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國遠征東方的艦隊出發了,因爲要繞行非洲好望角的原因,他們需要半年左右的時間才能抵達南中國海,那需要到第二年的四月以後了。
艦隊出發後,世界各國的記者們再次把目光轉移到東方。記者,顧名思義就是記錄人,他們的主要工作就是將各種事件記錄下來再告訴別人的人。有事可說有事可報,纔是記者應該乾的事。1904年的記者是幸福的,在經過數年平靜的國際社會後,遠東的清國……不現在叫中國了,他們再一次爲記者們雲集的地方,也藉着記者們的筆和嘴,中國再一次成爲世界關注的焦點。
1904年纔剛剛過半,遠東的中國傳出真假皇帝之辨。當記者們剛剛打開塵封以久筆記本時還沒來得及大肆宣揚之時,中國東北軍區司令袁壽山以血腥的屠殺,清理了清國還沒有登基的新皇和其它皇族貴族。然而,整個中國卻突然平靜下來。有政治遠見的記者都明白,這是隻大戰前的平靜。就在所有記者等待中國爲爭奪最高權利而大打內戰之時,北京城中一場不大的清繳行動就完成了新舊政府間的政權交接。
記者們很失望,因爲沒大戰他們就寫不出讓世人關注的文章,自然也無法體系他們的價值所在。這一刻,他們對中國充滿了哀怨。曾經的假光緒皇帝、現在的新的中國皇帝,宣佈將在祭拜先祖黃帝之後再回京行登基大禮的消息,並不能讓記者興奮起來。因爲對於中國而言,皇帝還是那一個,大臣們還是那一羣,那既定的國策也就不會有跟本性的變動。也就是說,無論世界格局還是遠東局勢也不會有變化。
然而中國並沒有讓記者們失望。中國對俄國宣戰了。宣戰過後不到二十分鐘,中國?軍隊就悍然衝出邊境向俄國發起進攻。這時記者們興奮了,他們終於有事可以報道了。他們象打了雞血一樣在世界各地邀請著名的軍事專家來點評這場發生在遠東的戰爭,英、法、德、美、意等國的軍事專家紛紛在各大報紙上發表自己的觀點,他們認爲俄國人兇猛能打併在本土作戰,中國人爲了收復失地是氣勢如宏。他們預言這將是一場勢均力敵的艱苦戰鬥。
然而他們話音未落,中國用十天佔領海參崴的事實狠狠的回擊他們,如同重重的一巴掌打的他們暈頭轉向啞口無言。隨後在新疆的一場果斷的反擊戰中,中國人再次證明了自己的軍事實力,將曾經讓歐洲戰慄的哥薩克騎後狠狠的揍了一頓。隨着中國?軍隊在新疆推出國境線,隨着東西伯利亞俄軍要塞被中國人包圍,局勢看起來越來越不利於俄國。隨後就是中國人向世界展示了他們在冬季的冰雪戰法。此時歐美的軍事專家再次預言,隨着冬天的到來中俄之間戰事必然平靜下來,主要戰事將發生在來年春天。那時中國人將全面向俄軍要塞進攻,俄國將失去東西伯利亞。
俄皇尼古拉二世在此時發出了不甘心的咆哮,他宣稱再組織五十萬陸軍將在來年徹底打垮來犯的中國人,然後攻入中國本土進行報復。隨後強大的世界第三海軍,集結起史上最強大的一支艦隊要遠征中國。歐美的軍事專家發表了第三次預言,他們認爲當遠征艦隊抵達遠東後將是來年西伯利亞春天到來的時候,那時已經集結了大軍的俄國將藉着原有要塞作爲支撐點,再次從西向東進攻。中國人將面臨南北兩個方向的攻擊。陸地上,中國將遭遇失敗。海面上。中國海軍也將遭到沉重的打擊。中國最富庶南方沿海地區將籠罩在戰火的陰影下,南中國海周邊的清國勢力範圍內的國家和地區將淪陷。而北方將迎來俄國人的直接攻擊,到時將會有大片土地置於俄國人的鐵蹄下。
