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BF吃飯去了,今天只能一更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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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夫人到——”門外不知道哪個小廝,很狗腿地報告着來人的消息。
顧老爺一進門便看到母親拉着三女兒的手,一臉笑意地望過來。他忙笑道:“兒子以爲自己來得算早的了,沒想到母親更早。”
“我也是剛到。”老太太的目光移向顧老爺身後柔弱的身影,變得更加柔和了:“你怎麼也來了?你身子骨不好,莫被衝撞到了!”
柳氏上前施施然一禮,那姿態如弱風扶柳,別有一番風味:“兒媳自從沾了母親的光,用了靈兒送來的茶點和吃食,這身子輕快多了。今天是靈兒的大日子,兒媳若不來,也太說不過去了。”
靈兒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上前給老爹和嫡母行禮,目光裡充滿了感激:“勞累爹爹和母親爲女兒的事情操心,女兒心中很是愧疚。不知祖母、爹爹、母親用了早點不曾。小廚房裡有剛剛熬製好的八寶粥,健脾養胃、益氣安神。還請祖母,爹孃少用一些,也算靈兒的一片心意。”
“我就說吧!”老太太喜笑顏開地望着顧老爺,笑呵呵地道,“來到三丫頭院子裡還能少了吃的?我的決定還是對的,今兒早點咱們就在這槐園吃!”
靈兒嘴角幾不可見地抽抽着:打蛇上棍,估計用在這老太太的身上在恰當不過了。看來,今天早上她別想清閒了。
把顧府三巨頭請到正廳用茶,靈兒來到廚房,親自做了“玫瑰蒸糕”“百合紅豆餅”,再加上玫瑰、洛神花、茉莉、蘭花、朱槿、木芙蓉、梔子花、玉蘭花等醃漬的蜜餞。這一頓飯吃得大家夥兒是心花怒放,胃口大開。
用完了早飯,時間還早,靈兒便陪着祖母、嫡母在花間散步,消食的同時,又享受春天的美好。行至後院的時候,靈兒心中一突,朝着昨晚進入空間的拱門看去,那扇圓拱形的門依然在那面牆上,耀眼的晨曦,也阻止不了它的光芒。這麼顯眼的拱門,很難讓然忽視吧?
不過,老太太和顧氏,在後院花海中徜徉了許久,卻神色如常,好似那扇門根本不存在似的。靈兒心中一動,莫非除了自己,別人是看不到那扇門的?
她咬了咬脣,決定冒險一試。她突然指着那扇門,“哎呀”驚叫一聲。
“怎麼了?”老太太和顧氏順着她的手指望過去,什麼都沒發現,又收回視線奇怪地望着她。
靈兒裝出一副害羞的模樣,低下頭道:“剛剛那圍牆上有一隻貓兒,靈兒乍一看見嚇了一跳,不自覺地叫出聲來,讓祖母、母親受驚了。”
老太太輕輕搖了搖頭,笑道:“一隻貓兒也值得你一驚一乍的,真是個膽小的。不過,那圍牆實在是破舊得不像話了,是該修一修了。”
柳氏甚愛蘭花,她的眼睛看到後院那恣意生長的各種名貴的蘭花,再也移不開視線了。
善於察言觀色的靈兒見狀,忙乖覺地道:“母親,這墨蘭和蓮瓣蘭姿態秀美,馨香悠遠,最趁您的氣質。不如移兩株到您院子裡,沒事伺弄伺弄花草,欣賞欣賞春景,對您的身子大有好處。”
柳氏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那葉綠滴翠,風韻高雅的蓮瓣蘭上,口中卻推辭着:“蘭花最是嬌貴,培育起來尤爲困難,尤其是這些名貴的品種。你爲了這些蘭花,付出不少心血吧?我怎麼好意思奪人所愛呢?”
靈兒撓了撓頭,蘭花很難養活嗎?不會呀,這些蘭花,她也是撒了些種子下去,不到兩天就開花了,而且一直不敗。不過,她可不會傻到說明養蘭的容易,只是避重就輕地道:“您也知道,女兒不是那種惜花憐花之人,只怕這些蘭花在女兒這裡,就像沒遇到伯樂的千里馬,可惜了。”
柳氏有些心動,看着價值千金的名貴品種跟普通蘭花混雜在一起,也就相信了靈兒不懂蘭花言辭。
老太太更是笑道:“靈兒送給你,就收着就是了。只怕這些價值不菲的蘭花,到頭來落了個被人吃下肚的下場!”
靈兒喜歡以花入菜,用花做點心、粥品什麼的,這個柳氏是知道的。一聽這些別人求也求不來的名貴蘭種,被做成飽腹的食物,柳氏這太陽穴就抽抽地疼。於是,她不再推辭:“好吧,那我就記下了你這個人情。”說着,向靈兒意味深長的一笑。
靈兒看懂了她笑中的含義,心中暗道:這宅門裡的女人,有幾個是吃素的?
“我們去前院吧,我估摸着薩滿大師應該快要到了。”老太太在紅棗和靈兒一左一右地攙扶下,有重新來到前院。
果然,前院裡多了個穿着怪異奇特的人影。顧老爺正畢恭畢敬地在他身邊聆聽他的指點。
此人身材削瘦,白麪微須,大約三十六七歲的模樣,乍一看去,頗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不過他身上的衣物,實在讓人不敢恭維:白色絲綢錦緞袍上,袖口、領口、腰帶全部是大紅大綠的寬條紋,更誇張的是,從腰帶往下,掛着赤橙黃綠青藍紫各色的布條,微風過處,綵帶亂舞。他的帽子是金黃的,不知道是不是純金打造的,帽子一圈好似蒙古女子帽飾上一串串金色的珠串,兩條長長的不知道什麼鳥類的羽毛,高高地豎在帽子的頂端。在加上他胸口那金光閃閃的“護心鏡”,簡直就像一位不知道怎麼炫耀自己財富的暴發戶,給人滑稽好笑的感覺,哪裡有得道高人的味道?
靈兒看清他的打扮後,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顧老爺臉色一變,厲聲斥道:“靈兒!怎麼能在大法師面前無禮?大法師可是神明的傳信人,對他無禮就等於對神明不敬,還不上來誠心謝罪?”
那薩滿大師卻微微一笑,看向靈兒的眼睛高深莫測。他緩緩擡起右手,阻止了顧老爺,道:“還是個孩子,神明不會怪罪於她的。”
顧老爺的臉色這才微微有了些血色,恭敬地立在一邊,不發一言,靜等薩滿大師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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