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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前世今生加起來活了近三十年的大齡剩女來說,一具結合了力與美的帥哥的裸/體,一隻在眼前搖搖晃晃的大“鳥”,還能再刺激一些不?靈兒捂住眼睛,口中刺耳的尖叫聲不停。
“啊······”咦?森林裡怎麼也有回聲?不對呀,回聲怎麼還能把人的聲音回粗的嗎?靈兒很是納悶地閉上了嘴巴。奇怪,這回聲持續的時間也太長了些吧,她都閉嘴半天了,腫麼叫聲還存在?
好奇心暫時戰勝了害羞,靈兒捂着眼睛的手食指和中指間,露出了一條縫隙,那雙靈活漆黑的大眼睛,透過縫隙往外看······
還是一個赤扉扉條白.花花的裸/體,只不過人家很羞射地屈起了膝蓋,用兩隻大手捂住了“大鳥”。叫聲,卻是從對方的口中發出的。
喵了個咪的!你還叫,你這個遛鳥狂!不知道的還以爲老孃非禮了你呢!靈兒怒了,蹭地從地上站起來,蹲得有些腳麻的她趔趄了幾步,齜牙咧嘴地吼道:“給我閉嘴!別叫了!再叫砍你全家!!”
靈兒類似口頭禪的威脅,使得那並不刺耳的叫聲,咯噔一下停了。那隻半死狐狸化成的美男,在靈兒虎視眈眈之下,再一次羞紅了俊臉。他不自在地微微扭轉了身子,把背部和挺翹緊實的臀部,朝向了看到他化形全部過程的小姑娘。
“你······你這個偷窺狂,不懂得非禮勿視的道理嗎?”桃花眼美男捂着重點部位,螓首微轉很有風情的眼角帶着羞意回望着目光灼灼,盯着人家美背亂瞅的靈兒。
“什麼?什麼!!你還惡人先告狀,你渾身光潔溜溜地站在純潔高尚的美少女面前,還公然遛你那隻不怎麼雄偉的小‘鳥,。我眼睛又沒有瞎這麼猝不及防之下,我都怕自己長針眼呢!還說我是偷窺狂!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麼?若不是我,你還是那隻奄奄一息的死樣子…···不,或許已經是一隻死狐狸了!能成功進階爲‘狐狸精,嗎?”靈兒有一拖拉庫的理由,去反駁那位闊憐滴純情騷年,實則是爲了掩飾自己對着人家性感小pp流口水的事實。
可憐那位被硬安上“狐狸精”頭銜的俊美少年,被她打擊得悄悄低頭看向自己捂住的大“鳥”在確認自己不是她口中“天殘”般的身體後,他才忸怩地回過頭來,看着那有着一雙靈氣十足大眼睛的小姑娘,羞澀地解釋道:“我化形得有些突然,沒有帶衣物過來。你······背轉過身去,我用蛻下的狐皮把下盤圍起來…···”
靈兒用神識在梵天鐲中搜索了一會兒,取出一件小廝模樣的衣衫,那是她爲了方便自己偷溜出去玩耍而讓奶孃幫着做的。
她用眼睛瞄了瞄比自己高了兩個頭的偉岸身材,把衣服遞過去,道:“雖然小了點不過比你那身狐皮能遮的範圍可大多了。”
桃花眼美少年,夾緊了雙腿,弓着身子,捂住重點,小心地蹭到靈兒的面前。一手捂鳥,一手接過她手中的衣衫。
靈兒呢,保持平視,做出一副目不斜視的模樣,不過她的視線恰好停在了對方胸前,那因爲夜風刺激而聳起的兩點上。並不是她色她在鄉下呆過一段時間,一到夏天,叔叔伯伯大哥小弟,都是穿着平角褲衩,光着膀子露出兩點,在外邊晃盪見怪不怪了!不過······這傢伙的兩顆小茱萸,跟他的屁屁一樣性感。
咦?兩顆小紅豆哪兒去了?哦,原來是人家美少年,被她熾熱的目光盯得不好意思,躲進草叢裡穿衣服去了。
靈兒的眼睛無意識地轉向了的方向,突然,她的耳朵一痛,回過神來。扭頭一看,一隻在肩膀上裝雕塑的小銀狼,目光中閃過不贊同,很有些氣哼哼地瞪着她。剛剛是小傢伙,提醒似的輕咬一口她的耳朵呢!
