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呆呆出神之時,全然忘記了懷裡還抱着一個大姑娘,鳳舞已經從原來的驚懼中驚醒過來,在他懷裡拼命掙扎,李龍低頭,兩人目光相對,鳳舞呆了,他的眼睛是如此熟悉!清澈明亮,好來深不見底,又好象帶着微微的思索,是他!
李龍已鬆開她的腰,鳳舞站在那裡,如在夢中。
剛纔快速絕倫的一番廝殺,落在鳳家衆人的眼中,根本什麼也看不清,只有鳳遠征依稀可以看見他們的動作,但他也如在夢中,後面四個人的武功都出乎他意料之外,眼前這個人的武功更是出乎他意料之外,這時他頭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這個人是神是鬼?
樓上也陸續有人下來,扶起剛纔倒地的幾名老者,站在鳳遠征身邊,看着李龍的月光中充滿敬意和感激。
鳳遠征起身,深深一禮:
“感謝大俠護莊救命大恩,鳳遠征至死不忘!”
後面的數十人突然同時跪下:
“感謝游龍大俠救命大恩!”鳳南飛也跟着跪下,但鳳舞卻依然在出神。
李龍連忙說:
“各位請起,萬萬不可如此!鳳莊主寧死不屈,在江湖大義問題上決無二話,也是一條鐵骨錚錚的漢子,金鳳山莊名不虛傳!莊主和各位不知毒傷如何?”
鳳遠征搖頭:
“銷魂霧只是讓人無法凝聚內力,對人身體倒也無害,而且一個時辰之後自然盡解,大俠不必費心!”
李龍點頭:
“如此甚好!請各位先上摟,待在下想個辦法將這些毒蛇清除一下才好!”
鳳遠征搖頭:
“這些小事豈能再由大俠動手,大俠請上樓喝一杯,這些蛇由山莊衛隊清除就是!”他說得輕描淡寫,但言語中卻也頗有愁意。這些蛇沾不得、殺不得,雖然眼前還沒有動,但天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自已發起攻擊,如果真的發起攻擊,金鳳樓上面的人或許還可以無礙,但山莊衛隊勢必盡毀。
李龍沉吟:
“這些毒蛇太多,身上還帶毒,並不太容易對付!”他剛纔橫臂一掃。無數的蛇被掃開,在一瞬間,他感覺到了蛇身上的毒,這些蛇無法對他構成威脅,飛庫網站但對於普通山莊衛隊來說,絕對是一個嚴峻的考驗。
鳳遠征後面的一箇中年人說:
“大俠所言極是,這些蛇身上有毒,血中也有毒,沾不得、殺不得。不知大俠有何妙策?”
李龍目光落在倒在地上的那個黑衣老者身上,他剛纔正倒在毒蛇圈子中,但奇怪地是,他身邊三尺範圍裡卻沒有一條蛇,他身上莫非才什麼奇藥,羣蛇盡避?李龍說:
“俗話說:解鈴還需繫鈴人,說不定這個驅蛇者身上才什麼奧妙!”
他走近兩步,伸手插入老者的懷裡。突然,中指微微一麻,一股強烈至極的能量波動傳來。李龍微微一驚,手收回,居然帶出來一條長長的東西,月光下看得清楚。
是一條鮮紅的蛇,正咬在他的指頭上,雖然李龍的皮膚基本上已是刀槍不入,但這條蛇一咬的勁道非凡。他地皮膚已深深陷入。
鳳遠征和他身後的幾個老者齊聲驚叫:
“血蛇王!……快放手!快!”
李龍左手兩指伸出,夾在紅蛇的七寸處,微微用力,紅蛇嘴張開,李龍已將它高高提起。
他這一提起,羣蛇突然開始騷動起來,看來這的確是它們之中的王者,這個老者控制蛇羣的原因恐怕也有這條紅蛇身上。
鳳遠征臉色發白:
“大俠沒被咬着吧!”按說是沒有,因爲他知道血蛇王的厲害,不管是何等高手,只咬被它咬中,立刻見血封喉,立時無救,他這時候還沒有倒下,只能說明他沒被咬中,真是萬幸!
