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霖的聲音,在門外一直守着的幾名參謀立馬其中一人走進屋來,打開手裡的文件夾靜等着大帥下達命令。
見參謀已經進來做好準備,張霖便吩咐說道:“記錄,小兔崽子回到熱河也不說先給老子打個電報抱一下平安,也給鳳兒發個電報關心一下,要知道現在鳳兒可是咱老張家特級保護對象,要是因爲你小子有啥心情不好,導致胎兒也不好的話,你個小兔崽子難辭其咎,閒話不多說,有件事老子給你說下。雖然你回來時佈置好了一切,但對於外蒙和新佔的地區咱們依然控制薄弱,主要還是交通問題,你老子我是這麼想的,你修的這條鐵路不是通往通州嗎?等修好後,你修條支線和京張鐵路連接起來,另外讓那些修路工人繼續修建從張家口到庫倫的鐵路,好處不用老子的多說你也應該知道!”張霖頓了一下對參謀說道:“好了,你去把電報發出去吧!”
在參謀轉身離去後,張霖猛的想起了什麼對門外叫道,你們去把孫烈臣孫督軍和總參謀長叫來,我有事情和他們商量,等了一會兒,就聽見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沒多大會兒就見書房的門被人從外邊推開,張存項和孫烈臣相繼走了進來:“呵呵,你們兩位來的不慢啊!”張霖頗有些疑惑,要說張存項的辦公地點離此也不算近再加上孫烈臣此刻也在家靜養身體,怎麼來的如此之快。
“呵呵,碰巧了,烈臣本來去我那裡找我一塊兒來找大帥,剛出門沒多大會兒就見了大帥派來傳命令的參謀,這不,就和烈臣一塊兒趕來了!”見張霖疑問,張存項忙向張霖解釋道,他可不想因爲一件小事引起張霖的猜忌,壞了他們兄弟間的情誼,見張霖的面色並無異常,張存項才暗自出了一口氣,接着說道:“大帥這次叫我們來有什麼事情商議!”
“大事也沒有什麼?今天主要叫你們來第一件事還是說說這幾天開通北滿鐵路以來日本人有什麼異動沒有,老子可不想引狼入室,咱們當初在歐戰爆發之初以向沙俄出口額軍事物資相要挾收回了北滿鐵路的路權和附屬權益,要知道這件事可是壞了當時日本人的好事,使得他們把勢力從旅大和南滿鐵路沿線北伸的如意算盤給打破,在列強開始干涉蘇俄內戰後,日本人也不止一次要求咱們開放北滿鐵路方便他們往前線運輸物資,都給咱們以各種理由給拒絕了,現在咱們猛的開放了北滿鐵路,雖說是爲了達成咱們自己的戰略意圖,但老子還是擔心日本人會出點幺蛾子啊!”
“大帥擔心的沒錯,這也是我所擔心的,這件事咱們乾的有點冒險了,我今天去找存項也是在商量這件事,不過這幾天看來一切都還好,日本人一切的表現都很正常,咱們的情報也沒顯現出什麼異常情況,似乎日本人並沒有打算在這件事上搞什麼小動作,另外,這幾天日本人望赤塔前線的運輸速度似乎也下降了好多,似乎有放棄阿穆爾和後貝加爾兩州的打算!”孫烈臣接着張霖的話說道,張存項也對孫烈臣的觀點表示贊同。
“恩,你們兩人的看法和我瞭解的情況一樣,日本人似乎這次並沒有節外生枝的打算,好像已經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和蘇俄的戰事上,不過仔細想想也是。雖然從日本人的打算看放棄了大部分的佔領區,但剩下也有40多萬平方公里,如果能保住那就是打下了一個日本國,對日本人吸引力不可謂不大,我想也因爲如此日本人才沒有搞設麼幺蛾子!”張霖聽着兩人的意見也把自己的看法給表達了出來。
兩人也連連稱是,說完這事三人也似乎沒有了事情要商議,坐在那裡敘起閒話來,聊了一會兒,張霖似乎想起了什麼對孫烈臣說道:“烈臣身體休養的如何了,這兩天收到你的辭職信,我很爲難啊!咱們老兄弟現在還能幫上我的已經沒有幾個人了,說實話我還真不想讓你這樣閒下來!”
