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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我還沒找你麻煩呢,你倒惡人先告狀了。吳超然頓時惱怒地瞪着此人,便見此人染着一頭黃毛,滿臉痞相,顯然就不是正經人。
就在這時,身旁忽然又圍上來三個流裡流氣的傢伙。
他們對着吳超然就推推搡搡起來,嘴裡還罵罵咧咧的:“***,眼睛瞎了?怎麼走路的?撞人了知道不?”
吳超然頓時就明白了,原來是遇到流氓故意找碴了。不禁眼神一厲:“想訛人?我看你們是找錯人了。不想倒黴的話,就給我滾。”
倏忽間,吳超然的目光,就充滿了可怕的煞氣。
圍住他的三個流氓頓覺遍體生寒,彷彿變成了獅虎注視下顫抖哀憐的獵物,一時竟嚇得說不出話來。
“媽的,唬誰呢?撞了人,你還有理了是吧。”
撞吳超然的那黃毛卻還沒注意到這點異常,罵罵咧咧地從地上爬將起來,上前就想狠狠地推攘吳超然。
自大的猴子一再挑釁可怕的猛虎,後果肯定是悽慘的!
吳超然頓時大怒:“找死!”右手閃電探出,一把抓住這不知死活的傢伙右腕,然後猛力一折。
“喀嚓----”一聲慘烈的骨骼暴響中,黃毛的右腕頓時彎成了可怕的九十度直角,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聲淒厲至極、涕淚俱下的悲慘哀嚎!
“噝----”圍觀的人羣,頓時嚇得目瞪口呆,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好狠辣地手段!
這時,其餘三個流氓猛聽見同伴的哀嚎。這才從吳超然的森寒威壓中驚醒過來,怒吼一聲:“可惡,揍這丫的,兄弟們上。”
呼啦,三人一擁而上,使拳的使拳。擺腿的擺腿,似乎頗有點戰鬥經驗。
吳超然微一冷笑,這真是關公面前耍大刀----找死,身形如風一閃,騰衝第二式,步踏七星,閃電出擊。
“喀嚓----喀嚓----喀嚓---”瞬息間,一片刺耳至極地悽慘狼嚎聲中。出手的手斷,使腿的腿折。
於是,戰鬥初一開始,便已結束。
四個衰到家的流氓盡數躺倒在地,捂住斷手斷腳,叫得那個悽慘,真是聲嘶力竭、催人淚下。
我的娘!四周的人羣頓時齊刷刷後退幾步。驚恐地避開了吳超然----這人真是太可怕了!
吳超然可不顧別人怎麼想,他上前兩步,從地上將黃毛揪將起來。
剛纔這廝還是囂張得不可一世,現在卻痛得涕淚俱下,渾身亂顫,像一灘爛泥似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是誰指使你們的?”吳超然地聲音森寒而不可抗拒。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有點蹊蹺。
“沒、沒人指使。”但出乎他的意外,黃毛竟然硬氣地直搖頭,雖然是滿臉痛苦。雖然是驚懼無比。
“噢,是嗎?”吳超然可不是好唬弄的,微一冷笑,右手抓住黃毛的左腕,緩慢而冷酷地開始發力。
“啊----”可憐的黃毛頓時痛得渾身亂顫,拼命亂掙,那臉色如同豬肝一樣,就差屎尿齊流了。
“說,還是不說?”吳超然輕輕微笑着,似如沐春風。但那笑容在黃毛看來,直如魔鬼一般恐怖。
“我說,我說。”黃毛實在受不了這割肉剔骨般的痛苦了,拼命大叫着:“是森、森哥派我們來的。”
“噢,那可以告訴我森哥是誰嗎?”吳超然一臉地不緊不慢。心中卻在冷笑:果然有人在背後搗鬼。
“他是我們老大的朋友。聽說姓崔,其它的我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黃毛痛得臉如豬肝。暴汗如雨。吳超然一鬆手,黃毛頓時又出溜到地上,像發羊闐瘋似的痛苦地抽搐着,但好歹比剛纔好受多了。
姓崔?吳超然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忽然靈光一閃:難道是他----崔承佑?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一陣亂嚷:“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吳超然擡頭一看,人羣中,擠進來四個警察,一臉的氣勢洶洶。
“警官,有人打架,好慘啊。”
“是啊,出手太狠了。”起來。
吳超然眼眸中精光一閃,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着。
便見一個警官模樣的傢伙掃視了一下現場,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顯然也被黃毛四人的慘狀嚇住了。
“這四個人是你打的?”好半天,這位警官才嚥了口唾沫,將有些驚懼的目光移向了吳超然。
“是。”吳超然平靜地點了點頭:“我好好的走路,這四個傢伙卻上來挑釁,所以就教訓了他們一下。不過,我懷疑他們是受人指使。”
警官眼角頓時一抽,不動聲色道:“是嗎?但我不能聽你一面之辭。現在,就跟我們到警局走一趟吧,是非曲直自有公斷。”
吳超然淡淡地道:“如果我要是不去呢?”心中暗道:這些警察來得太巧了,不早不晚,實在讓人不得不生疑啊。
“那你就是拒捕!”這警官壯着膽子,面露兇相:“我懷疑你行兇傷人,致人重傷,你必須跟我們到警局走一趟。”
吳超然一時有些猶豫,這時,那黃毛卻掙扎着大叫起來:“對,警官,就是他行地兇。快抓他。哎喲,我的媽,疼死我了。”
其它三個流氓也哭爹叫娘起來:“就是,***,這傢伙亂打人。哎喲喲,抓他回去照死裡整。沒有王法了都。”
顯而易見,一見警察來到,這四個流氓頓時如有所恃,立時改口反咬吳超然起來。
“怎麼樣?”警官洋洋自得起來:“我說過,不能聽你的一面之辭吧?你是自己乖乖的跟我們走呢,還是要我們硬來?”