把小銀狼從肩膀上揪下來,抱進懷中使勁地蹂.躪着。被緊緊勒在懷中的小銀狼冥玄,死命地掙扎着,想逃出這傢伙的魔掌。靈兒哪能讓他如願,兩隻胳膊鐵鉗似的禁錮着他,兩隻小手在小銀狼蘋果型的腦袋讓揉搓着,把他兩隻小耳朵揪起來,又按下去,玩得不亦樂乎。
草叢又是一陣輕響,漂亮的桃花眼美少年,微紅着臉蛋扭捏着走了出來。
噗——靈兒的注意力從小銀狼身上轉移出去,頓時笑噴了。她那身自己穿起來寬寬鬆鬆的短打,到了小美男身上,上衣就跟性感的緊身露腰裝似的,褲子則成了七分短褲。嘿!你還別說,這傢伙天生一個衣架子,這麼衣服,掛在他身上,居然還挺時尚的感覺。
若是生在現代,這丫的絕對有當麻豆的潛質,而且是那種能大紅大紫的類型。
桃花眼美少年在靈兒稍嫌“狂放”的笑聲中,低頭打量着自己的裝扮,搔了搔他那頭凌亂不羈的黑髮,嘿嘿訕笑着。
笑夠了的靈兒,沒經人家同意,一揮手把美少年蛻下的狐皮,收進了自己的乾坤鐲中,還很不要臉地道:“一物換一物,你既然穿了我的衣服,那這身狐皮我就接收了。”心中卻暗爽着:嘿嘿!這下賺大發了,一套粗布衣裳,換來頂級皮草一份。冬天做成狐皮斗篷,一定又炫又暖和!
桃花眼美少年遲疑地張張嘴,想阻止來的。可是,又捨不得浸染了靈兒身上靈氣的衣物,這麼一遲疑間,靈兒已經一臉美滋滋地摸着手腕上烏黑晶亮的鐲子。到手的肥肉,別想她能吐出來。
“小妹妹,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森林裡轉悠?不怕遇到危險嗎?”桃花眼美少年暗暗地打量着小姑娘身上精美輕薄的衣衫,後知後覺地發現對方似乎不是森林裡的居民呢!
“誰是你小妹妹!你是狐狸精,我是人類,種族都不一樣,不要亂叫!”靈兒沒好氣地衝了他一句。
美少年眨巴着漂亮的桃花眼,很認真地解釋道:“我不是狐狸精!狐狸精是要經過數千年的清苦修煉,才能幻化成人類。我們半獸人一族,男子生下來是獸形,十歲以後自然而然地蛻變成人形。”
半獸人一族?還有這種族嗎?還真沒聽說過!靈兒從頭把美少年打量到腳趾頭,看着他近一米八的個頭,很稀奇地道:“你才十歲,就這麼大塊頭,怎麼長的,吃化肥追的?”
美少年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聲音變小了:“村裡的其他雄性,大都是十歲就完成了蛻變。可能是我太笨了,都十五了,才險險的蛻變成功。小······小姑娘,真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或許我逃不過這一劫!”
美少年清秀的臉上爬滿了頹喪的表情,因爲化形的原因,他整整被同類們取笑了五年。在這五年中,別人譏諷嘲笑,或者惡意欺辱,他都能忍受,只是不願意看到父母越來越失望的眼神,和那種刺痛他心口的放棄和冷落。
十歲以前,作爲族長長子的他,也享受過父慈母愛的幸福生活。他最最美好的回憶,便是盤着尾巴躺在父親的懷中,坐在桌邊,等待溫柔的母親,從廚房裡端來他最喜歡的紅燒肉。這種幸福感,即使在淘氣頑劣的弟弟降生後,也絲毫沒有沖淡。
可是十歲那年,噩夢開始。前半年還好,父母都滿含期待地爲他的蛻變做準備,父親總是絮絮叨叨地重複着蛻化時的注意事項,生怕蛻變中隕落的厄運出現在兒子的身上。然而,半年過去了,一年過去了。父親開始焦急起來,不停地請族內的老中醫幫兒子檢查身體,可是每次都得到“沒有異狀”的結果。
兩年過去了,他依然沒有化形的跡象。村內開始小面積地出現一些閒言閒語,那些化形沒化形的半獸孩童們,更是追着他後面,叫他怪物。甚至,小他一歲卻化形成功的弟弟,也同害羣孩童們一起,朝他扔土塊,喊他“怪胎”……
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拿他的事擠兌身爲族長的父親,若不是族老會堅持,或許父親族長的位置,都會因爲他而拱手交出。身爲曾經享受過父母疼愛的兒子,他不能像別家兒女那樣,爲父母帶來榮耀,反而加諸恥笑和羞辱在他們身上,這讓他很是羞愧。他本來陽光活潑的性格,漸漸地變得憂鬱和瑟縮起來。他不願出門,不願跟別人接觸,甚至躲着家裡的人。他把自己關在黑暗狹小的小屋裡,窗子堵住了,門閂了起來,只有在吃飯時,母親敲了門,把飯菜放在門前,沉重地嘆息着離開後,他纔打開一條小縫,把飯菜拿進來,吃完後空碗盤再放回
沉浸在痛苦哀傷回憶中的美少年,被一聲清脆甜美的聲音拉回了現實。這聲音如同伴着燦爛的陽光,照進了他黑暗的人生裡,把他帶到了光明大道。
“好吧,既然你不是狐狸精,那我該怎麼稱呼你呢?”靈兒有些心疼地看着他臉上深沉的落寞與孤寂,想驅走美少年身上的所有負面情緒,便沒話找話說。
美少年擡起憂鬱的琥珀色眼眸,濃密漆黑的睫毛畫出一道完美的弧線,雌雄莫辨的聲音悅耳動聽:“我上邊有兩個姐姐,以前村裡人都叫我狐三少······”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