第三次的預言同時也是各國?軍事專家向各自政府提交的戰情評估,各國政府也跟據這樣的評估報告開始調整遠東政策。第一個有所反應的就是英國,英國國會爲此進行了激烈的討論,大部分議員認爲中國的崛起將勢必讓大英帝國失去在遠東的利益。這時最好的策略就是坐山觀虎鬥,等中俄兩國打出結果之後大英帝國再介入遠東謀求最大的利益。然而,此時已經成爲英國遠東高級顧問的原駐華公使歐格訥卻說道:在任何方向限制俄國是大英帝國的基本國策,而俄國一但全面擊敗中國勢必將會南下,這樣將會影響到大英帝國在中國江南的利益。歐格訥建議至少應該加強中國海軍的力量。讓中國海軍與俄國遠征艦隊有一戰的實力。不然一但中國海軍全面失利,那時英國遠東艦隊將獨自面對尼古拉二世這個瘋子的俄國遠東艦隊。
“事實上,中國人已經是大英帝國對抗俄國的第一線。”歐格訥的話讓很多議員表示認可。只有中國海軍與俄國遠征艦隊兩敗俱傷,英國遠東艦隊才能左右遠東的局勢。說實在話,這幾年英國遠東艦隊的日子確實不好過。於是,得到政府許可的英國駐華公使竇納樂面見李鴻章,提出介於英中傳統友誼,爲幫助中國英國可以出售三艘威嚴級戰列艦和三艘新式的重巡洋艦。至於陸軍,不還有德國擋在前面嘛。
德國公使巴蘭德也向李鴻章提出以出售陸軍軍火的方式來幫助中國。因爲德國在中國的利益區集中在山東到陝西的膠西鐵路沿線,一但俄國勢力進入中國北方,必然會對這些地區形成威脅。至於海軍,德國沒有打算提供幫助的意思,反正倒黴的是英國,關德國何事。
對於英德兩國的好意,李鴻章予以婉據。認爲中國能夠自己解決這些問題,不過還是再次對兩國表示衷心的感謝和對未來兩國友誼進一步加深的良好祝願。
法國沒有說話,其它他們更希望中國無論海陸都能全面失敗。法國與英國在非洲殖民地上有矛盾,在中南鬥島上也有矛盾。跟德國更是,法國之所以貸款給俄國不就希望俄國能從德國的另一邊對德國施壓嗎?但這次好像效果更好,一但俄國進入中國北方。將直接威脅德國在中國的利益區,這樣德俄兩國將在遠東的較量會讓兩國將大部分力量移到遠東去,這不是對法國更好嗎?所以向俄國提供燃煤,法國是最積極的。
美國也很關注這場發生在遠東的戰事,自從被西班牙人在海上打了一悶棍,又爲一個彈丸之地的古巴都打了兩年才勉強拿下。美國開始痛定思痛。海軍還好辦,雖然沒有足夠的技術但總能用數量來代替質量,於是這些年就數美國下水的軍艦最多。美國也在考慮加強陸軍的實力,可陸軍不是海軍那種軍艦決戰,陸軍更需要豐富的經驗。所以美國談的最多的就是希望能向中俄兩國同時派出軍事觀察員,但都遭到的拒絕。俄國拒絕的原因是他們討厭這個暴發戶,中國拒絕的原因是美國是中國的核心敵人,哪能讓你瞭解我軍的戰略戰術思想和其先進的武器。
這時的記者們才發現對於這場戰爭發言的總是歐洲人,而身爲交戰國的中國卻從來沒說過一句話。他們一像是隻做不說。這就讓記者們不滿意了,多少你也說幾句吧。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實無須多談。”面對追到家門的記者,李鴻章實在煩不過就給出一句輕飄飄的話。
