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國對小胖的寵愛,那簡直是放在心尖尖上寵,知道他不在的時候,閨女受那麼大的委屈,現在小胖自己能贏回來,就放任她去了。
等上了樓進了屋,顧小北嚴肅的跟小胖說道“小胖,不能這麼沒有禮貌,那樣說小朋友會傷心的。”
小胖趴在陸戰國的肩頭,撅着嘴說:“爸爸說對不禮貌的人,可以不禮貌。”
顧小北默了,她是怕小胖太分不清場合,養成不好的習慣,沒想到陸戰國竟然這麼簡單粗暴的教育孩子。
小胖摟着爸爸,在他臉上狠狠的親了,咯咯的開心的笑着。
“晚上吃什麼?”顧小北進屋又例行問道。
陸戰國想了下:“隨便吧。”
顧小北橫了陸戰國一眼,進廚房做飯。
晚飯時,餐桌上出現一道隨便菜,看着陸戰國眼角直抽抽,圓白菜炒木耳燉豆腐! wWW_ttka n_C○
顧小北嘻嘻笑着指着:“這就是隨便,以後再說隨便,就吃這個。”
兩個孩子吃西紅柿雞蛋麪。
陸戰國面不改色,平靜的大口吃着飯菜,突然說了句:“星期天,有個戰友來家裡吃飯。”
“誰啊?”顧小北好奇。
莫忘突然興奮的說:“是會學布穀鳥叫的那個叔叔嗎?”
陸戰國點頭。
莫忘突然話多了起來:“媽媽,那個叔叔很厲害,會學布穀鳥叫,爸爸也很厲害,能聽懂,大兵跟那個叔叔走了。”
顧小北好奇:“是你們大隊的嗎?”
“不是,從別的部隊借調過來的,過幾天就走了。”陸戰國說着,把碗裡的肉夾給顧小北。
“大嫂還說星期天要帶天天過來洗澡,那我讓她週六來吧。”
陸戰國想想,孤狼也是不愛說話的人,家裡人多,怕他不自在,點頭:“嗯,讓她們週六過來。”
莫忘一直在興奮的狀態,他現在最敬佩的人,除了爸爸就是那個叔叔了。
星期天一早,顧小北讓陸戰國在家看孩子,她去買點肉,給小院那邊送去一半,順便拔點青菜。
白曉蘭讓靳向東看着天天,也幫着顧小北拔青菜。
“後天咱們逛街去吧。”白曉蘭建議道。
“怎麼想起來逛街了?”顧小北好奇。
白曉蘭比比自己的腰身:“看見沒,我瘦了,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了了,我去買兩件新的去。”
“天天看,也沒瞅着你瘦,你這一說,纔看出來,腰都有了。”
白曉蘭得意的說道:“我可是使勁減肥,晚上還讓向東給我壓腿,做仰臥起坐,因爲我們秋天要回京城,我爸六十六生日,我媽說一定要回去一趟。我總不能邋邋遢遢的回去。”
“咦,怎麼沒聽你提過?”
白曉蘭低頭拔菜:“又不是什麼大事,再說不是還早呢嗎?”
顧小北拔完菜,趕回家時,孤狼已經帶着大兵來了。
莫忘和小胖像兩個小士兵一樣,站在孤狼面前,直勾勾的看着孤狼,莫忘眼裡是掩不住的興奮和崇拜,小胖只是跟着莫忘湊熱鬧。
孤狼被兩個孩子瞅直犯尷尬,他也不會哄孩子啊。
見顧小北進門,趕緊站起來,身子筆直挺立,跟顧小北打招呼:“嫂子好!”
顧小北笑着迴應:“你好,趕緊坐吧。”孤狼比他她想的年輕很多,面容清秀中帶着不符合年齡的冷峻老成。
“不知道怎麼稱呼?”顧小北坐到陸戰國身邊問道。
“嫂子,我叫李鐸。”孤狼李鐸回答道。
小胖和莫忘還是跟兩個小戰士一樣,杵在李鐸面前不動。
顧小北趕緊拉過小胖,她感覺兩個孩子再盯下去,李鐸的手腳都不知道放哪了。
莫忘眼睛睜的圓圓的,問孤狼:“叔叔,你可以教我學布穀鳥叫嗎?”這樣等以後他再遇到危險,可以用布穀鳥叫,給爸爸傳遞信息。
小胖在一邊湊熱鬧的喊着:“我也要,我也要。”
李鐸尷尬的看了眼陸戰國,這兩個孩子怎麼應付啊?
陸戰國拉過莫忘,微笑着說道:“等爸爸有空了,爸爸教你們。”
顧小北去廚房做飯,想着吃餃子,再拌兩個涼菜,炒兩個熱菜。今天拔的小白菜用熱水焯一下,切碎做餡。
小胖和莫忘好奇完了,又在客廳了來回跑着的扔皮球玩。
一會兒功夫,小胖就熱的一頭大汗,喊着陸戰國:“爸爸,我熱死了,我要脫衣服。”
陸戰國笑着給小胖脫了外面的小襯衣,裡面是個粉色的無袖背心,脖子上戴着一塊玉墜,這會兒露在背心外面。
小胖脫了衣服,又跑着去和莫忘鬧成一團。
李鐸目光溫柔的看着兩個孩子,鬧成一團的兩個孩子很有意思。
小胖玩的口喝了,跑到李鐸旁邊的茶几前,捧起搪瓷缸子,咕咚咕咚一頓灌。
李鐸卻被小胖胸前的玉墜吸引。
玉墜水潤剔透,散發着瑩瑩的綠光。
李鐸的身子突然僵硬起來,忍不住跟小胖說道:“我可以看看脖子上的玉墜子嗎?”
小胖低頭摸摸玉墜子,笑咪咪的走到李鐸身邊,說:“這是哥哥的,不是我的。”
李鐸拿起小胖的玉墜,仔細看起來,越看心越驚,他也有一個,都刻的是龍王九子貔貅。
李鐸記得小時候,母親說過,他帶的貔貅是一對,一個蹬腿貔貅,一個是趴着的貔貅,說是祖上傳下來的。他戴的是蹬腿貔貅,而另一塊趴着的貔貅,在他親生父親那裡。
陸戰國看李鐸表情嚴肅的摸着小胖脖子上的玉墜,難道李鐸和這塊玉佩有淵源?
李鐸也不等陸戰國問,說道:“我也有一塊,是蹬腿的貔貅,我母親說這個本是一對,還有一個趴着的貔貅在我父親那裡。”
陸戰國壓着心裡冒出來的想法說道:“你父親?”
“我不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和我母親就被送到x省我三舅家,我母親就一直神智不清,這是她頭腦清楚的時候,最愛念叨的一句話,我十歲的時候,我母親得了場急病,去世了。”李鐸說到母親的時候,眼眶有點潮溼。
李鐸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不知道,這塊是不是和我那一塊是一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