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江放下電話看了一下時間,12點多了,當然是中午12多了,不是美國的半夜12點,一個國際長途等了2個多小時,打了個多小時這是左江沒有想到的,心中不由得十分的感慨,還是程控電話時代好啊,幾個號一拔就過去了。
母親李淑媛自從當上院長之後就突然間忙了起來,經常的出差開會考察,無法像以前那樣照顧左江,父親升任鐵路局長後比以前更忙了,連面都難得一見,經常一個星期家都不回一次,這到給左江許多的自由時間,今天的情況也如此,父母都不在家,左江從郵局出來後找個小店隨便吃了口午飯,然後慢悠悠往家走。
距離春節很近了,街上的年味十足,到處都是賣鞭炮和年畫對聯的,空氣中也瀰漫着火藥的氣味,鞭炮聲不時地響一下,更有不知道那個淘氣鬼把點燃鞭炮扔到路人的腳邊,突然爆炸聲把路人嚇得一跳,在路人的叫罵聲中,淘氣鬼嘿嘿偷笑着落荒而逃。
1987年的春節比較早,1月28日就是大年三十兒,今天20日,距離過年還有8天,左江很期待他重生後的第一個春節,看春節晚會和守夜等他都非常的期待,前世他很多年都沒守過夜了,春節晚會除了趙本山的小品,其它的節目他幾乎不看。
中午的天氣感覺不到寒冷,太陽暖融融的反而有了一絲溫暖的感覺,左江走到能往鐵北的松江橋上時,看到李碧玉大包小包很吃力地從大市場的方向走了過來,自從那晚在陶菲那回來之後,左江還一直沒見過她,急忙迎上前去接過她手中的大包說:“碧玉姐,怎麼就你一個人去買年貨啊!”
大包讓左江接了過去。李碧玉甩了甩被勒疼了的手說:“左江呀,你來地正好,都累死我了,我爸媽都走車了,我休班年貨就得我買。再不買就過年了哪還有時間。”
左江說:“二寶呢,他怎麼不來幫你拿東西呢?”
李碧玉說:“他在我姥姥家還沒回來呢,明天我媽走車回來,正好把他捎回來。”
左江感覺手中的大提包很重,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就隨口問了一句:“碧玉,這提包裡是什麼,這麼沉!”
李碧玉說:“是我在市場買的凍秋梨和凍柿子。凍秋梨1斤,凍柿子10斤,加一起25斤呢,能不沉麼,剛纔把我的手勒得生痛。”
左江聽着凍秋梨和凍柿子這陌生而又熟悉地名字,思緒不由得回到了童年時代,那時過大年夜的時候。每家都會用盆緩上一些凍秋梨和凍柿子,一入夜一家人就圍着桌子包餃子,有電視的人家可以一邊看着春節晚會一邊包餃子,餃子包完了,凍秋梨和凍柿子也緩透了,大家便一起圍在一起吃,這凍秋梨和凍柿子別有一番滋味,特別是凍柿子裡面筋片,艮糾糾的很好吃,如果今天不是李碧玉提起。左江幾乎都忘記了這兩樣東西。
雖然天氣看似不冷,可左江是光手拿東西,到李碧玉的家的時候手也被凍得通紅,感覺有點麻木了。李碧玉的家裡還比較暖和,爐子雖然是壓着的,但炕頭還有熱乎氣,李碧玉就拿出一個小被放在炕頭上,讓左江把手伸進去焐一會兒。
李碧玉所羽絨服脫下來掛上,一邊收拾着東西一邊和左江說話:“左江,你把鞋脫了上炕裡。地下冷,我這就把爐子扎着,炕上一會兒就上來熱乎氣了。”
左江走了這一路也感覺這腿有點累,脫了鞋就上了炕。李碧玉到廚房把爐子扎着後看了看,火還挺旺。便坐上了一壺水。伸頭對左江說:“左江,你中午吃飯了嗎。沒吃我給你下點方便麪吃。”
左江說:“碧玉姐,你不用忙了,我吃過了。你吃了嗎,如果沒吃你就自己下點吃吧!”
