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剛從神秘小壺子中出來的易永恆就發現電話響了,打開電話,看到諾基亞N900的主題上顯示着十幾個未接電話,易永恆才知道神秘小壺擁有屏蔽電話信號的功能。
“你好,哪位。”易永恆禮貌道。
“易永恆,你躲到哪去了,我給你打了這麼多電話,你一個也不回。”電話內傳來林曉魚焦急又憤怒的聲音。
“哦,班長啊,嘛子事啊。”一口懷柔話,易永恆問。
“嘛子事?你跟我裝蒜啊,沒事就不能打你電話了,我問你,爲什麼你不去中醫大學報名。”林曉魚質問道。
“這個,這個,以後跟你解釋…”易永恆想岔開話題。
“不行,現在就得和我說。”
“這個啊,我應該怎麼和你說呢。”易永恆還真找不出理由來,難道告訴林曉魚,自己是華佗傳人?這肯定不行了。
“別給我扯東扯西的,我表哥的事情還沒找你算賬呢,現在你必須告訴我。”電話裡,林曉魚就像個小媳婦,而易永恆明顯就是個妻管嚴的小男人。
“嘿嘿,那是他自找的,反正鬧不出人命。好吧,我和你解釋,在我們山裡有個中醫,他教會了我醫術,所以…”
“所以你就不學了?在我印象了你不是這樣的啊,那傢伙就是個神醫,難道還能比學院教授教的好不成。”
聞言,易永恆不快了,語氣頓時冷了下來:“你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但是我要聲明的一點就是,你們大學那些所謂的教授和他一比,那是天與地的區別。”
這些天閱讀怪老頭手稿的時候,易永恆隱隱中發覺了些什麼,只是不敢確定,怪老頭的身份恐怕不一般,而且和這個中華第三的湘南中醫大學關係還不淺的樣子。
聽到易永恆的語氣轉變,林曉魚心裡那股子倔強又起來了。
“好,易永恆,你不是說你的醫術了得麼,行,只要你能在兩個月之後勝的了我,那我就不管你,你要是勝不了我,你就給我乖乖的回來讀書,一言爲定。”
“嗡嗡嗡。”掛斷的聲音傳來。
“這丫頭還真是獨斷專行啊。”易永恆只是笑笑,這個所謂的約定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醫院裡,林曉魚掛斷電話,氣呼呼的走來走去。
大約幾分鐘左右,林曉魚突然覺得一陣委屈,眼淚花花的流了下來,從接觸到易永恆,到現在,本來驕傲的她受到了打擊,從初中到小學,她沒有一次成績落後的,年年都是班上第一,可是自從進入高中的那一刻起,那個穿的破破爛爛的山裡人,徹底的超越了她,他不服輸,她想趕上去,可是每一次的考試,這個山裡人,都是穩居年級第一,於是她對他產生了好奇,開始關注他了。
三年了,三年裡她的腦海裡,無時無刻不在想着要勝過他,可是最後的一次高考她還是輸了,輸的一敗塗地,可是從小鍛鍊起來的倔強,讓她沒有輕易放棄,高中勝不過,那就大學,大學裡總會有機會的,在易永恆交志願的時候,她找老師要了易永恆的志願,最後自己也填上了相同的志願。她很想和他說,在他交志願離開教室的那一刻,她想說,可是易永恆沒給他機會,在畢業的那天,她甚至追出去了,可是易永恆的一句話打斷了她的念頭,於是一直到現在。
“可惡的傢伙,居然不讀書了,居然不讀書了。”林曉魚小聲的抽泣着,這是醫院病房的陽臺,林曉魚不想讓人家知道她哭,所以他只能小聲在小聲。
“易永恆,我一定會打敗你的,一定要讓你在回來讀書。”倔強的林曉魚擦了擦眼淚,隨後望着天空,美麗的臉龐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是那麼的奪目。
她不知道的是,病房內,一雙眼睛正怨毒的看着她,她剛纔的話被那雙眼睛主人,聽的是一字不漏。
“易永恆,又是他,這個鄉巴佬,我就知道是他搞的鬼。曉魚,你是我的,誰都不能把你奪走,我遲早會讓這個鄉巴佬消失,這樣你就會安心的在我身邊了。”看到林曉魚走回來了,這人立刻回到了病牀上。
“表哥,你醒了。”林曉魚有些內疚。這人不正是範建仁又是誰。
“曉魚,謝謝你,要不是你的照顧恐怕我好的沒那麼快。”範建仁一臉的微笑,絲毫沒有剛纔的怨毒。
“我是你妹妹啊,應該的。”林曉魚倒了杯水,走了過來。
“不,我不要你做我妹妹,我要你做我老婆,我範建仁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搶走。”聽到林曉魚的話,範建仁心裡狠狠的想着。
“來喝杯水。”
一激動,範建仁握住了林曉魚的細手,林曉魚一驚,看了看範建仁,內疚一起,就沒有掙扎。
“曉魚,做我女朋友好麼?”範建仁望着林曉魚,一把摟在了懷裡。
“啊….”一驚,林曉魚掙扎直接將範建仁推到了牀邊。
“我,我是你表妹,這不行的,不可能的。”林曉魚語無倫次道,顯然是被嚇到了。
“表妹?是不是因爲那個鄉巴佬?是不是?”範建仁質問道。
“你歇着吧,我回學校去了,我會給舅媽打電話讓她過來的。”說着林曉魚拿着包,急忙往門口走去。
“曉魚….對不起,曉魚,我剛纔,是太激動,你知道的,從我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範建仁道歉。可是這沒有用。
“別說了,我們是不可能的。”走到門口的林曉魚站住腳,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後關上房門走了出去,長痛不如短痛,她想絕了範建仁的想法,在她心裡一直把範建仁當哥哥,親戚的關係,她從來就沒想過範建仁居然會喜歡上他了。
“啊….”“砰”水杯直接被範建仁給甩落了地上。
“這個鄉巴佬,該死的鄉巴佬,敢和我搶東西,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範建仁說着,拿起電話,隨後撥了個號碼。
“喂,三哥麼?”