李龍搖頭:
“沒有!這條蛇如此古怪,只怕正是號令羣蛇的關鍵!”
鳳遠征點頭:
“正是,只要控制了蛇王,羣蛇聽令,大俠已抓住了它,只要學到控蛇之法,世界上的毒蛇盡爲大俠所用,實不亞於增加無數地幫手!”這世界上到處都有蛇,如果能成爲幫手,實力必然大增,這是一個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寶物。
李龍說:
“如果這蛇死了,這些蛇羣會不會自己散去?”
鳳遠征點頭:
“當然,但大俠難道想毀掉這件至寶?”
李龍兩指用力,紅蛇尾巴急劇扭動,慢慢下垂,已被他活活捏死。
衆人看得目瞪口呆,鳳遠征睜大眼睛:
“這……這……太可惜了,大俠,這種至寶可遇而不可求,萬金難買。
李龍微笑:
“我雖然不怕蛇,但卻也談不上喜歡,要這些蛇羣跟着幹什麼?蛇也只是自然中的一樣生物,它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何必要號令它們?”
隨手一擲,紅蛇長長的屍體直飛出院牆之外飛庫手打,瞬間,蛇羣翻翻滾滾,從各個角落裡竄嘯,驚慌遠遁,剎那間,就如同洪水退去一般,院子裡再也沒有一條蛇,兩個衛隊的人如釋重負,回到院子中,幾個膽大的衛兵跑到院牆外,一會兒回來:
“稟報大俠,凜報莊主,這些蛇都在血蛇王的屍體前繞了一圈,然後朝山上而去,沒有一條在此地停留!”
鳳遠征微笑:
“蛇禍已解,人禍已解,老朽功力也已慢慢恢復,山莊危機終於過去,這一切都是大俠地恩典,請大俠上樓,讓金鳳山莊敬大俠一杯酒!”
李龍搖頭:
“山莊之禍已解,但後患依然在。莊主也看出來了,那個首領武功實在是非同小可,他這次只是受傷而去,以他的功力,恢復傷勢只需數月足夠,如果再來山莊,莊主不得不防!”
鳳遠征愁眉不展:
“是啊!這人武功遠非老朽所及,山莊之人無一是他敵手。更可怕的是還是那些無影無蹤地毒,只要不用毒,山莊倒也無懼他一人。”
李龍擡頭,鳳遠征身後的衆人漸露神采,個個都是站立如山,他微笑:
“山莊實力不俗,如果單憑武功,再厲害的高手也不敢在山莊輕舉妄動,只望莊主在防毒、解毒方面多下點功夫。當不怕他們再來!在下游歷江湖,尚有要事,不便久留,就此告辭,各位後會有期!”雙手抱拳一禮,轉身而去!
鳳遠征大急:
“大俠請留步!大俠如此大恩,就此離去,鳳某心中不安!”
李龍停下:
“在下恩仇向來兩不掛懷。各位不必多禮!”
鳳遠征深沉一躬身:
“既然如此,鳳某不便挽留,在此。鳳遠征鄭重宣佈:今後大俠游龍令到此,金鳳山莊齊奉號令!”
李龍回頭,目光中才感激之色:
“鳳莊主言重了,在下游龍令追殺只對罪惡。不對正義,告辭!”清風起處,人影隨風飄起,越過院牆。融入月光中,瞬間已到樹林邊。
突然,一個聲音叫道:
“你等等!”卻是一個嬌柔的女聲!
李龍停下,鳳舞站在大樹下,難怪剛纔沒看見她,原來是早已出門等在這裡。李龍看着她:
“姑娘有什麼事?”
鳳舞走上一步,幽幽地說:
“你還是要走嗎?”
李龍微微一怔:
“姑娘何出此言?”
