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時間快到了,耽誤了競賽時間可是在場的所有人都不願意看到的。 林楓他們也着急起來。
“不好意思,請問能不能找點兒膠布過來?”林楓看了看還在裁判手裡的屬於自己的那支步槍,又看了看裁判最後拿過來的一個圓環形的原本用於卡戰術手電的卡筍,想出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愛沙尼亞裁判看了看林楓,順手招呼正在主席臺一側的救護車上發呆的金髮‘女’護士過來。那名護士不明所以,抱着一個畫着紅十字的鋁合金箱子就跑了過來。
林楓又簡單跟那個金髮的‘女’護士說了一下要求。‘女’護士拿出了一卷包紮用的醫用膠布給了林楓。
林楓在照着卡筍的大小,裁剪了部分膠布,在槍管上纏了幾圈,然後拿出自己的用於僞裝的油彩,在白膠布上塗上了僞裝‘色’,最後將卡環套在上面卡緊。那個‘激’光發‘射’器就不倫不類地固定在了99步槍的槍口一側。
那兩位裁判一看立刻眉飛‘色’舞起來,連連伸着大拇指“OK”起來。
隨後就給中國隊的每個隊員抱過來一堆同樣的卡筍,李東他們按照林楓想出來的辦法,將‘激’光發‘射’器纏繞好,把開關連接到自己的扳機那裡。
東方上校讚許地拍了拍林楓的肩膀,“你們快點兒去那邊‘激’光靶那裡校正一下槍支。”不校正可是不行的,否則瞄準了卻打不中,豈不是自找倒黴?
一連串的動作折騰下來,好險沒耽誤了進入森林的時間。說句實話,林楓都有些緊張了起來,生怕來不及校正槍支就出發,到時候吃虧的可是他們自己。
“加油!”聽到裁判召喚中國一組的聲音後,東方上校攥起了一個拳頭,對着林楓他們認真地說。
林楓六人同時伸出一個拳頭,有力地在空中揮舞了一下,什麼都沒說,轉身向着裁判走了過去。這個鏡頭被在場的記者拍攝了下來,後來被愛沙尼亞的一家報紙命名“勝利者的預言”在頭版放出。
第一個命令是讓他們趕到20公里外的一個座標點取得下一步行動的指示。林楓晃了晃身上的揹包,覺得很穩固,看了看自己的五個兄弟,二話沒說,右手向前一揮,林楓六人保持着戰術突擊隊形躍入了這片危機四伏的陌生森林。
據愛沙尼亞軍方介紹,這片位於愛沙尼亞首都塔林東南部的原始森林裡的比賽場地正面約有30公里,縱深則達到82公里多。在這片原始森林覆蓋率達到百分之九十的2400多平方公里的場地裡面,松枝、腐葉層層疊疊,枯枝、朽木七橫八叉,青苔遍地,簡直是無路可走。最關鍵的是裡面約有百分之五十的地形是屬於沼澤地,而且相當一部分沼澤地下面有流沙,若是一不小心陷了進去,得不到及時救援的話,恐怕就會變成這片森林的養分了。
因爲這次比賽禁用GPS,所以林楓他們只有拿着比賽指揮部下發的一份軍事地圖,靠着簡陋的指北針,開始了劈荊斬棘的艱難路程。
“‘操’,幸好配發了這把開山刀,不然靠咱們的小匕首得***砍到什麼時候啊。”王炎彬邊揮舞着手裡的開山刀,邊嘟嘟囔囔極其小聲地說着感想“休息五分鐘吧。”林楓看了看手錶,顯示他們已經連續行進了兩個小時了,按照他們剛纔的速度,不過剛剛走出了10幾公里罷了,由於路途中反覆繞行,恐怕距離他們要去的目的地至少還有一半的路程。
林楓六個人謹慎地看了看四周,找了一塊略微開闊的地方準備坐下來喝點兒水,休息一下。
王炎彬‘摸’了‘摸’開山刀的刀背,撇了撇嘴,“哎,這刀都燙手了,我看可以‘摸’個鳥蛋直接在上面攤個蛋餅吃了,嘿嘿。”
李東笑着看王炎彬,嘴裡罵了一句,“你丫就知道吃。”說完他就看着屁股下面的一塊石頭坐了下來。
王炎彬還沒來得及反‘脣’相譏,李東突然面現驚詫之‘色’。王炎彬一愣,李東居然一下子四腳朝天,摔了下去。
林楓被李東嚇了一跳,怎麼一下子坐成四腳朝天了?
