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賺大了,林小滿在心裡狂叫着,hohoho,沒有金手指也完全不遺憾了,光這張臉,就帥得人頭暈目眩了。
林小滿眼饞地看着徐衛國,心裡突然升起一種說不清倒不明的衝動,就好像,是突然找到了那個命中註定的人。
好吧,就算她和他不是一開始就看對了眼因愛而成婚的夫妻,就算因爲林家人貪婪設計了徐衛國,就算徐衛國心裡憋着十二萬分的怒氣要虎她一輩子,但是她這倒黴催了的穿了林小滿的肉體,本身又是一縷異時空來的遊魂,就算是立馬撞死也不一定回得到現代了,木已成舟這男人又長得對眼,先將就將就看吧。
如果能把老虎變忠犬,就勉強留在這裡,把他收進她的心裡,妥善安置,攜手一生一世。
如果不能強求,那就再說。
以前,她一聽到什麼美色誤國就嗤之以鼻,認爲那是太誇張了。現在,不用照鏡子也能想得出自己這副眼饞的模樣,秒變顏控妹了。
這簡直就是微微一笑裡的大神肖,一見容止誤終身裡的凰君,這種極品走過路過就算是耗子藥也千萬不可錯過!
雖然是加冰版的肖大神…可她嘴饞的時候,可沒少自己做刨冰吃,加冰的就加冰的唄,大不了一下一下刨了他身上的冰!
徐衛國眉心一皺,林小滿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她好像不怕他了。
他原以爲,這麼扣着她,壓着她,擠着她,她一定會像只受驚的小老鼠一樣,嚇得瑟瑟發抖,又惶恐又無措。
五官還是一樣的五官,眼神卻完全不一樣了,她的眼睛直視着他,亮閃閃的,看得很認真的樣子,像是要透過他的臉,看進他的內心深處。
這目光,莫名地令他不舒服。而且她脣邊亮亮的是什麼?
“酒是你喝了?“是殘留的酒液麼,不,也不像,酒氣是屋子裡的,她的身上並沒有酒氣。徐衛國的眉頭慢慢地皺了起來。
出任務兩天了,回來爐子封都沒拆,一進門就聞到一大股酒氣,他一直藏着沒捨得喝的那瓶好酒也不見了。
牀上亂七八糟的,熱水壺裡一口水也沒有,甚至搪瓷杯裡也倒不出一滴水來。
這有了女人比沒女人的時候還要糟,這女人結來是做什麼的?
去隔壁借了煤生了火,燒了壺開水都晾好了,覺也已經強迫自己睡了兩覺了,這女人才像撞了鬼似的回來了,一進門就喝乾了一杯涼白開,看到牀上軍裝下鼓鼓囊囊的躺了個人還想跑,跑了幾步不知道怎麼的又折了回來,還敢偷偷摸摸的打量他。
看她滿眼亮晶晶的,像是裝滿了春日裡最溫暖陽光,暖洋洋的。
唔,手掌下的身體軟綿綿的,嬌小玲瓏,卻該凸的凸,該凹的凹。
好吧,徐衛國終於想到了結婚的唯一一個好處,那就是牀上多了個人。這個人是上趕着竄到他的配偶欄上的,給他暖牀也是天經地義的。
在現代看到屏幕上的美男,有舔屏一說,現在她看到徐衛國,竟然流了口水…
林小滿可恥的想要把口水毀屍滅跡,她伸出舌尖左撩一下,右撩一下,徐衛國的眼慢慢的暗下去,喉結輕輕地滑動了一下。
林小滿突然一驚,腿間突然頂上來一處堅硬,她怔了怔,突然開始急急地把徐衛國的手往外扒。
徐衛國挑了挑眉,眼黑得像是墨染過似的,聲音也帶上了一絲暗沉的嘶啞。
“這是你應盡的夫妻義務,我一早就說過了,你選擇了我,我便不會再給你留任何餘地!”
