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戰事所有各方都在緊張的進行準備,尤其是張良此刻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三瓣,雖說張良手下的海陸空三軍都有副手具體負責但是每個事情張良還是都要過問一遍,畢竟張良是這幾支部隊的總的負責人,現在張良就剛飛到葫蘆島正和船廠的錢飛商量着登陸艇的建造事情,由於北疆決定把主攻方向放在海上之後才突然發現警備艦隊所擁有的登陸艇太少,噸位也不大,所有的登陸艇加起來也只有30多艘,一次只能運送1000多人上岸,知道這個緊急情況後,張良就緊急的趕到了造船廠找到總工程師錢飛詢問解決之法。
此刻錢飛一臉苦相的說道:“少帥,不是我不知道軍情緊急,實在是船廠把所有的工人都抽出來製造你說的那種200噸左右的中型登陸艇也沒辦法在短短的一個月內造出來二百艘,這比啥去了我還痛苦,雖說現在比鉚接時的效率要高得多,但是也一道道程序你總要走完,要不然質量都沒辦法保證,就是登陸衝擊那短短的路程都沒辦法支持都要解體,我真沒辦法完成這個任務!”
此刻張良也很着急,說道:“錢工,你知道這場戰爭對我們遼系的意義的,只有出其不意從海上進攻才能讓我們快速取勝,不至於陷入長久的戰亂,所以大量的登陸艇使我們必須的,錢工你一定要想辦法!”
“我有什麼辦法,就把我給殺了我也短時間內造不出來這麼多的登陸艇!”錢飛也急了,登陸艇對於這場戰爭的意義,他同樣很清楚,但是這樣短時間內造出來難麼多起飛也感到沒辦法,焦急之下也顧不得對面坐着的就是整個北疆的少帥了,對之大喊的說道:“你要知道這造的的登錄艇,高速穩固是第一考慮的因素,要是沒辦法保證這兩點就是造的再多也沒用,咱們總不能像疊紙船一樣一壓一折就把一個小船弄好了,那是玩具,不是戰爭用的!”
本來張良還在皺着眉頭聽錢飛說話,畢竟錢飛也是心急,所以對他的不敬張良並沒有在意,但當張良聽到一折一壓這句話的時候,就如同被電流擊中了一般,腦海裡只有一個詞在迴盪,衝壓,對就是衝壓,這只是建造小型的登陸艇和大型的軍艦不同,體積不大的登陸艇用衝壓工藝建造的話堅固型是可以保證的,再加上用衝壓建造的話一艘登陸艇基本上一塊兒鋼板就能成型,也可以減少大量的焊接時間,想到這張良連忙制止主氣急敗壞的錢飛說道:“錢工你先消消氣,我剛纔想到了一個注意,你看看行不行,如果可以的話,那咱們別說一個月200艘就400艘也能建造好!”
“哦,什麼方法,趕緊說出來讓我聽聽,看看你想到了什麼方法!”錢飛也顧不得其他,急忙站起來,拉着張良的手問道。
“呵呵,別急,錢工,坐下慢慢說!”等錢飛坐下後,張良拿着錢飛辦公桌上擺着的一個存放工具的工具盒,對錢飛說道:“錢工你看看這個工具盒,是怎們製造完成的!”
錢飛接過後疑惑的看了一眼,說道:“還能怎麼製造,不就是一塊兒鐵給整體衝壓而成的嗎?還能怎麼,,,,衝壓,衝壓!”錢飛覺得自己理解張良要表達的含義了,用衝壓製造登陸艇的船體絕對是最爲節省時間的方法,至於船體太大導致強度不足的問題更是好解決,在船體上多弄上幾道加強筋不就行了,還真是,是就此製造,憑藉現在船廠裡的衝壓機,一個月還真能製造出來個三百艘不成問題,錢飛抑制不住內心的狂喜對張良匆匆說了兩句就出去安排生產任務去了。
張良苦笑一聲,也走了出去,不過並沒有在此停留而是在和警備艦隊的軍官們交代了兩句就匆匆的離去,他真的很忙。
張良控制的工廠已經進入了戰時生產體系,錦州的飛機制造廠內早已開闢出一個廠區專門從事飛艇製造和研發,此時這個廠區內顯得比平時忙亂了許多,這個飛艇製造工廠的具體負責人厲汝燕搖着胳膊對衆人說道:“大家加把勁爭取把這六艘即將完工的飛艇提前在這個月底完工,趕上這次的戰事,增強咱們的運輸力量,大牛!”厲汝燕扭頭向旁邊的一人叫到,等那人來到身邊後問道:“大牛,警備艦隊訂購的那五艘微型飛艇送過去沒!”
