達科塔白嫩如水泫然欲滴的皮膚、瓷娃娃般的容顏,水靈靈的大眼睛,似乎最兇猛的惡魔也捨不得讓她翹起嬌脣受到一點委屈,趙嶽也不能,男人的情話能打動人,女人的更甚,尤其是達科塔,但是趙嶽還是不想傷害她,說道:“小妞,快回家,你要知道,這個社會很危險!”
本以爲達科塔會死心,沒想到達科塔抱得更緊了,初具規模的乳鴿磨得趙嶽心直癢癢,達科塔俏臉已雨打梨花,哭着說道:“我相信你,我的騎士,我相信我愛你,我也相信你愛我,如果有一天,我不愛你了,那隻能是沒有我這個人了!”
“達科塔,最後給你一句話,你可以找更好的男人,我只是一個球員,一個籃球員。”
達科塔卻毫不在意,看着趙嶽,眼神有些奇怪的問道:“老公,我要去你家?”
“好,公主,騎士可是有很多特殊需要的!”趙嶽故意色迷迷地看着達科塔,達科塔感覺自己好像被看透了,不過趙嶽給了她希望,其他的都不管了,大眼睛地對着趙嶽,有些羞澀地說道:“我還是處女,你難道不喜歡?”
我擦,故意誘惑我啊?如果不是知道達科塔,凱文絕對知道是這樣,於是,趙嶽惡狠狠說道:“小妞,你是在玩火!”
開了間房間兩人一邊吃着零食一邊看着電視,可能是太過疲憊,達科塔涵靜靜地依偎在趙嶽的懷裡看着電視不知名的劇集。
趙嶽的內心也早已是*不已,他是一個果決的人,既然決定接受達科塔,那麼今夜他一心只想着能如何將小達科塔給弄到手,從而完成自己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一次蛻變。
天使達科塔此時的內心又何嘗不是亂如一團麻了,平時最愛看的言情電視劇再難以勾起她一絲的憐憫之情。
看着電視中的男男女女忘我地接吻,她竟然感覺到自己的嘴脣有着一絲苦楚,一絲類似於寂寞的難耐。她不知道這如何解釋,這是否就是傳說中的那份自內心深處的渴望。甚至她還不清楚自己現在與摟抱着自己的趙嶽是怎樣的關係,情侶嗎?可是他還從未張嘴要自己做他女朋;普通朋友嗎?可是自己這麼愛他?
那到底是什麼?如果他要吻我,我該怎麼辦?接受?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太過*?如果被媒體知道了又該怎麼辦?難道要拒絕?可是趙嶽會不會生氣,再也不理我?到底我該怎麼辦啊?或許自己壓根就不應非要住商務套房啊,這裡只有一張牀,那晚我們怎麼睡?該不會是要一起睡覺,這樣也太難爲情,太放縱自己了。
不行,肯定不行,吻我就算了,但是前提是要我正式做他的女朋友,至於同牀共枕,哼哼,他要是敢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就要他後悔一輩子,或許趙嶽平時是很善良的,他應該不會要我難做的。
然而達科塔卻不知,作爲罪魁禍首的趙嶽此時正在努力思索着用怎樣的姿勢將她征服在自己的統治者大棍之下。
看着懷着忐忑心理的達科塔進入浴室之後,趙嶽的心中並沒有因爲伊人的離去而變得平靜,相反愈地點燃了自己的y火。他的腦海中不禁想起了達科塔裸體的樣子,趙嶽開始了強烈的意淫。趙嶽向來都不屑去做一個柳下惠,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這一直是趙嶽的人生信條。
不知道是酒店人爲故意的,還是因爲裝修工的偷工減料,浴池的玻璃門竟然難以完全起到隔音的作用。淅瀝瀝的流水灑落在地板出陣陣嘩啦啦的聲響,這樣的感官刺激無疑帶給了趙嶽更深刻的慾望。
兩人都洗過澡之後,十八歲的年紀,荷爾蒙氾濫的年紀,乾柴遇到烈火,僅僅是一瞬間而已,火花怒射之下大有燎原之勢。
沒有太多煽情的言語,一切彷彿是在夢中,一切又彷彿是那麼地不真實,但是不管怎樣,隨着一個十六歲女孩的一聲嚶嚀,在一絲痛苦卻又甜蜜着的呻吟之中,她成了他的人,成了他畢生得以維持生命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