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週開始了,求貴賓,求鮮花)鄭小華說沒錢,劉天凌忙說:“沒錢沒事,南洋多錫礦、香料、珍珠、木材,大米、只要是值錢的我都要,更何況二十輛三輪車不值錢。”
“那如此就多謝了,雖然外人看我們南洋華僑都是世代經商,以爲很有錢,其實不然,遠離了祖國,我們過着飄搖無根的生活,賺錢多開支也大,還經常受到列強的盤剝,口袋裡剩下不了多少錢。你說的這些我們都有,可以拿來交換,如果首批三輪裝甲車使用着很好我們會有更深一步的合作。”
劉天凌又說:“恐怕你們也沒有多少機槍吧?我隨着車送你五挺把,都是繳獲的歪把子機槍,雖然老式了些,但都能用。”
“大恩不言謝,以後咱們會有更深層次的合作。”
軍火換橡膠的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劉天凌也把原來保安團、繳獲土匪的幾千條老套筒消化掉了,漢陽造老式步槍維修不算複雜,射程遠,威力還行,就是精度差了點,但是鄭小華他們不在意精度,打仗的時候手裡的槍就是壯膽的,關鍵時候還是要衝上去拼刀子的。
第一批橡膠是二百噸,能造很多輪胎等等製品了,馮朝會立刻着手組建惠民橡膠廠,主要生產輪胎,屬於惠民農用汽車廠的配套工廠,獨立出來是爲了更加的專業,精細化是將來商業的趨勢。
傍晚,龍牙山軍事基地,劉天凌坐在辦公室裡聽着音樂搖頭晃腦的,旁邊柴飛蒙着眼睛正練習裝槍呢,雖然已經很熟練了,但是依然不停的練習。
鐵漢很鄙視的撇撇嘴吧:“老學習裝槍有什麼意思,你要跟我學習打架的本事,如果沒了槍了,就是十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柴飛也撇撇嘴:“如果雙槍在手,就是十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劉天凌看了看錶,晚上八點半了:“羅克扁呢,給我把小方叫過來。”
“是。”羅克扁就是個幹雜活的,不過他喜歡,很快把小方叫了過來。小方是警衛連的一個排長,才二十一歲,不過長的挺魁梧,槍法也不錯,只是和鐵漢柴飛他們一比顯得不那麼優秀了。名叫方賢,外號站神,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戰神呢,其實是站立的站,軍訓練習軍姿的時候曾經站四個小時不動,被稱爲站神。
“報告團長。”方賢立正報告。
“你們排刀法練習的怎麼樣了?”劉天凌問。
“已經有很大進展了,李銀鏢教官教授的方法都很實用。”
“好,很好,不過光說不練沒用的,你知道我最討厭說大話的人,是站神還是戰神是由實戰來檢驗的。”
“團長,是不是有任務交給我們了,戰士練刀一個多月了,木頭人不知道劈爛了多少呢,早手癢了。”方賢說。
劉天凌點點頭:“不錯,有任務了。日照的治安副總長馬飛龍經過半個多月的偵查,發現了日照東港縣附近有一家叫做井上株式會的日本商行在偷偷的販賣煙土,數量很大,一次數百斤。不過這批日本人很厲害,網絡了當地幾十名亡命之徒,人人配有槍支,同時還要十多名日本Lang人,這些人刀法好,心狠手辣讓馬飛龍的人吃了大虧,所以馬飛龍讓我們來協助,警衛連刀法最好的就是你們排了,敢不敢接下這個任務。”
“敢,小鬼子矮腳的矬子,一刀劈了他們。”
“好,勇氣可嘉,不過我再次警告你,小看日本人的戰鬥力你會吃大虧的。十分鐘後集合出發。”劉天凌發佈了命令。
“是,”方賢出去準備了。
日照是張益的地盤,和劉天凌關係面和心不合,雖然東港縣距離日照成有幾十裡地,但是不得不防。警衛連集合了十輛防空機槍車、兩輛裝甲軍用卡車,當然了指揮官車是必須的。
道路雖然還沒有休整,但是因爲鐵礦運輸的緣故,經過卡車的碾壓也平整了好多,夜間路上漆黑一片,打頭的越野車大燈賊亮,車隊一路疾馳,在晚上十一點左右的時候就趕到了東港縣附近。
馬飛龍已經等在路口了,一身便裝,跟着五十多個兄弟,人人揹着長槍。
“劉團長果然來了,真是守信用的人啊。”馬飛龍說。
劉天凌不悅:”你這不是說廢話嗎,倭寇販賣煙土,殘害我華夏百姓,我能不來嗎?”