“厲總工,已經送過去了,警備艦隊的那幾艘飛艇太小了,一艘坐了五個人都是極限了,真不知道艦隊方面訂購這種飛艇幹嘛?”大牛回答過後,自語的嘀嘀咕咕道。
“問那麼多幹嘛?能做什麼用,當然是偵查用的,海洋廣闊無比,光憑艦隊的那幾架水上飛機根本不能長時間的巡航海洋用於偵查還不太成熟,唯一有用的就是炮擊校射,也存在續航時間短,再加上起飛時間受天氣影響太大,現在除了飛艇還沒有那種飛行器可以長時間的巡航,兩艘飛艇就能保持八個小時不間斷的續航,而且由於在戰列艦炮塔頂上繫留不用什麼複雜的準備就能直接起飛,受天氣的影響也微乎其微,你說有什麼用!”厲汝燕瞪了大牛一眼,不過還是解釋道。
不只是飛機制造廠,就連動力設備廠和其他的所有兵工廠都開足了馬力生產這次軍事行動必須的物品,許久沒出動的空軍也開始也頻繁的巡航,最遠的甚至深入到了京城的郊區,不過在直系航空兵的驅逐下離開,兩方由於並沒有爆發衝突所以,所以在相互纏繞做出威脅戰術動作之後就各自離去了,這一日依然和往常一樣,北疆的幾架飛機再一次悠閒的來到直系軍隊佈防的陣地上空,來迴轉悠着,沒過多長時間,幾架直系的戰鬥機就飛了過來,不過和北疆的飛機相比,直系的飛機要顯得落後很多,不僅造型上和北疆的單翼機相比要落後,就航速上也要落後不少,光看直系飛機撲過來的最大飛行速度纔有現在正在悠閒拍照的北疆飛機的巡航速度難麼高。
此刻一架北疆的戰鬥機上的一名飛行員流裡流氣的吹着口哨,神態非常悠閒,根本不把氣勢洶洶撲過來的直系的戰鬥機放在心上,在他看來這幾架像蝸牛一樣爬過來的飛機引不起他的興趣,隨後一個口哨從此人嘴裡吹出,對着機載電臺說道:“假姑娘,作爲我的僚機,你立功的時候到了,給你個機會,把這幾架飛機給我繞暈了,這次的偵察任務我記你頭功!”
那個僚機上的飛行員並沒有接到任務後的興奮,反而咬牙切齒的低聲自語道:“王學斌你牛,敢這樣戲耍姑奶奶,假姑娘,老孃是貨真價實的姑娘,要不是現在航空兵招兵時不要女性,老孃有必要央求父親男扮女裝的來參軍嗎?整天和你們這幫男人呆在一塊兒你以爲我願意啊!不過還好飛行員宿舍都是單間,要不然還真不好隱瞞!”看着已經飛近的幾架直系的雙翼戰鬥機,這名飛行員嘟囔道:“老孃的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就拿你們來出氣了,好好陪你們玩玩!”說完一蹬方向舵飛機一個轉彎向直系的飛機迎去,待快迎頭相撞時才猛地一拉機頭加着油門從直系飛機上空險之又險的飛過,強勁的衝擊力讓並不是封閉式駕駛艙的直系戰鬥機差點失去平衡,要不是飛行員的技術還算可以,說不定這架飛機就結束了自己服役生涯,魂歸大地了,直系飛行員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但同樣也激起此人的鬥志,一咬牙向剛纔的那架飛機反衝回去。
王學斌看着這個驚險的動作也不由的感到一滴冷汗從自己的鬢角滑落,喃喃自語道:“李廷蘭這是在玩命啊!孃的,假姑娘一怒天地驚啊!”突然兩架直系的飛機闖入王學斌的視線,王學斌嘴角露出一絲邪異的微笑,口中說道:“來得好,既然來了就陪你好好玩玩!”說完,一蹬方向舵,飛機快速轉向,和兩架飛機糾纏在一起。
地上直系陣地上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擡頭目不轉睛的看着頭頂上在來回穿梭,互相纏鬥的五架戰鬥機,此時地上的衆人似乎忘了戰爭即將來臨,看着天空中不時作出各種戰術動作的戰鬥機,不時叫一聲好,倒頗有京城茶館聽說書時的氣氛,還沒等衆人看法過癮,就見一名軍官從隱蔽所中氣急敗壞的走了出來說道:“都他娘在這傻愣着幹嘛?作死啊!趕緊修戰壕,要是北疆的轟炸機過來,大炮轟來,沒有修好戰壕你們各個都活不成,都當這是梨園啊!看什麼戲啊!趕緊修戰壕!”那名軍官剛說完,在那看熱鬧的衆人哄的一下四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