吳超然沉吟片刻,忽然突兀地問道:“暗中指使你們的人呢,他怎麼不來?”
“他在----”這警官剛一出口。但馬上反應過來,一臉驚怒道:“什麼暗中指使?你胡說什麼。”
吳超然頓時笑了:“你們果然是一夥的,怪不得來得這樣及時。我剛纔還奇怪呢,什麼時候,中國的警察變得這樣勤快了?”
這警官心虛之下頓時惱羞成怒:“你、你這是血口噴人。同志們,把這個惡意傷人地嫌犯銬起來。”
“是。”其它三個警察如狼似虎地一擁而上,拿起手銬。就來鎖吳超然。
吳超然眼眸中頓時閃過一縷犀利的寒光:一羣人渣,找死!身形一閃,斗大地拳頭匯成飛急的流星,襲向三個警察的鼻樑。
“砰----砰----砰----”驚人的拳速,可怕地力量,三個可憐地警察頓時淒厲地慘叫一聲,鼻樑崩碎、鮮血激流中,一骨腦翻身跌飛在那警官地身前,再也掙扎不起。
“你、你敢襲警!?”警官頓時傻了,一臉難以置信地瞪着吳超然。驚恐之色,溢於言表。
“譁----”四周圍觀的人羣也是譁然:這哥們,簡直太牛了,連警察也照扁啊。
吳超然心中冷笑,擱在以前,他或許不敢,但現在他怕個鳥。不禁輕蔑地道:“趁我還沒發火之前,給我滾!”
“可惡!”警官氣得紫色發紫,一向耀武揚威地他何時這麼被人羞辱過,伸手就向腰間探去----竟是要拔槍!
吳超然大怒:給臉不要臉!身形如電光般向前一閃。照着那警官的左臉頰就是狠狠一記二百五。
“啪----”這記耳光打得響亮、乾脆至極,直痛得那警官慘叫一聲,滴溜溜原地轉了三百六十度。一時間,那是一個天旋地轉、眼冒金星,暈暈乎乎之下。哪還記得去拔槍啊。
不過。吳超然可沒放過他,甩起右掌:“啪----啪---啪----啪----”又是四記乾脆利落的重重耳光。
頓時。這可憐的警官像個陀羅一樣原地又轉了四圈,然後一屁股仰倒在地,渾身亂抽,再也爬不起來。
再看之下,此人臉頰已是腫得發紫,肥大了起碼兩圈,而且嘴歪眼斜、雙目呆滯,那悽慘地模樣,已是被打得近乎神智不清了。
這下,四周更是啞雀無聲,人們不自覺地,又往後退了兩步----見過兇的,沒見過吳超然這麼兇的,連警察都敢揍着玩,厲害!
就在這時,又有幾名警察擠進人羣來,一個警督模樣的大聲道:“剛纔誰報的警?這裡出什麼事了?”
“快,首長,有人襲警,抓住他。”這時,地上一個鼻樑稀爛的警察滿臉是血地掙扎着爬將起來,指着吳超然一臉的猙獰。
“刷----”警督和幾個部下頓時嚇了一跳,紛紛拔出佩槍,指向了吳超然:“你----不準動,雙手舉過頭頂。”
一見了槍,圍觀地人羣嚇了一跳,頓時退得更遠,惟恐遭受池魚之殃。
“哼!”吳超然冷笑一聲,用手指依次一點:“別緊張,我不是壞人。你們該抓的,是這四個流氓,還有,你們的這四位同事。”
“胡說八道,快把雙手舉過頭頂,等侯處理。”那警督一邊大聲怒斥,一邊緊張不矣。
吳超然有些惱了,身形一晃,步踏七星。
包括警督在內的四個警察只覺得眼前光影一晃,手中已是空空如也,不禁駭得魂飛魄散:“啊,槍呢?”
“在這。”吳超然雙手拿着四把手槍在手裡亂晃。
警督幾個頓時嚇得渾身冷汗:“你、你,你不要衝動,有話好商量。”
“這就對了嗎。”吳超然滿意地微微一笑。
他將槍丟到地上,然後掏出那本軍官證扔了過去:“我是現役軍官,不歸你們警方管轄。有什麼問題,讓我們上級跟我們首長談。”
警督慌忙打開證件一看,不禁打了個寒顫----內務部8341部隊、中校。
這不是那支號稱中南海保鏢的神秘部隊嗎?我的娘,這可是天子近衛,萬不敢得罪。
一時間,那警督慌得磕磕巴巴地道:“中、中校同志,一、一定是誤會了,真是對、對不起。”
“對不起就算了。”吳超然上前拿過證件,冷冷地道:“不過,你們最好把這四個流氓,還有這四位同事帶回去,看看他們爲什麼要勾結在一起陷害我。”
“是,是,我們回去一定詳查。”警督那是猛點頭。
“那好,我走了。”吳超然點點頭,揚長而去。
那警督苦笑一聲,拿起了通訊器:“喂,指揮中心嗎,請派救護車,地點是……”
四周圍觀的人羣這時議論紛紛起來,他們聽不到內裡的談話,自然對吳超然竟能大搖大擺地離去感到不可思議。
吳超然自然不管這許多,他只是在想一個問題:不管你是誰,敢惹我,就一定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