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菜,當個作者真不容易啊,真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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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H大學的校門口,很是有些熱鬧,回校的人流熙熙攘攘,弄得附近跟個菜市場似的喧囂不矣。
吳超然也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擡頭看見熟悉的校門,恍惚間竟有一種仿若隔世的奇怪感覺。
從氓山回來後,他在龍組基地裡休養了好幾天,這乍一回到平常的生活中,還真有點不適應。
自嘲地笑了笑,吳超然大步向學校裡走去。
一路上,看着這美麗寧靜的校園,青春朝氣的學生,心中不禁感慨:活着,真好!青春,真好!
當走到401宿舍門前,聽着裡面傳來的嬉鬧聲,吳超然的心裡忽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暖暖的,讓人感動。
推開門,很平常的叫了一聲:“嘿,兄弟們,我回來了。”
令潮潮、周榮、鄧昊,三張很熟悉的面孔一起向他看來,面露驚喜:“喲,超然回來了,歡迎,歡迎。”
吳超然嘿嘿一笑,搓了搓手:“歡迎就不用了。回家都帶了什麼好吃的,趕緊的,自覺貢獻出來。”
“靠,看你饞得。”幾個人哈哈一笑:“不用你說,有的是。”說着,三人就大包小包的開始向外掏。
令狐潮搶着道:“先看我的。”獻寶似的擺將在茶几上。
便見香噴噴的,是榛子;油光光的,是小香腸;罐頭裝地,是多種海鮮;甚至。還有東北特產,大補的鹿葺酒。
“哈哈,再瞧我的。”鄧昊也不甘示弱,一一講來。
酥油油的,是油底肉:清香香的,是趙坡綠箭茶:墨綠色的,是松花皮蛋。甚至,還有馳名中國的好酒,劍南春。
周榮一樂:“這有什麼,敢跟我這老BJ比。輸死你們。哥幾個,上眼----”
----“王致和地臭豆腐。”
----“六必居的醬牛肉。”
----“御食園的果脯。”
----“全聚德的烤鴨。”
----“還有,正宗地牛欄山二鍋頭。”
令狐潮和鄧昊面面相覷,翻了翻白眼:“這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瞧人家,到底是BJ人啊。”
“哈哈,過獎,過獎。”周榮得意地舉手抱拳,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靠。太狂了,扁這丫的。”令、鄧二俠怒了,撲將上去,將周榮按倒在牀上。就是一陣慘烈的蹂躪。
“啊呀----饒命----兩位大俠----以後再不敢了----……”宿舍裡,頓時一片悽慘至極的鬼哭狼嚎之聲。
“你們慢慢玩啊。我先開吃了。”
吳超然悠悠然坐下,先喝了口熱辣的二鍋頭,然後又來了塊醬牛肉,當真是有酒又有肉,生活樂無邊。
“靠,下次再收拾你。”
令狐潮和鄧昊頓時以常人難以想像的敏捷撲到茶几旁,各自搶了一瓶酒。就馬上有滋有味地大吃起來。
“靠。卑鄙,等等我。”周榮也顧不得整理像雞窩似的髮型。三兩步跳將過來,加入了戰團。
一時間,四人嘻嘻哈哈,大口喝酒,大塊吃肉,這暢快,簡直是神仙也冒火啊。
很快,幾人就有些喝高了,互相摟着脖子,開始了醉話連篇。
“超然,呃----”令狐潮噴着酒氣,直打酒嗝。
“啊,有事?”吳超然的頭也有點發暈。
“你小子好福氣啊,好福氣。”令狐潮大力地拍着吳超然地肩膀。
“怎麼說?”吳超然越加迷糊了。
“哈,裝傻。”令狐潮紅着臉,一臉的鄙視:“兄弟們,你說,他是不是裝傻?”
“嗯,裝傻。”鄧昊和周榮兩人摟着脖子、紅着眼,猛點頭。
“就是嗎!”令狐潮臉紅脖子粗的:“就超然這小子福氣好,瞧瞧,那麼漂亮的女朋友,跟個天仙似地,多讓人嫉忌。”
吳超然哈哈大笑:“他孃的,沒喝多嗎,還知道嫉忌我。來,再喝,喝多了,你們就能在夢裡也找到仙女了。”
“哈哈哈,這小子真不地道,就知道哄咱們。”周榮笑得東倒西歪,扯着酒瓶差點骨碌到茶几底下。
“就是。咱啥時也找個漂亮女朋友給他瞧瞧,而且還要是校花。”鄧昊咕囔着,醉眼惺忪,亂找酒瓶子。
“不錯,讓他也嫉忌死我們。”令狐潮肯定地大手一揮,幾個人頓時憧憬得哈哈一陣得意地怪笑。
“好,好,嫉忌死我。你們還喝不喝?”吳超然笑得眼歪眼斜。
“喝,當然喝,這麼多好酒,自然不能讓你一人喝了。”這哥仨連忙各搶過一個酒瓶子,碰得乒乓亂響。
又喝了一會,令狐潮忽然想起一事,醉熏熏的一拍腦袋:“哎喲,差點忘了件事。超、超然,剛纔有人找你。”
“誰?”吳超然喝得也有點神智不清了。
“不認識。”
“是個美女。”
“而且很性感噢。”
這哥仨一人回了一句,臉色紅通通的,還滿是暖昧之色。
吳超然酒勁上頭,只感覺到腦袋裡亂轟轟的在響:“呃,那誰啊?除了雪雁,我在學校裡不認識什麼美女啊?”
“哈哈,又裝傻。”令狐潮一臉的鄙視。
“就是,老實交待,是不是揹着嫂子在外面還養了小秘?哥們,你真是強人啊。”周榮也一臉的我男人,我瞭解。
吳超然撲哧大笑道:“靠,哥幾個耍我是吧?我纔不信呢。喝酒,再放屁的話,我就把他從窗戶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