馬飛龍搖搖頭:“可惜不是人人都有劉團長的覺悟啊,不多說了,立刻把車藏到附近村子裡,帶人跟我走。”
柴飛等人一揮手,把車隊藏到了附近的樹林,留下二十人看守,其他人快速的換裝完畢,迷彩服不見了,轉而是連腦袋都抱住的黑色服裝,由於穿着防彈衣,衣服裡鼓鼓囊囊的。
一共是五十人,三十人拿着手槍,背上揹着唐刀,另外二十人拿什麼的都有,有狙擊步槍,有弩箭。這套服裝好嚇人,饒是馬飛龍見多識廣也沒見過這樣的衣服。
井上洋行就在前面鎮上,劉天凌讓馬飛龍帶了十名精悍的手下,至於其他人全部在鎮外守衛着。
一棟荒蕪的小破樓,有三層高,坐落在洋行的對面,劉天凌和馬飛龍拿着望遠鏡潛伏在樓頂上面。整個鎮上都是靜悄悄的,偶爾有幾隻守夜的狗叫兩聲,洋行的大門緊緊鎖着,門裡一點光輝都沒有。
“沒人啊。”劉天凌說。
馬飛龍搖搖頭:“不會的,耐心等一會兒,今天有人來送貨,線報指定可靠。”
又等了大約一個小時,鎮外傳來了汽車的馬達聲,呼隆隆的,慢慢的一輛帆布吉普車、一輛老式卡車出現在視野裡了。
兩輛車一到洋行門口,立刻洋行大門大開,一個矮小的日本日帶上四個手下迎接貨物,車上下來了十多個帶着東洋刀的人,嘰裡呱啦的一陣日語。
“這些人就是日本Lang人,身手很好,槍法、刀法都不錯,洋行裡的是井上,日本人不多,僱傭的了三十多個中國人,都是些亡命徒,四處送貨銷售鴉片。”正說着,洋行那邊,只見井上一揮手,從屋子裡出來了三十來人開始從卡車上面卸貨。
馬飛龍一打手勢,帶人從樓下下來,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站住,什麼滴乾活。”離得老遠,一個日本人,喝道。
“我們是日照治安局的,現在懷疑你們販賣鴉片,請接受檢查。”馬飛龍話未說完,那些中國打手們大怒罵道:“日本人的事情你也敢管,聽我勸,趕緊滾,滾慢了腦袋就沒了。”
馬飛龍把證件在空中晃了兩晃,這可是我們的證件,武裝拒不接受檢查我們是有權利開槍的,造成的一切後果由你們承擔。”
“傻x的,腦袋被門夾了,開火。”十多個打手掏出手槍就開火了,打的馬飛龍等人連忙躲起來,隨便開了幾槍就狼狽逃走了。”哈哈,看他們的熊樣。”衆洋行打手大笑。井上喝道:“搬運貨物快快滴,誰敢偷懶死啦死啦滴。”
馬飛龍一臉的壞笑來到劉天凌身邊:“怎麼樣,劉團長,看到了吧。他們根本無所顧忌,如果要剿滅這五十多人我最少要調集二百治安員,但是隊伍裡魚龍混雜,調集的人多了消息就走漏了。”
“呵呵,看我的吧。”劉天凌一招手,方小賢帶領着三十多名全身都是黑色的警衛連從四周圍攏了過去。
四個放哨的洋行打手,發現有異常,剛剛想發出警報,忽然脖子上面多了一支弩箭,四人倒地,日本Lang人最先發現了情況異常,喝道:“你們滴去看看,好像有動靜。”
十多個洋行打手走過去,發現哨兵死了,這時候方小賢他們開火了,全自動的盒子炮手槍,射速極佳,槍口上面還加裝了消音器,只發出啾啾的聲音,子彈打的非常準,十多個打手當場被打成了篩子。
卸車的人立刻發覺了,放下貨物,以卡車、吉普車爲依託,隱藏身體,開槍射擊。打的很激烈,這些打手都是老手了,一個個都拿着兩把手槍,火力也很強大,只是他們的槍法沒有警衛連的準,死傷不斷,警衛連的人也有人受傷了。至於洋行的Lang人非常狡猾,早就躲進了屋子裡了。
柴飛一看是時候了,朝身後打了個手勢。洋行打手那邊噩夢開始了,一個打手悄悄的伸出頭,拿着王八盒子手槍正想開槍,忽然,噗,一聲脆響,腦袋上面開了一個洞。
另外一個打手從地上打了個滾,想到牆根地方去,一槍被打中了軀幹,頃刻斃命,接連打死了十多個打手,剩下的七八個洋行打手根本不敢動了。
“衝。”方賢一晃手中盒子炮,帶領兄弟們猛撲過去,一頓亂槍打殘了那羣打手。方小賢得意的說:“知道我們是誰嗎,老子們就是劉黑七的兄弟,初來日照,沒有錢過日子了。”
正說着,十多個Lang人提着東洋刀就衝了過來,大罵:“八嘎,死啦死啦的。”
“兄弟們,換刀,讓倭寇們見識一下真正的刀法。”方賢把槍掛好,抽出了精鋼打造的唐刀。
“啊。”一個Lang人高叫着,手中的東洋刀照着方賢的腦袋劈了下來,這一刀雷霆萬鈞,看樣子是想把方賢劈爲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