“範少,什麼事啊”粗獷的聲音從電話內傳來。
“幫我查個人。”
“好說,範少的事情我義不容辭。”
電話裡的三哥是本地的一個混子,像他這樣的二世子,三教九流都有涉及。隨後範建仁將易永恆的特徵說了下,還傳了張照片過去,自然是從林曉魚手機裡查到的了,也不知道林曉魚什麼時候**的。
“這個很難查到啊,就是有名字也很難啊。”長雲市那也就幾百萬人口啊,別說一張照片了,就是給名字也很難查到。
“這個我不管,最好讓他消失,事成之後,你要多少自己說。”
“你我兄弟還用得着這麼客氣麼,等下我就叫人去查。”
“哦,忘了告訴你,他叫易永恆,是今年湘南省的高考狀元。”
“這樣啊,好,三天的時間,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隨後範建仁將手機一關,連消息記錄都給刪除了。走到陽臺,範建仁陰笑着看着天空:“曉魚,你是我的,誰也別想奪走,那個鄉巴佬就快消失了。”
房間裡,易永恆品讀着怪老頭的手稿,他不知道的是他已經被人算計上了,他的五禽戲正處於瓶脊階段,心裡煩躁的慌,他知道時間的過去,信譽藥業引起楚氏藥業關注的時候也不遠了。
“鈴鈴。”電話響起,拿起電話,易永恆看了下來顯顯示,居然是老郭。
“老郭,什麼事。”
“老闆,剛剛把最近一次的收入打進你帳號裡了,你抽空去查一下吧。”電話裡傳來老郭的聲音。
“不必了,你做事我放心。”易永恆一直秉持了一點,那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聞言,老郭備受感動:“老闆,恐怕我們和楚氏藥業交鋒的時候不遠了。”
“嗯,這個我知道,你給我說說公司現在的情況。”易永恆問。
“我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好,如果不擔心楚氏藥業,我們就這樣發展下去的話,恐怕不到半年,壟斷整個湘南省不成問題。”老郭激動到,以前賣假藥賺的錢還沒有現在一半多,最重要的是,不用天天提心吊膽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無本生意帶來的效果,主要還在易永恆。
“好就行,我想楚氏藥業剛開始察覺,也不會把我們放在心裡的,這幾個月你不用往我賬戶裡打錢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易永恆說。
“知道,看來老闆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我已經開始拉攏楚氏藥業在長雲外圍的一些人了。”老郭道。
“這樣就好,不要操之過急,開水煮青蛙,青蛙會一下跳出來,可是溫水煮青蛙呢?”易永恆微笑道。
“我懂,楚氏藥業就是那隻青蛙。”
“老郭,楚氏藥業可不是青蛙,他是一隻巨鯨,我麼的鍋現在還不夠大,只能先把他外圍的青蛙吃點,等我們的鍋大了,就是燉這隻巨鯨的時候。”易永恆突然語氣一變道,他無時無刻不在想着怎麼搞垮楚氏藥業,楚香君的話語無時無刻不激勵着他成長,他要用整個楚氏藥業的覆滅,做爲那一箭之仇的回報。
而那邊的老郭聽到易永恆的話,頓時恍然大悟,對易永恆的深謀遠慮也暗自欽佩起來,他很奇怪的是,易永恆這個年輕人,心智爲何會這麼成熟,有些時候連他都不得不佩服。
站在陽臺上,易永恆俯視着這個城市,也許未來的一天,一個微不足道的山裡人將開始崛起在這個城市,在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