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聽到司馬軒的話後,卻是直接回答他的問題,淡淡說到:“小友慢慢看下去,自然會知曉一切。”
擂臺之上,洪彪收招抱拳,朗聲說到:“胡兄,承認!”
看臺之上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喝彩聲,洪彪亦是感受到了身爲勝利者的榮譽。不多時,卻是又有幾人上來與洪彪挑戰,然而皆是被洪彪擊敗。此刻,臺下的參加者一時間安靜了許多。每個人都已明白,現在已然不是他們這些家族勢力之外的人應該登臺的時候了,從洪彪出現在擂臺之上時,便已是各大家族的實力較量了。
就在片刻的平靜之後,擂臺上終於再次出現一名挑戰者。來人樣貌清秀,一身青色的長衫,長衫上繡的是一個龍飛蛇行的武字。洪彪看了一眼對方,便是拱手說到:“原來是武家的兄弟,敢問尊駕是武家的哪一位啊?”
來人笑着說到:“洪彪兄言重了,在下武青,特來討教一二。”
“好!請!”洪彪說完,便是施展身形,搶先攻了過去。武青卻是笑着說到:“洪兄莫急,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的!”說完,卻是躲開了洪彪的一擊,反身一掌劈向了洪彪的左肋。
韋伯目不轉睛的看着擂臺,口中卻是說到:“小友,這次上來的是武家的武青。”
“武家?他們又有怎麼樣的手段?”司馬軒疑問到。
“小友莫急,你且看好,武家的逐般功夫!”韋伯若有深意的說到。司馬軒隨聲看向了擂臺。
此刻,洪、武二人亦是戰在了一起。洪彪的掌法當真精妙,逼迫着武青不斷後退,卻是再有三步便是要到了擂臺邊緣。
韋伯此時卻是說到:“小友,你且仔細看好,那武青這就要亮出真本事了!”
話落,武青亦是被逼迫着不得不亮出了真本事。離着擂臺邊緣還有一步的時候,武青手中白光一閃,卻是出現了一杆長棍。武青長棍觸地,順勢躲開了洪彪的一擊,同時雙手用力一撐,竟是從洪彪的上方飛身落到了擂臺中央,旋即手中竟又是精
光閃過,兩柄長刀顯露了出來。洪彪一擊撲空,卻是與武青調換了位置。此刻,洪彪距離擂臺邊緣僅有兩步,武青看準時機,揮舞手中雙刀,直取洪彪後心。
看臺的韋伯卻是說到:“小友,看好洪彪接下來的掌法,洪家的秘傳掌法可不是在那都能看到的。”
司馬軒聞言,點了點頭,卻是聚精會神地看向了擂臺。
眼看着武青的雙刀齊至,洪彪暗道一聲:大意了!卻是毫不畏懼,斷喝一聲:“飛龍在天!”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衝到了空中,武青見得一招未成,卻是手中雙刀不見,化作一副弓箭,站定腳下,拉開了手中的硬弓。
“嗖!”的一聲,光箭應聲飛出。飛到空中的洪彪暗道:不妙!躍到了空中,自是多少有些不如在地面上自在。眼見光箭疾馳而來,洪彪無奈,卻也別無他法只得再次動用秘傳功法,斷喝一聲:“時乘六龍!”六道流光自洪彪的身後飛出,一同轟向了武青的光箭。
“轟隆隆!”響聲震天,洪彪幾個翻騰落到了擂臺之上,但卻是氣喘吁吁,連翻的動用家族功法已然讓他吃不消了。然而,武青卻仍然氣力十足,看到洪彪在空中跟自己對轟,卻是料定其落地後會偷空喘息。生死較量,豈會給對手留有喘息的機會,武青手中硬弓再次變化,卻是再一次變回了之前的長棍,醍醐運氣,竟是將手中長棍擡手甩向了剛剛落地的洪彪。
此刻,洪彪已然沒有餘力抵抗飛來的長棍,就連躲閃也是有所不及。武青卻是沒有殺洪彪之心,長棍擊中了洪彪腹部便是化作了點點光芒,洪彪亦是飛出擂臺之外。
武青抖了抖身上的長衫,抱拳到:“洪彪兄,多謝指教!”登時,看臺之上響起了連綿的掌聲。
看臺上的武家人亦是感動頗爲高興,武青果然沒有讓他們失望。而洪家對於洪彪的敗退亦是沒有責備,畢竟洪彪已然連戰多場,若是兩人情況相同,鹿死誰手尚是未知之數。
司馬軒看着擂臺之上武青,頗有些疑惑的問道:“前輩,武家
所修功法究竟是什麼?恕晚輩無法看明。”
“呵呵……”韋伯笑了笑說到,“其實武家並沒有什麼秘傳的修煉功法,據傳他們的先祖是上古戰神蚩尤的後代,而有史的記載的卻是一個名爲武松的先人,據說此人精通逐般兵刃,更是在後來遠走神秘之地……”
“神秘之地?”司馬軒聽到此處隨口問到,“那這位武家先人從神秘之地回來了嘛?”
韋伯搖了搖頭,說到:“這卻不得而知了,話說回來,武家似乎與六大隱世家族中的一族有着千絲萬縷的淵源呢,是哪個家族來着?”說話間,擂臺上卻是再次上來一名挑戰者。韋伯看着擂臺說到:“來了!就是這個家族!”
司馬軒聞言看去,驚訝的說到:“西門烈?!”
擂臺之上,西門烈衣衫隨風浮動,長髮飄散在肩頭,一副翩翩公子之態。武青看了一眼西門烈,臉色陡然一變,淡淡的說到:“我叫是誰,原來是西門家的廢物!”
西門烈聞言,不怒反笑,說到:“武青兄,你我兩族的世仇就真的這麼讓你刻骨銘心嘛?”
武青冷聲說到:“自是世仇,廢話就不要多說了,接招吧!”說罷,武青手中白光一閃,竟是一柄長劍。武青手中長劍一橫,身形如電,直奔西門烈而去。
西門烈冷笑了一聲,說到:“已然過去了這麼久,難道就一定要這般仇恨嘛?”說完,亦是毫不含糊,手中紙扇合攏,側身躲開了武青的攻擊,反手紙扇倏地一下張開,擋住了武青的視線,另一隻手卻是握緊成拳,朝着武青的左胸砸了過去。
武青視線被擋,卻是感覺到了危險的靠近,身體之上流光一閃,卻是出現了一層像是盔甲的東西。
“嘭”的一聲,西門烈的拳頭被盔甲硬生生的抵擋住了。
此刻,看臺上的司馬軒驚訝的說到:“他怎麼會有如此實力,爲何與之前判若兩人?”
“哈哈……”韋伯笑着說到,“小友,現在知道也不晚,總比日後交手了才知道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