這句話什麼意思?無數外國記者開始向中國的同行瞭解,可是要向西方人去解釋中國的成語難度實在太大,這思維方式實在不一樣呀。最後的解釋就成了:你只是派了小兵過,我派大將軍去擋。大將軍與小兵差別總知道吧。就算你是水無所不在,我也是厚土剋制你。西方的記者明白過了。清國這是把自己比做大將軍把俄國比成小兵,這意思根本沒把俄國人放在眼裡。太囂張了吧。
相比這下,中國參謀總長的話就可信多了。他言道:針對俄國可能在來年向西伯利亞增兵五十萬的對策,中國將在來年春天向整個北方戰區增兵兩百萬。確實,中國人真的很多,相對於數億人口的中國。兩百萬兵源實在算不得是一個問題。之後王總長出示了一份元朝地圖,指着地圖說整個西伯利亞都中國的領土,中國人是在進行一場收復故土的正義之戰,正義必定戰勝邪?惡。
對於正義這種只會掌握在最後的勝利者手中的事,大家都是瞭解的。可面對即將抵達的俄國遠征艦隊。中國參謀本部僅僅給出一個必勝的說法卻沒有實質內容。而時在天津檢閱海軍的中國海軍總司令吳德仁實在受不了無所不在的記者後說道:擔心個屁,老子只要找一羣娘們脫光了站成一排,俄國佬就得投降。在場的記者全部一楞,確實對於海上航行半年之久的俄國水兵來說,這卻實具有強大的攻擊力。當全國的報紙都象講笑話一樣寫在報紙上後,卻還真有人沒當笑話。三天後,天津城內青?樓的媽媽們竟然真的到海軍衙門請願,只要朝廷真用的上,她們願意爲國出征。嚇得吳德仁當晚就乘船躲到旅順去了。
當外國記者將這件事如同講笑話一樣,說給西安接受中外記者採訪的中國皇帝李明時,李明卻突然沉默下來。良久過後,李明深沉的說道:“當一個國家連**都懂得愛國時,這個國家將是不可戰勝的。的確,對於中華民族來說這恐怕是五千來最大的一次危機。如果失敗,中華民族也許將沉淪千年。”隨後李明卻哈哈大笑:“但是一但勝出,中華民族就可以屹立於世界之林,那個被欺壓被凌?辱的滿清將永遠成爲過去。這不是僅僅是靠將士勇猛來辦到的,這需要一個國家、需要整個中華民族共同攜手並肩才能做到。也許戰事需要很多年才能結束,也許其中也會有戰敗,但朕相信最後的勝利一定屬於中華民族。朕之所以有這種信心,不僅僅是因爲有着刻苦訓練的將士,更是因爲中華民族已經覺醒,而且我們還有一羣願意爲國出征的**。我們有什麼理由會輸,我們有什麼理由能輸。”
李明示意全場的掌聲停下來:“明成祖朱棣曾說過,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即使真到了全軍失敗的那一步也沒什麼。最多不過是朕帶着親兵上去而已。朕在這裡可以清楚的告訴所有百姓,俄國人想要攻入本土,就只能踏着朕的屍體進來。”
皇帝的講話全文刊登在報紙,這讓俄國五十萬大軍和五十艘軍艦帶來的壓抑在整個中國一瞬間一掃而空,全國上下突然又變的盲目樂觀起來。就像街邊的行人說的那樣:“不就五十萬人嘛,咱中國隨便也能拉個二百萬人上去就是了。別看毛子地方大人還真沒幾個。不過那塊地很快就要成咱們的了。”
當然,也有人不願意當兵的:“打仗是要死人的,我可不想去打仗。”
“你說什麼?都不願去打仗誰來保家衛國。要不是老子年紀大了朝廷不收,老子也想上去打上兩槍。”說完脫下鞋子指着不願當兵的兒子罵道:“就連青?樓的姑娘們都知道殺敵衛國,老子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不知好歹的玩意兒,看老子不打死你。”說完操起鞋子就開始追殺自己的兒子。
