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李雪雁秀眉輕皺,一臉的厭惡。
“喲,生氣了都這麼誘人,有意思。”醉鬼淫笑起來:“少爺我這麼多年閱女無數,還沒見過這麼嫵媚的尤物。怎麼樣?跟本少爺走吧,我包了你,想要什麼儘管說。”
“呵呵……”那羣狐朋狗友也起鬨起來:“不錯,咱張少有權有勢,想要什麼,房子、車子、票子,儘管開口。”
“超然——”李雪雁嚇得一臉驚惶,她哪裡見過這種場面。
陶濤和卓敏也嚇壞了,求救的眼神直瞟向吳超然。
“夠了!”吳超然拍案而起,眼神犀利如鷹:“我數十秒,你們馬上給我消失。不然——”
“不然個你媽。”醉鬼對着吳超然就是破口大罵:“你他娘是哪裡蹦出來的種,敢管本少爺的閒事?也不全HA打聽打聽,我張紹含是誰!”
“就是,敢跟張少搶女人,弄死你個丫的。”衆狐朋狗友也破口大罵,氣焰端的囂張無比。
“找死!”吳超然暴怒,右腿一掃,勁力突發:“砰——”身前餐桌翻飛而去,呼嘯着砸向這幾個惡少。
“砰——砰——唉喲——……”頓時,幾個惡少慘嚎一聲,被沉重的餐桌狠狠砸倒在地,那淋漓的湯湯水水頓時灑了個滿頭滿臉。
“打架了——”一聲驚呼,附近觀望的客人們頓時嚇得四散奔逃,遠遠的看着熱鬧。
“混蛋。”幾個惡少艱難的從桌下爬將出來,人模狗樣的西裝上沾滿了菜葉、骨頭和湯汁,別提有多狼狽。
“哈哈……”看着這幾個惡人的‘標緻’模樣,圍觀的人們轟笑起來。
“撲哧——”就連驚魂初定的李雪雁和卓敏都樂了。
“哥幾個,咱什麼時候吃過這虧!?”那張紹含彷彿酒也鬼了,惡狠狠盯着吳超然:“給我上,揍死這丫的。”
“上。”幾個惡少呼嘯一聲,一擁而上,直奔吳超然,那架勢,真恨不得將吳超然當只蒼蠅一掌拍死。
“超然,小心。”李雪雁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我幫你。”美女在旁,陶濤鼓足勇氣要上來替兄弟助拳。
“你算哪根蔥,呆一邊看着。”吳超然沒好氣地一把將他推開,厲喝一聲:“想找死的,放馬過來。”
“哇——”當前一惡少藉着酒勁,衝鋒在前,臉紅脖子粗的衝着吳超然的臉上就是一拳。
當然,就他這水平,想打着吳超然,除非上帝白內瘴加腦白癡。
吳超然獰笑一聲,身形一沉,閃電般撞入其懷中:“砰——”
這惡少可怕的慘嚎一聲,只覺得彷彿被一列兇猛狂奔的火車迎頭撞上,鮮血狂噴處,整個人像只爛布袋似的倒飛回去,‘乒乓’消失在一張飯桌之後。
這是‘八極拳’絕招‘貼山靠’,平素練習時,需以身體‘靠山、靠牆、靠樹’,可想而知其威力之猛烈。
一見前鋒‘死得’這麼悽慘,緊隨其後的惡少們膽兒一顫,幾乎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欺軟怕硬,本來就是這些人的一貫作風。
吳超然倏忽狂笑,身形鬼魅般快速欺近,將八極拳的絕技一一施展開來。
一時間,大廳中拳影呼嘯,慘嚎連連,惡少們像只破布袋似的上下翻飛,撞牆砸桌,好一個悽慘了得。
也就是眨眼的功夫,還沒等吳超然將八極拳練上幾個回合,幾個惡少已經沒有一個能站着的了——全都骨斷筋折,躺在地上嚎哭得那叫一個悽慘。
至於那位色膽包天的張大少,吳超然自然重點‘招呼’了他一下——也就是‘輕輕’擰折了他一雙胳膊而矣,噢,還‘溫柔’的踹了一腳。
不過,顯而易見,張大少對吳超然的‘招待’非常不滿意,躺在地上尋死覽活的哭爹喊娘,那血淚般的控訴令人心酸。
四周,一時鴉雀無聲,人們都被眼前的‘慘烈’驚呆了。
李雪雁三人也是瞠目結舌,眼神中流露出驚愕與崇拜相間的複雜神色。
“哦耶——”陶濤忽然手舞足蹈地大叫起來:“超然,你真是太棒了。哈哈,剛纔那幾下,簡直比李小龍還威猛。”
與陶濤的狂熱不同,李雪雁卻冷靜得多:“超然,我們還是快走吧,警察很快就會來的。”
卓敏也連忙附和道:“是啊,要是讓爸媽知道了,我們又要倒黴。”
吳超然也不想添麻煩,冷冷地掃視了一下地上的‘垃圾’:“走。”
“嘩啦——”四周的人們微笑着讓開一條路,並沒有一個人阻攔。
顯然,吳超然的仗義之舉,大快人心。
哪知剛要邁步,一陣紛亂的腳步聲中,荷香閣衝進來好幾個警察。
“哪裡打架?他孃的,敢在我這裡鬧事。”一個爲首的胖子揮着警棍一陣亂嚷。
吳超然幾個皺了皺眉,知道這下麻煩了。不過,卻也不是太害怕,畢竟他們只是自衛而矣。
“警官,我要報案。”這時,一個原本嚇得龜縮在後的眼鏡男膽氣大壯,飛快地衝將出來。
“你是誰?”胖警察斜着瞅了眼鏡男一眼,滿臉的橫肉嘟嚕着。
眼鏡男點頭哈腰地道:“陳所長,您不認識我了?我是這裡的歐老闆啊。”
“噢,是你啊。”這陳所長彷彿纔想了起來:“報什麼案?”
彷彿一條變色龍似的,眼鏡男忽然腰桿一直,‘義憤填膺’地指着吳超然道:“就是他,不僅打傷張少他們,還砸了我的店,您可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噓——”四周的人們頓時一片噓聲:這不是倒打一耙嗎,明明是那羣惡少挑釁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