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花無影、花無缺三人如此這般的謀劃了一般,又精心化喬裝易容了一番,急忙趕去波斯天蠶教的總舵,而這時,整個大會也已經開始了。
幾乎所有的來自四面八方的dìzǐ全部趕來了,但是他們心中雖然不知道究竟所爲何事,在三年一度的朝聖聖會還沒有到來之際,便將這麼多人都召集而來,但是他們既然是波斯天蠶教的忠實信徒,就必須按照波斯天蠶教的教規行事,而且教中已經開始有傳聞,說現任教主柳琵琶好像跟外人有私 ,而這一點乃是教中每一位dìzǐ都不能忍受的,這已經嚴重的侵犯了他們思想中最神聖最莊嚴的信仰,所以,這一次,即便要對教主柳琵琶執行最嚴酷的教規,他們也是舉雙手贊成的,只是,這件事是真是假,現在還尚無定論,他們也不敢胡亂猜測。
而且,教衆之間還流傳着一個傳聞,說波斯天蠶教即將化整爲零,一分爲三,如此一來就方面教衆之間的聯絡和交流,也方便了上層之間的管理,對於這一點,他們並不是太過在意,畢竟他們只是一些小人物,只是一些普通的信徒,只要是不剝奪他們的信仰就可以了,不會在乎究竟歸屬於誰。
然而,這些人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如今大會還沒有正式開始,爲何在總檯之上只有一臉木訥一言不發的教主柳琵琶,而不見四位hùfǎ呢?這也未免有些太奇怪了吧?
不過,就在衆人議論紛紛之際,之間大hùfǎ花弄月、三hùfǎ衛沙裡和四hùfǎ伊萬諾夫斯基依次走到了總檯之上,站在了教主柳琵琶 邊,霎時間,整個總舵都開始安靜了下來。
怎麼不見二hùfǎ花無缺呢?
就在衆人疑惑之際,只聽大hùfǎ花弄月高聲喊道:“衆位兄弟姐們,現在我宣佈三年一度的天蠶朝聖大會正式開始。”
聽到大hùfǎ的這一聲宣佈,衆人又開始紛紛議論了,三年一度的天蠶朝聖大會不是還有一年的時間纔到舉行的時間麼,爲何提前舉行了呢?自創教一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案例啊,究竟是爲了什麼呢?
也就在這時,只聽總檯後面傳來一個聲音,“等等,天蠶朝聖大會,沒有我四大hùfǎ之一的花無缺,如何進行得了?”
只見二hùfǎ花弄月緩緩走上了高臺。
花弄月 不住說道;“師妹,你也太造次了吧,今 這麼重大的集會,你竟然姍姍來遲。”
“哦?是嗎,那麼既然是這麼一個重大的集會,我這個二hùfǎ爲何提前沒有人通知啊?教中一直有規定,凡是重大的集會,必須有教中四大hùfǎ聯合商議才行。”花無缺說道。
“你!”被師妹噎了兩句,花弄月一時語
“哈哈,二hùfǎ,事出匆忙,沒有來得及派人知會一聲,還望見諒,請二hùfǎ入座吧,大會即將開始了。”三hùfǎ衛沙裡立即說道,他擔心二hùfǎ會壞了他們的大事。
花無缺也沒有多說,徑自坐到了自己位子上。
也就在這時,只聽教主柳琵琶開口說道:“衆位兄弟姐妹們,今 舉行天蠶朝聖大會,唯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宣佈一項重大的教義,這些年來,我們飽受政-府欺壓,處處受人欺凌,如今新-疆政-府出現了極大的變動,正是我們出手還擊的時候,故而,在此時機集會,共商大舉,一舉推翻新上任的政-府,還我們一個公平的生存環境。”
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了臺下廣大信徒的譁然,波斯天蠶教自創立以來,第一條教義,便是奉公守法, 國 家,但是如今要跟國家作對,這顯然是違反他們的信仰初衷的。
人羣之中立馬爆發出了kàngyì聲,反對聲。
而出現這種 況,早就在三位hùfǎ意料之中,大hùfǎ花弄月立即站出來說道:“衆位,衆位,請保持安靜,聽教主和本座一言,這些年來,大家也都感受到了,政-府消滅我們之心從未死過,而且袁世凱的北洋政-府向來把我們化爲邪教之類,像這樣的政-府我們有必要擁護它嗎?我們的區域,由我們自己治理,不要受到中原人士的壓制,新-疆,要牢牢的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
花弄月故意歪曲事實,因爲無論是北洋政-府和新-疆政-府都從來沒有將波斯天蠶教劃歸爲邪教,也從來沒有大肆欺壓波斯天蠶教的信徒,這些完全是子虛烏有的,而廣大信徒分散在全新-疆以及新-疆周邊國家的不同國家,他們彼此之間的聯絡並不是很多,加上當時的交通和信息溝通十分落後,對於這些事 他們根本就不是知道的很清楚,相反,他們倒是經常聽說新軍經常zhènyā其他一些宗教組織的聚會活動,因爲其他一些宗教組織從 質上卻是是邪教。
而廣大的信徒不知道的是,此時坐在總檯之上的教主柳琵琶已經不是從前的柳琵琶了,她現在的一言一行都是受到了 邊的大hùfǎ、三hùfǎ和四hùfǎ的cao控,剛纔柳琵琶的那一番言論也全部是他們幾人早就提前安排好的。
也就在這時,只見柳琵琶看着臺下衆位信徒議論紛紛,心中很是不滿, 不住大怒道:“哼,你們究竟還有沒有把本教主放在眼裡,本教主規定的事 任何都是不能反對的,我現在繼續宣佈命令和下一步計劃。”
然而,柳琵琶說到這句話的時候, 體猛然顫動了一下,而她接下來所說的話,很明顯的接不上她之前要表達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大呼驚訝,最驚訝的莫過於大hùfǎ花弄月、三hùfǎ衛沙裡和四hùfǎ伊萬諾夫斯基了,他們明明提前在安排了柳琵琶的一言一行,爲何她突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呢?所說的話一句都不是他們預先設計好的,這究竟是爲什麼呢?
花弄月暗道一聲不好,急忙站起 ,來到柳琵琶 邊,企圖繼續施法,卻只聽二hùfǎ上前說道:“師姐,現在是教主在宣佈命令,你上前卻是爲何?”
“你!你爲什麼總是跟我作對?”花弄月怒道。
“哦?師姐,此話何意?我們可都是一心爲了波斯天蠶教啊。”花無缺立馬說道。
就在和花無缺對視的時候,花弄月突然從她的眼神中覺察出一絲異常來,她心道:不好,這個不是花無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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