揚州十日嘉定三屠,滿清用殘酷的殺戮壓抑了中華民族的尚武精神過去二百年後,在面對俄國人來勢兇兇的進犯時,流淌了千年的熱血正真的沸騰起來。朝廷不過只是說說而已經兩百萬徵兵計劃。其實僅僅是一個二十萬預備役的調動計劃,因爲中國還有很多藩屬國,這時是他們該出力的時候了。比如朝鮮就徵調了六個師預計於晚冬時節進入西伯利亞,琉球師、呂宋第九師也在徵召之列。
然而各地官府門口排隊報名參軍的年青人,卻把這兩百萬徵兵計劃逼成真的了。接到電文李明也認爲,既然百姓如此熱血沸騰要報效國家,作爲朝廷也不能冷了這些人的心。於是朝廷開始正式徵招一百萬青年參軍,藉着冬季農閒之時進行基礎軍事訓練。要不要上戰場還要等到明年戰事結果再說。至少多一些有訓練的預備軍總是好的。可是相對於人口已經超過五億的國家徵召的一百萬人不過千分之二,這讓很多來晚的、條件不夠的人痛哭流涕。以至於發生了未能參軍的青年在衙門和軍營外鬧事,最後在接受了一頓軍棍後,無奈中羨慕的看着穿着整齊軍裝的同伴開赴訓練地。
與此同時,各地還徵調三十萬由綠營、練軍、團練改組而來的警察部隊集中訓練,地方佔下來了,總要有人去維持治安吧。至於讓軍隊來維持治安。就連段祺瑞都認爲不行。那羣殺才一但殺起了性子,想要讓他們收手就難了。殺戮,這不是統治一地應有的樣子。
南洋的華人也積極的準備着,他們集合了整個南洋華人的年青子弟一次性組織了三個師,卻沒有等來朝廷的調令。南洋華人領袖、坤甸華人自治區總長李關山正在坤甸召集南洋各地華人代表開會。
“此次俄國遠征艦隊達到了五十艘之多。其主力戰艦也有三十艘。而我中國將全部可用的戰艦集中加上在建的也就三十餘艘,其中主力艦數量不過二十艘,剩下都只是近海的巡邏艇之類的小船。面對如此龐大的俄國遠征艦隊,朝廷也明確的說了無法保證能一次將其擊潰,最保守的辦法就是藉着他們是遠道而來無法補給有短處,通過遠距離的炮擊和機動作戰來消耗他們的儲備。直到他們沒有一顆炮彈和一克燃煤後,再將他們全部圍殲。”李關山示意大家先等他說完:“在座的諸位中有很多是當年一同進京面聖過的。還記得當時皇上說的話嗎?蘭芳要成爲中國在南洋上的屏障,即使蘭芳被打爛了,也不能讓戰火蔓延至本土。現在俄國人的遠征艦隊來了,中國海軍卻因爲實力不足而不得不暫時避讓。朝廷這是要把整個蘭芳頂在最前線,將蘭芳置於俄國人的艦炮之下,而且俄國人還帶了五千陸軍,這就是要進攻蘭芳的內地,此戰後蘭芳就真的要被打爛了。現在老夫在這裡問一句:蘭芳能做到嗎?”
蘭芳國前任總參謀長李玉昌站出來說話了:“老夫已經將家人全部送回內地,老夫將留在蘭芳與俄國人死戰到底。李總長,你乾脆明說吧,朝廷要我們怎麼幹。”
有了李玉昌的話,其它華人也紛紛點頭稱是。李關山這才說道:“俄人在遠東唯一一個海軍基地海參崴已被朝廷佔領。遠道而來的俄國艦隊在無處補給時必然要先佔據一地以被充燃煤,而最有可能的就是蘭芳、爪哇和呂宋三地,尤其是我蘭芳。朝廷此次不徵召蘭芳軍北上,就是希望蘭芳軍化整爲零,在整個南洋對俄人處處打擊,讓他們無法立足。同時朝廷已經派出欽差。希望我等配合欽差將南洋所有的煤炭全部收購一空,同時將南洋各地華人治下的兵工廠全部轉移到內地去。讓他們找不到一克燃煤和一顆炮彈。只等朝廷北方大捷之後再掉頭收拾俄國遠征艦隊,那時整個南洋就在朝廷掌握之中,我蘭芳也可得以復國。”