鳳舞輕輕地說:
“公子,我知道是你,你瞞得了別人,瞞不了我!”
李龍沉吟:
“你爲什麼就說我是你想象中地那個人?”
鳳舞一笑:
“我看到了你的眼睛!”他的眼睛曾在她心中長久定格,無數次地流連,當然不會認不出來。
李龍突然笑了:
“原來姑娘還有看眼識人這門絕技!”
鳳舞幽幽地說:
“我認不出別人的眼睛,只能認得出你地眼睛!”這話含有一種纏綿的意味。
李龍轉身:
“再見了!”
認出他也沒什麼了不起,反正他做的也不是什麼壞事。
鳳舞急道:
“你等等!”
李龍不回頭:
“姑娘,在下江湖漂泊,行蹤雖然也沒什麼太大的秘密,但你還是忘了吧!”這話地意思自然是雙重的,其一是要她爲他隱瞞身份,其二是要她忘了他這個人,她言語中已經有些情意在裡面。
鳳舞輕輕地說:
“你上午不等我把話說完就走,現在我一定要說完!”
李龍搖頭:
“有些話還是別說爲好!再見!”
突然,鳳舞直撲過來,緊緊抱住他的後背:
“不,我一定要說!我喜歡你,你別走!”這話如果在平時,她絕對無法出口,但此時再不說出來只怕就再沒有機會了,所以她想都不想衝口而出,話出口,臉上已是嫣紅一片。
李龍回頭:
“鳳舞,我只是一個江湖浪子,你何必如此?”
鳳舞依然不放: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江湖浪子!你在山莊兩個多月,我一直沒給你好臉色看,你怪我嗎?”
李龍搖頭:
“我從來沒有怪過你!”
鳳舞輕輕偎入他的懷裡:
“那你……喜歡我嗎?”一句話出口,身子微微顫抖。
月光下,她仰起臉帶才無限的期待,眼睛裡滿是似水柔情,李龍心裡也是柔情泛起,不由得輕輕抱住她,雖然沒有說話,但這一抱卻是他的回答。
鳳舞紅霞滿臉。在他懷裡擡頭:
“公子,我好高興!”雙手統過他的頸,輕輕摘下他的面巾,久久地看着他地臉,眼晴裡迷離一片。
李龍輕輕撫摸着她的後背:
“告訴我,爲什麼會喜歡我這個浪子?”
鳳舞吐氣如蘭,輕聲說:
“我……我也不知道。”也許男女之間很多事情都不需要理由。
李龍微微嘆息:
“我不能瞞你,我已經有了兩個女人。如果你這時候選擇離開還來得及!”
鳳舞搖頭:
“來不及了,我地一顆心全給你了,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只要你喜歡我,我都願意做你的女人!”
聽着她如此動情的言語,李龍心裡一熱,緊緊地抱住她。
鳳舞不說話,已經完全沉浸在他懷抱的溫暖之中,良久。她輕輕地說:
“我們到房間裡去。好嗎?我怕……我怕爹爹他們等會兒會出來。”
李龍看着她的臉,她臉上嬌羞無限,在他的目光下更是躲躲閃閃。李龍在她耳邊說:
“真地願意做我的女人?”
鳳舞臉紅如霞,聲音極小,但卻請晰:
“我……願意!”
李龍微笑:
“我們回去!”抱起她,腳步一錯,已在幾丈外,輕輕一閃。進入圍牆中,轉眼間已到了鳳舞地房間外,輕輕推門而入。又悄悄掩上,房間裡沒聽點燈,淡淡地月光灑滿房間的每個角落,兩人坐在牀上。鳳舞全身都在李龍的懷抱之中,輕輕捧起她的臉,輕輕地吻下去,鳳舞全身盡軟。已倒在牀上,嬌喘細細!