李東罵罵咧咧地坐了起來,“‘操’,這什麼石頭啊?怎麼這麼滑啊?”原來他要坐的那塊石頭上佈滿的青苔,偏偏顏‘色’又發黑,在光線不足的原始森林裡面自然看不太清,他一屁股坐了個空,還好有揹包墊着,沒磕到腦袋。
“別動!”王炎彬剛想笑,突然眼中一閃,急忙阻止剛起身的李東不要再站起來了。
王炎彬迅速拔出腰間的飛刀,緊緊盯着李東的身後。半蹲着的李東被王炎彬看的心頭髮‘毛’,嘴巴張合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敢說話。
“嗖”一道閃光突然直奔李東,幾乎是擦着他的左臉飛了過去,李東被嚇了一大跳,一屁股坐在地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飛刀“垛”地一聲深深地扎進了他身後的樹上。到了這時,李東的耳邊還能聽到飛刀刮耳而過的嘯聲,臉上還能感受到飛刀刃尖的寒意。
李東脖頸略帶僵硬地扭頭一看,一條叫不上名字的蛇的七寸被飛刀死死釘在了樹上,尾巴還在一個勁的捲曲着。蛇不大,但通身青黑‘色’,蛇頭成三角形,暗黑‘色’的污血正沿着飛刀上淺淺的血槽向下滴落着。過了半晌,蛇才一動不動,徹底死透了。
“媽耶。”不止驚呼出聲的李東,在場的其他五個人包括林楓在內背後都出了一層白‘毛’汗,假如李東真的被這條蛇咬上一口,那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李東,我記得上級給你配發的‘藥’物裡面是不是有防蛇噴劑?拿出來給大家都噴一下。”一排長遠遠地提醒了一下。
李東急忙解下揹包,拿出來一個小罐子,因爲這次在這次愛爾納突擊國際特種兵競賽中,小分隊通信方面並沒有被放在非常重視的程度,主要還是比試所有的特戰隊員們自身的素質和最基礎的偵察技能上。所以李東這次在小組中被定位成了衛生員,主要負責中國一組的野戰救護這個方面。
大家拿起噴劑,淡淡地在身上‘裸’‘露’的皮膚上噴了一層,有一種中草‘藥’的味道,李東‘抽’了‘抽’鼻子,嘟囔了一句:“是雄黃麼?感覺不太像啊。外國的蛇蟲蚊子啥的,賣中‘藥’的帳麼?”
王炎彬忍不住樂了一下,他正把飛刀拔了下來擦拭上面的蛇血。這時老黑向着王炎彬那邊走過去了。
從人詫異地看着老黑利落地‘抽’出匕首,撿起地上的死蛇,順刀一挑就給它開膛破肚了。很快的,老黑掏出一個小拇指肚大小的暗綠‘色’帶個小尾巴外形像個蝌蚪般的東西,在手上揚了揚,看着衆人問道:“要不要吃?”
大家都搖了搖頭,老黑麪不改‘色’的一下子扔到自己嘴裡,連嚼都沒嚼,“咕嚕”一聲吞了下去。
看着大家都帶着點兒看新鮮的眼‘色’瞅着自己,老黑咧了咧嘴,解釋了一句,“蛇膽,明目的。這玩意兒可遇不可求的,對咱們玩槍的人很不錯的。”
“對了,小楓,你還記得集訓營的胖班長麼?”李東突然問了一句。
“嗯?怎麼了?”林楓納悶。
“他有一個酒瓶子,裡面常年泡着白酒,他喝一點兒往裡面添一點兒,你還記得不?”李東問。
“嗯。好像是吧,我沒太注意這個。”林楓不明白李東爲啥問這個,看了看手錶,休息時間快到了。
“他那酒瓶子底下泡着的就是蛇膽,有十二個,李東你是不是想問這個啊。”老黑擡了擡下巴,接了一句。
“對啊,我原來那嘀咕那玩意兒是啥呢,蛇膽酒啊。有十二個麼?這麼多,胖班長真厲害。”李東嘖嘖讚歎出聲。
“對了,老黑,胖班長我聽說他以前可是很牛的,爲啥都憋在後勤啊?”林楓突然想起來他一直沒想明白的一個問題。現在趕緊抓緊機會問道。
“他年紀大了,文化基礎又低,學東西越來越慢了。咱們大隊這幾年配發的新裝備新器材越來越多,像是動力滑翔傘、新式兩棲裝甲車什麼的,他慢慢就跟不上趟了。”老黑很有些落寞地說,“別說他們了,估計過兩年我也不適合繼續呆在戰鬥連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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