“李大人所言極是,我等自當全力配合朝廷。”衆人點頭稱是。這些年整個南洋華人在中國的庇護下可謂大殺四方,本來就足以影響南洋經濟走向的華人如今牢牢將南洋經濟控制着,不僅將整個南洋成了中國最大的材料基地,還將影響力顏延伸到整個中南半島,甚至到了澳大利亞。而印尼殖民者荷蘭懼於中國政府的威懾。不敢再鼓動當地土人對華人進行報復,卻突然發現華人上繳的稅收更多了。
“俄國人自對馬海戰失敗後就揚言要造大艦隊,這些年朝廷爲什麼不多建造些軍艦。”會議主要問題答成後的閒聊中,有人就提出了問題。雖說對朝廷最終戰勝俄國還是有信心的,可必竟這麼些年蘭芳已經打下了足夠的基礎,一戰全毀說不心疼是假的。
“說到底還是朝廷太窮了。”李玉昌無奈的說道:“國家這麼大花錢的地方這麼多,可朝廷歲入就這麼點。這十幾年雖說是越來越好了,可也不能窮兵黷武呀。皇上都把自己賺的錢拿出來辦教育。也是想着爲今後長遠做打算。誰能想的到俄國毛子人家在窮兵黷武。打仗說到底還是打錢糧,朝廷錢糧不濟只能說滿清這兩百餘年實在是流毒人間呀。”
“朝廷也真是。如果錢糧不足可以發行國債呀,再不行也可以募捐嘛。這下好了,我蘭芳十餘年發展算是打水飄了。也罷也罷,這一仗要是真打下來我李家在蘭芳的產業算是完了,與其白白被俄國毀掉不如捐給朝廷,這些年我李家在朝廷的庇護下也算賺了不少錢。老夫就捐獻朝廷300萬元吧。總算還有半年的時間,希望朝廷能多建些大炮安置在沿海一帶,希望俄國人不敢打過來。”李關山有些頹廢,就是不知道半年的時間夠不夠安好炮臺的。
李關山這麼一說,大家突然醒悟過來。卻實。於其將蘭芳任由俄國人摧毀不如購置些大炮來防守也是好的。於是在場的華人紛紛捐資,短短一天內整個南洋華人竟聚資七千餘萬元,交由蘭芳參謀長李南星帶去北京。
朝廷因錢糧不濟之故所以未能建造足夠的戰艦,南洋華人爲此向朝廷捐獻五千萬元,希望朝廷在此時能多建戰艦以禦敵於國門這外。消息傳出,全國一片譁然。作爲中國經濟中心的上海,一班大佬們不高興了,這是海外的華人在鄙視我們嗎?中國海軍敗了你蘭芳是倒黴了,我上海就跑的了?於是上海各大佬緊急聚會,會上作爲上海金融第一把交椅的林家首先捐出500萬元,席家很拿出350萬元,其它各富戶也你八十萬我五十萬的紛紛出資。廣州的黃家也在廣州召集各富戶勸捐。京城中,總理李鴻章從自家帳上提出80萬元捐給朝廷,各部尚書侍郎紛紛捐款,作爲地方官員雖然有不樂意的,但這時捐款不僅僅是捐款,還是向新朝表忠心的時候。當皇后楊棗兒代皇室向朝廷捐出黃金20噸以爲戰資的消息在報紙上公佈後,全國百姓也紛紛捐款。
百姓不知道朝廷的錢是怎麼用的,但他們知道,自己的孩子上學不花錢,每天牛奶雞蛋、大魚大肉吃的比家裡還好,這不要錢買的呀。百姓們的想法很單純,那就是皇上把錢花在了孩子們身上所以朝廷纔沒錢打仗,這還得了。百姓們是窮了些,不能跟大富人家比,但五塊十塊的還是拿的出來。於是大量百姓雲集在各地的衙門向朝廷捐款。海外華人也不敢落後,通過各地華人組織向朝廷捐款。美國致公堂更是在全美湊資兩千萬美元匯回國內。短短一個月時間,朝廷就收到全球華人近三億元捐款。這讓朝廷紛紛致電各地表示感謝的同時,宣佈將集中全國造船力量在半年內再建造一批高速驅逐艦,勢必要將俄國艦隊拒於國門之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