李碧玉把爐臺擦了一下後說:“我現在一點也不餓,等餓了時再說吧。左江,你先坐着,我給你緩一些凍秋梨和凍柿子吃。”說着也不等左江回答就拿出一個盆,從水缸中舀出半盆水,然後撿出七、八個凍秋梨和四個凍柿子放到裡面,等把裡面凍地冰緩出來後就能吃了。
收拾完了後李碧玉也上了炕,她把腳伸到小被子下暖了起來,看到左江的眼睛灼灼地望着她的時候,讓她一下想起那晚在陶菲那過夜的事情,臉不由得慢慢紅了起來。她掩飾般地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具體幾點根本沒看清,這是左江那天送給的女式石英腕錶,松江市裡根本沒有賣這款表的,同事們得知這是從美國買回來地非常羨慕,竟然有人願意用一塊上海牌手錶和她換,要知道上海牌手錶當時的地位就和茅臺酒一樣,是高品質的代表,業界內絕對的龍頭老大。
李淑媛出差回來後得知了那晚左江在醫院打架進派出所的事情,她在醫院已經基本瞭解了那天大致情況,回家就把左江叫過來詢問,左江詳細地說了那天的事情,李淑媛聽了之後也很氣憤,但是幾個流氓動刀了她聽過之後不由得一陣後怕,如果左江稍微有個閃失,那後果就不堪設想!李淑媛訓斥了兒子一頓告訴他以後不準打架好好學習等,反正兒子沒有吃虧又是代表正義的一方,這事就算過去了。
左江見李碧玉紅着臉不說話清楚她在想什麼,用腳在被子底下勾了一下李碧玉腳說:“碧玉姐,你在想什麼呢?”李碧玉被左江看破了心事羞得用腳蹬了左江的腳一下說:“哼,都是你,讓我在菲姐面前擡不起頭來,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說,你這麼小的年紀那來的那麼多壞心思?”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當一個女人說你壞地時候那就證明她已經喜歡上了你,左江當然也懂這個道理,隨即便十分委屈地說:“碧玉姐,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對你有壞心思呢!”
李碧玉一聽頓時臉就紅透了,急羞之中一下子撲了上爲,把左江壓在身下一邊用手推按着他,一邊嬌啐道:“我叫你還說,我叫你還說!”
左江只好舉雙手投降:“碧玉姐啊!這怎麼能怪我呢,是你長得太漂亮了我才一時衝動的嘛!”
李碧玉聞聽手上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了下來:“怎麼,你只是一時衝動?”
左江頓時心裡一陣巨汗,天啊,又說錯了話了。急忙分辨道:“碧玉姐,不是,不是,我不是一時衝動!”
李碧玉聞聽心裡一鬆,嘴上卻說:“好啊,原來你早有預謀!”
左江頓時無語,在女人面前是講出來理的,左江只能認,既然說不出理來就給她來一個不說只做,想到這裡左江一翻身就把李碧玉壓到了身下,還沒等她驚呼出聲,便狠狠地吻住了她。
李碧玉只是象徵性地掙扎了兩下便熱烈地迴應起左江,經過上次與左江的初吻她對此已經不再陌生,左江的舌尖一頂她的貝齒,她便乖乖地張開小口把香舌奉上,左江立即含在口中輕輕地吸吮起來,頓覺滿口生香。
初嚐個中滋味左江和李碧玉都十分的迷戀,也極爲的投入,熱烈地纏綿之中左江的手又悄悄地撫摸上了李碧玉地胸脯,熱吻中的她用手拉了左江的手幾下,見拉不動就放棄了抵抗,左江心中一陣的欣喜,那隻手在李碧玉的胸脯上就歡暢了起來。
一個長長地熱吻結束,左江和李碧玉都粗重地喘息着,李碧玉地臉紅撲撲的十分嬌美,左江怎麼看也看不夠,李碧玉迷離地眼睛更增添了嫵媚,左江氣還沒喘勻又低下頭去。
手上的柔軟、豐滿和彈性讓左江着迷,不由得漸漸地加大了揉搓的力度。那種極度愉悅的感覺像海浪一樣不斷地衝擊着李碧玉,讓她嬌喘連連,呻吟地出了聲。纏綿之中左江的情慾也不斷地高漲,這種隔着衣服的撫摸已經滿足不了他的要求,他還想更進一步。
左江的手剛剛伸進李碧玉和毛衣裡就被她發現了,他急忙按住了左江的手說:“左江,不行,你快把手拿出來。”
左江並不出聲手用力地向裡面伸去,但是李碧玉的手抓得緊緊的不給他一點機會,同時急聲地對左江說:“左江,你的手再不拿出去我就生氣了!”
左江只好告饒地說:“碧玉姐,就一下,我只摸一下保證拿出來。”
李碧玉嬌啐道:“左江你真是得寸進尺,上回也說就一下可結果呢,這回我纔不相信你呢!”
左江說:“碧玉姐,我保證就一下!”見李碧玉的手一鬆動,左江的手立即鑽了進去!