“呵呵,多謝大帥關心,好了很多,都是陳年老疾,也除不了根,現在這個狀況已經很不錯了,不是做老兄弟的不幫着大帥,是在下實在沒辦法再爲大帥效力了,所以不得不向大帥提出辭呈啊!”孫烈臣一臉苦笑的對張霖說道。
“嗨!”張霖似乎頗爲懊惱,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既然這樣我也不能勉強你,不過你也不能這樣就撒手不管了,小六子是你看着長大的,現在這小兔崽子這麼年輕就擔任如此顯位,總沒辦法避免有些事情考慮不全,我是這樣想的,既然你辭去公職了,那你這個做叔叔的也不能看着自己的晚輩不管是吧!你就去承德給小六子做個顧問,給這小子提點提點,順便也給我看牢湯老虎那白眼狼,綏遠暫時顧不到,察哈爾關係到未來的外蒙安全,絕對要看緊,不能出現意外,小六子年輕人難免會有看顧不周的地方,你就給他在旁邊指點着點!”
“呵呵,我就知道,大帥不把我這把老骨頭榨乾是不罷休的,行,小六子也是我看着長大的,我身後無子,對這小子也着實喜歡,聽大帥您的去湯熱河幫幫那小子吧!正好也去承德好好休養一下自己的身體,冬天泡泡溫泉,夏天避避暑也很不錯!”孫烈臣搖頭苦笑的對張霖說道。
“哈哈哈,好,小六子就交給你了,這樣我也放下心了!”張霖對孫烈臣答應下來也很高興,站起來說道:“走,今天咱們老兄弟好好聚聚,也算爲咱們在外蒙的勝利和開疆擴土慶祝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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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河承德都統府,離開兩個月的張良再次踏進這個熱河特區的政治中心,同樣也是未來外蒙和熱河兩地的統治中心,蒙疆經略使公署的駐地,一踏進這座府邸張良顧不得休息就拉着參謀長王柱國和姐夫鮑德山以及未來的對外事務司的周大文向書房走去,邊走邊說:“走,這麼多天沒見了,咱們好好聊聊,另外,給你們介紹一位大才,姐夫估計不陌生,但是柱國還沒見過,就是未來咱們公署負責對外關係的周大文,也是原來帥府的電訊處的處長!”
說着一行人來到書房,張良招呼到:“都坐,都坐,來人上些茶水,聽到柱國和姐夫說起這一段的成就,我很是高興,但畢竟也離開了一段了,還有很多事情瞭解的並不清楚,咱們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說說,晚上咱們幾個叫上廷蘭小聚一番,算是小慶祝一下!”
“該說的我們也基本上都說了,要說新鮮事還是最近廷蘭主持搞得一個風力發電,雖說國外也有,但多是實驗性質,咱們這卻是大規模的建造的,我估計現在廷蘭也多半是到這個工地上視察去了,現在這個地方可是他的寶,自從工業發展以來用電日益緊張,現在這個項目可是關係到未來的工業發展,我還是感覺有些冒險!”王柱國作爲參謀長,可以說張良不在時就他最大,所以對於總參謀長公子主持的這個項目很是懷疑,但也沒敢叫停,現在趁機對張良提了出來,並不是背後告黑狀,而是確實擔憂。
“呵呵,柱國過濾了,這個項目是我首肯的,也是我向廷蘭要求的,雖說國外沒有大規模應用的先例,但作爲試驗用的4千瓦的風力發動機已經相當成熟,大規模應用已經不成問題,不知廷蘭這個攤子鋪了多大!”張良笑着對王柱國解釋道,最後還是很好奇的問了一句。
聽到張良的解釋,王柱國也不由的苦笑,搞了半天根子在這裡,見張良詢問王柱國還是解釋道:“要是小的話我就不在您面前說了,張廷蘭這小子一次性進口了1000臺的風力發電機,還和奉天的一個電機廠,上海的華生電器製造廠簽訂了合同,合資辦廠在進口的這些發電機的基礎上研製更大功率的發電機,這太冒險了!”
聽見王柱國所說,張良也不禁爲張廷蘭的大魄力感到咋舌,真準備開口細問,門外響起張廷蘭的聲音:“我剛走到門外就聽到某些人在後面說我的壞話,不夠厚道啊!”隨着話音,張廷蘭也走進屋來,對張良說道:“聽見都統回來的消息,我馬上就從工地上趕過來了,今天是第一期工程100颱風力發電機測試,所以就沒去迎接,都統莫怪!”
“哦,試運行的結果如何!”張良急忙站起身來問道,沒辦法,這可是張良親自制定的項目,他可不希望最後的結果不理想,影響最後的推廣和大規模應用,這同樣對自己的威信來說也是一大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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