原來的那個林小滿一定聽不懂徐衛國的暗示,可是現在的林小滿卻聽得不要太懂。
原來,徐衛國所說的不留餘地,除了生活當中不給她留任何餘地外,身體也不會給她留下任何餘地的空隙。
可是,傷口才剛縫上,止痛針的藥效還沒過呢。
“那個,徐,徐衛國,我們,我們談談。”林小滿氣息也漸漸的亂了。
徐衛國搖頭,手上動作不停,“不,林小滿,你說的不算,對我來說能動手的,我絕不會只動嘴。”
想跟徐衛國掙力氣,林小滿那是自尋死路。可是她真的沒有準備好,雖然看上了這個男人的顏,可還沒到爲了美色要石榴褲下死的地步。
“徐衛國,你給我停下,停下!你回來這麼大半天了,就沒聽說?”雖然林小滿很不想自己告訴徐衛國,她又給他們老徐家扣了一頂笑柄帽子,可是事到如今,她不得不說了。
徐衛國一定是一回來就直接睡了,沒來得及聽到這則傳聞。
“哦,聽說什麼?”徐衛國依舊緊緊地壓在林小滿身上,手扣着手,腿壓着腿。
“我受傷了,縫,縫了兩針!我剛從衛生站回來。”林小滿咬脣,聲若蚊咬。
徐衛國耳力很好,就算林小滿說得再小聲,他也一字不漏地聽全了。
他緩緩地放開了林小滿,翻身平躺,“你受傷了?去醫院了?難怪我去借煤生火的時候,李愛紅支支吾吾的,想說什麼也沒好說,看起來就應該是要說這事兒吧?
對了,那天晚上你說我是禽獸,寧願死也不跟我過了,我不在,你怎麼不趁機逃跑呢?”
“怎麼,怎麼會跑,我能跑去哪兒啊?”雖然她確實想過跑得越遠越好,可是當着徐衛國的面,她還是沒有膽氣敢承認。
“沒跑就好,我餓了,爐子我已經生上火了,外面還有一隻從前進家借來的錫鍋,你要是會下面的話,給我下碗麪吃。”徐衛國用手遮住了眼睛。
林小滿輕手輕腳地從徐衛國身上爬過去,下了牀,端了個臉盆去打了水回來,倒進了帶蓋的錫鍋裡,然後把鍋架到爐上先燒着,再回身進屋在櫃子裡找了找,掛麪還剩下一小把,勉強能下一碗。
可是沒調料啊。
林小滿是煮方便麪的小能手,可方便麪是自帶調料包的啊,燒了水直接泡一泡,就可以撈來吃了。
“以前水羣的時候老是詛咒別人買方便麪不帶調料包,現在報應來了吧?竟真穿到一個連方便麪都沒得賣的地方!”
林小滿一邊嘀咕一邊看水開沒。
徐衛國一直用手捂着眼睛,好像也不是怎麼待見她的樣子,她也又累又餓也沒多少精力折騰,最後就直接用開水煮了一碗麪,就這樣清湯寡水的給徐衛國盛到了碗裡,端進了屋。
徐衛國用筷子挑起兩根麪條看了看,擡眼看了看縮頭縮腦的林小滿一眼,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看着他那狼吞虎嚥的模樣,如果是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爲林小滿做的面是美味呢。
徐衛國很給面子,不僅面吃完了,湯都喝了個精光。
林小滿狐疑地問:“好吃嗎?”
徐衛國把碗慢慢地放回桌子上,“煮熟了。”
林小滿瞬間羞得臉都紅了。要是開水煮個面都煮不熟,那林小滿不知道有多手殘腦殘了。徐衛國這話,也不知道是真心的還是故意刺她呢?
要是真心誠意的,那徐衛國對於食物的要求也太沒底限了吧?
只要是熟的就行?
沒鹽沒味啥都沒有的都可以?
徐衛國坐了幾分鐘之後,把牀上的外套拿了過來,在兜裡掏了掏,掏出一塌錢,遞給林小滿。
林小滿數了數,四張十塊,兩張兩塊,一張一塊的,一共有四十五塊錢。她隱約記得小時候,一毛錢是可以買好幾顆糖的,現在是七九年,那物價應該還更低些。四十五塊錢,那可是高工資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