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衛國這樣說,林小花心裡對徐衛國的畏懼輕了些,輕輕地說:“你和姐姐說的一樣。”
徐衛國默了默,側頭問林小滿:她……怎麼說我的?”
“說你待她好,說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徐衛國揚脣微微一笑,哦了一聲:“是嗎?那我一會回去要好好獎勵她,你回屋就別亂跑,到飯點自己去吃飯,嗯,我和你姐有些重要的話要說。”
林小花覺得奇怪啊,又有點擔憂,林小滿昨天沒出來,今天上午還沒出來,“姐姐怎麼累成那樣,睡了好久了,是不是病了?”
“咳……就是睡不好,白天也沒精神。”
林小花益發驚訝了,歪着頭問:“你都回來了,她還晚上睡不好呀?”
聽林小花的意思,他不在,她也沒好好睡?
“她之前晚上不睡幹嘛了?”
“掰着手指數日子,數一遍又一遍,數着數着又哭了,哭一會就罵人。”林小花突然意識到林小滿罵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立馬住了嘴。
“罵什麼?”
“……”
徐衛國看着不肯再說話的林小花,眼中笑意更盛。
“混蛋徐衛國,臭徐衛國,打洗我,急急如律令召喚凹凸蟃打洗我?像這樣的?”
林小花張大嘴,“姐夫,你聽到了?”
“我總打噴嚏,她罵我來來回回就會這幾句。”
林小花語帶忐忑地問:“那你不生氣?”
“她是口是心非的人,她這是想我,盼我早歸。我怎會生她的氣。”我愛她還來不及呢。
回到招待所,徐衛國就把林小花趕回去,說是讓她先看看一年紀的課本,書讀百遍,其義自現,看熟眼了,學起來更容易。
徐衛國慢悠悠地回了屋,滿腦海就想着林小滿數着日子盼她歸來,淚目哭泣的樣子,想着她一邊想他,想到罵他不早歸的樣子,就有點衝動了。
他脫了衣服爬上牀,偷偷的掀了林小滿的被子,本想着搞突然襲擊,再來兩炮的,結果抹凡士林的時候發現已經腫了,就趴那兒想了想,學着她當初給他吹傷耳朵的樣子,輕輕吹了幾下。
風怎麼吹到那兒去了,林小滿倏地驚醒了。
林小滿感覺到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在腿間,嚇了一跳,尖叫道:“你在做什麼?”
“腫了,我幫你吹吹。”
“不要吹,它會自己好的,你趕緊離開些,別親上去了。”
親?對了,舌頭軟和。
“叫你別親啊……徐衛國,你混蛋…不要弄了……”林小滿略帶恐懼地叫起來,用力地想用腳去踹走他,他的頭髮拂在她腿上,毛參參的,感覺到她的劇烈掙扎,他又用一隻手就鎮壓了她,把她摁住了。
他在幽深的巖洞裡的一線水泉就飲,溼漉漉帶着溫度的舌頭捲起來。
她那隻洞口倒掛着的蝙蝠,在幽深叢林之中藏匿着的秘地,被侵犯了,被發現了。
她想逃卻逃不掉,只能這樣無助的,任他席捲,她只感覺到有隻動物在小口小口地啜着她的核心。
她一邊不自主地叫着,神智在清醒和模糊的邊緣遊走着,不時狠狠地大叫着:“徐衛國,我想打洗你啊。”
每當這個時候,徐衛國就會擡起頭來,認真的回答她:“你打啊!只要你捨得。”
“滾!”
“不!”
“還要多久?你到底還要弄多久?”
“不是舌頭就是它,你要覺得受得住,我就換。”
“你不要再看那些歪書了……你被教壞了。”
“原本就不那麼死板,我會,只是沒人試,也不想試。”
她太小看這個年代的男人了,她以爲,怎麼着也該保守一點,禁慾一點的啊。不像她們那時候,男歡女愛,看對眼了就能上,各出奇招,達者爲先。
在外頭越是板正禁慾的男人,關起門後,就跟獸似的,特別是徐衛國開了竅之後,那可進步太神速了。
就這樣,她都被他弄翻了。
生生抵不住又到了頂。
他提了兩桶水回來,終於把她抹乾淨了,她歪在一邊,癱軟地問:“你把人家的牀單弄成這樣子,你是打算洗了曬乾了重新鋪上去遮掩,還是買牀一模一樣的來換?”
“不用,這房間是我的,方前進上次也拿着我的密鑰來,工作人員纔開給他的。”
“密鑰?那,那是不是開房人的名字要保密?我……我上回不懂,還讓人加上去了。”
“沒事,這事我知道了之後,登記冊子已經重新造過了。這是國家爲我們這些,暗中執行特殊危險任務的人所做的保護措施,我們的資料和長相都是保密級別的。
那一年大比武,我也沒想拿第一的,拿了之後,那些記者可能也不知道是受誰唆擺,就跑到營部來了,我及時的躲了,纔沒曝光。
我們家裡沒有我的照片,也是這個原因。我把我最初當兵時候的證件照摳下來了,要是再出任務,你想我了,你可以看着我的臉說話。”
“我,我纔不想你。”
他就從腳那頭拱了上來,睡到她的旁邊,霸道的把她拽進懷裡,輕笑道:“我聽人說了,有人20以內的數字都算不清,要掰手指頭數。”
林小花,才兩天,你就被徐衛國把話套盡了。
“那我不要大頭照,我要全身的。”
“那……我申請一下,去照個全身的給你。”
林小滿眼珠子轉了轉,摳了摳他的手心,“嘿嘿,我要不穿衣服的照片……”
“林小滿,你把你的手往下探一探,摸摸看。你再敢說這樣的話來撩撥我,你會死得很難看!”
“不用摸我也知道,被子都被頂起來了。我是認真的啊,我跟你說啊,你們男的不是喜歡買些圖畫貼牆上嘛,然後……嗯嗯,就是難受的時候,會畫餅充飢嘛。那我拿你的這種照片,就是流流口水,自己欣賞欣賞用的。”
“餅在你嘴邊上,你都吞不下去,還用得着畫一個?你什麼時候能把我生吞了再說。”
“嘿,我還打算給你畫一副呢……然後留着,以後等我老了,慢慢畫餅充飢。”
“老了?”徐衛國以前是一個活在當下,生活在刀尖上,很少想以後的人。
聽到她說老了也要看他不穿衣服的畫,想着他,他又衝動了。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渴望,又奔涌而出。
“林小滿,你閉上你的小嘴,別再說話。”
林小滿知道他難受,就不吭氣兒了,趴在他身上就睡。
他只能再借她的手來用了。
一整天,林小滿都在睡覺,到晚飯的時候,有工作人員過來叫,徐衛國就出門,帶林小花去吃飯。
剛打好飯,坐下來,蘇一白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