先是額頭,再是臉蛋,然後終於落在她柔嫩地雙脣上,鳳舞只覺得兩片厚厚的、溫軟的脣碰到了自己的柔嫩處,好一陣酥麻,接着舌頭也被他捉住,還在輕輕地吮吸,這是做什麼呀?爲什麼他要親她地脣?舌頭纏綿爲什麼會將她的心兒也一起攪動?她的魂兒好象也被他一點點地吸走,全身沒有一點力氣,但卻在不可抑制地發熱。
李龍的手已慢慢地解開了她的腰帶,輕輕地探入她的衣服裡面,在她裡面慢慢遊走,火熱的大手到處,嬌嫩的肌膚微微戰慄,突然,鳳舞櫻脣微張,低低地“啊”了一聲,原來是前胸地突起已在男人的手中,他還在細細地摸,她是江湖女子,**本就豐滿,平時用布束緊,一解開束胸就已經極度敏感,再在男人手下細細地愛撫更是讓她不堪刺激,但還有讓她更刺激的事情,乳頭突然一熱,被男人含在口中,輕輕地吮吸,另一隻也不放過,也在他掌中不斷變形,鳳舞一聲**,全身如火,骨頭好象都軟了,下身不知何時已溫潤一片,李龍已經停不下來,他都兩個月沒做愛了,這時,懷裡一個溫軟嬌軀在戰慄,這種戰慄不是拒絕,而是邀請!
手向下,鳳舞的長褲已脫,內衣也盡去,順着大腿向上,滑膩無比,還沒有進入,鳳舞已經在呻吟,輕輕地將她的身子抱上牀,李龍翻身而上,極輕極輕地慢慢挺進她的禁區,鳳舞嘴脣微張,好象在期待,又好象充滿了緊張,身子一沉,已進入一大半,鳳舞一聲嬌啼,身子後仰,李龍俯身而下,鳳舞突然一口咬在他肩頭,李龍輕輕地說:
“有點痛!你忍着點!”
鳳舞鬆口:
“輕點……你……輕點!”
李龍輕輕地挺進,緩緩到底,幸好做足了前戲,雖然是第一次,鳳舞還是能夠容納得了,隨着緩緩地**,慢慢地,結合處越來越溼潤,鳳舞的身子也越來越軟,慢慢地,她感覺疼痛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實和快感,那個地方的感覺好象越來越靈敏,皮膚與皮膚地摩擦都象傳入到骨子裡面,她已經在不可抑制地呻吟,呻吟聲雖然還很小,但卻回味悠長,李龍覺得兩個月來的情慾也越來越無法壓制,攻勢漸猛,鳳舞只覺得一陣陣的熱潮不停地在結合處產生,又流向全身,是那麼的刺激又是那麼的舒適,她的頭腦中一片空白,只有無窮無盡的肉體的刺激與愉悅,呻吟聲也由小而大,突然全身顫抖,她身子緊緊貼近男人,死死地抱住,下身還在戰慄中不停地收縮,這一刻,她簡直以爲自己要死了。
李龍無奈地停止了攻勢,靜靜地抱緊她,讓她慢慢體會這悠長的餘韻。
鳳舞好半響纔回過神來,天啊,自己居然就這樣將身子給他了,這事兒好舒服,他的手還在她身上撫摸,她的香舌也還在男人口中,下身也依然充實,慢慢地,下身又有刺激傳來,只一下,鳳舞就興奮起來,再度瘋枉,這一次,兩人都極瘋枉,直折騰了好久,鳳舞纔再次敗陣,癱軟如泥。
清晨,鳳舞終於從最香甜的夢中醒來,這一夜的瘋狂,將她從一個少女徹底變成了一個女人,他的女人,原來做他的女人這麼好!
李龍也醒來,兩人目光相對,眼晴裡都有花開,李龍柔聲說:
“鳳舞,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
鳳舞媚眼如絲:
“相公!你是我的相公了!做相公的女人,好快活!”
李龍將她抱在自己身上,輕輕鬆鬆地肉體相連,鳳舞身子已軟,低聲說:
“相公,壞相公!舞兒想和你說說話,你偏要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